然而这个想法只是在他们的脑子里面转一转,很快就被他们给按下去了。
还是甭多想了,人家萧老师都说了,这木牛制作起来得需要灵感,如果没有灵感的话,那是万万不能成的。
拥有个小木牛自己家用是不成的,但是能骑一骑也是好的。
因为有了这些年轻后生们打头阵,其他人见到萧漳这么好说话,便忍不住凑上前去,跟萧漳商量着,也想骑一骑这木牛。
只是这一下子来的人多了,倒是把萧漳给团团围了起来,甭说是让木牛动弹了,他自己都动弹不得。
萧漳:“……”
“萧老师,你让我们坐一坐这木牛呗?”
“是啊是啊,萧老师,我们都眼馋好久了,让我们坐一坐吧。”
“萧老师,萧老师……”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叫着萧漳的名字,吵得他的耳朵都开始嗡嗡作响了起来。
萧漳:“……”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要维持秩序的,但是大家伙儿都想着要坐木牛,哪里有人想后退的?
这边儿闹哄哄的,自然就引起了陈福生的注意,他带着几个大队干部走了过来,将被困住的萧漳给解救了出来。
被人围了这么长时间,萧漳的样子有些狼狈,看到陈福生过来,他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爸,见陈福生的面色不太好,萧漳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他低下头去,小声说道:“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原本陈福生是觉得萧漳不该贸然答应让那几个缠着他的年轻后生坐木牛的,这才惹了大家伙儿都想坐,可是现在看到萧漳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似的,他那点儿气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说到底,萧漳自己也还年轻,有小孩子心性也是正常,这些年轻后生跟他的年纪相差不大,求他两句,说点儿好话,他会答应让他们坐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只是他到底年轻,考虑事情不周全,没想着这木牛是多稀罕的玩意儿,年轻后生坐了,其他人看见了,还能不想着去坐一坐?
“阿萧,你说你怎么这么不稳重呢?这木牛是咱们村的宝贝,得好好护着才成,要是骑坏了怎么办?你还能再做一个出来不成?”
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陈福生倒是没有多么严厉地训斥萧漳,只是把事实给摆在他面前,他之前刚说了这木牛制作需要灵感,坏了的话很难再做出来,这十头木牛可能就是他们的镇村之宝了,哪里能随随便便给人骑?
万一坏了可怎么办?
萧漳低下头来,低声说道:“对不起爸,是我的失误,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只是我见大家伙儿都想坐,所以才想让他们试一试的,木牛挺结实的,应该坐不坏的……”
萧漳怎么说都是为了让大家伙儿过过瘾,他现在被陈福生说了,围着的村民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七嘴八舌地帮着萧漳解释了起来。
“陈队长,你别和萧老师生气,是我们的错,跟萧老师没关系。”
“是啊,萧老师也是好心,他年轻,脸皮薄,抹不开面子拒绝我们,都是我们的错,你别怪他。”
“是啊是啊,说一千道一万,这木牛也是人家萧老师做的,他让我们坐坐也没什么错……”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帮着萧漳说话,把所有的责任都岚在了自己的身上,让陈福生不要责怪萧漳,还有一些直接跟萧漳道歉,说他们不该缠着他坐木牛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陈福生责怪。
萧漳急忙说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知道大家不是故意的,你们不用这样。”
萧漳越是这么善良体贴好说话,大家伙儿越是内疚,帮他求情的声音也更大了。
原本陈福生也不是诚心要惩罚萧漳,大家伙儿都帮着求情,他也就就坡下驴,把这事儿给揭了过去。
“这场子上的事儿还多呢,大家伙儿把心思用在这上头,等到秋收结束了,有时间再让你们坐木牛,这是咱们村子的东西,你们还怕没机会坐吗?”
陈福生这番话倒是得了村民不少好感,大家伙儿想到自己也能有机会坐上木牛,心里面甭提多开心了。
等到人都散了之后,萧漳凑到了陈福生的面前,笑着说道:“爸,我这一出戏演得怎么样?”
陈福生神色复杂地看着脸上带着笑容的萧漳,开口说道:“阿萧,你真的决定将这些木牛无偿捐献给村子里面使用吗?”
萧漳点了点头:“是啊,这事儿不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吗?难道爸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木牛是萧漳一手做出来的,图纸是他画出来的,大头也都是他做的,虽然萧漳一直说他也参与了制作,可是陈福生自己很清楚,萧漳那是往他脸上贴金,实际上他做的那些事情,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做都是可以的。
可是萧漳却说了要把这十头木牛无偿捐献给村子里面,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陈福生却很清楚,萧漳这是在帮他。
这十头木牛的价值远远不止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些,他们这地方是丘陵地带,很多田地都是梯田,收割机上不去,上下运东西都得靠人抗,这木牛可以大大地节省人工,缩短干活儿的时间。
若是这报上去了,绝对会引起公社书记的重视,说不定县长都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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