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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 ——(84)

——(84)

    你的意思,我没有心?
    他声音阴恻恻的,曾玄却不退不避,甚至连半分挣扎都没有。
    我没有这样说,你想多了。与曾经的百顺百依不一样,曾玄现在时而露出叫宋榷感到陌生的神情。
    他渐渐生出一种曾玄脱离他掌控的感觉,而且在这个时候分外明显。
    既然这样想了,又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你羡慕柏砚和萧九秦,觉得我对你不好,是不是?
    宋榷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曾玄疼地微微蹙眉,但是却被宋榷以为是他对他的嫌恶。
    曾玄,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宋榷厉声威胁。
    曾玄却嘲讽地笑了,身份?作为你的奴才的身份还是说,你的禁/脔?
    他一把挥开宋榷的手,我的确羡慕他们二人但是羡慕的不是他们二人如何琴瑟和鸣,只是羡慕他们能彼此信任,全然没有猜忌。
    信任两个字写来是多简单,但是这世间能做到的万中无一。
    曾玄不想和宋榷每一次都闹得不欢而散,但是每每从宋榷口中听到那些无端的猜忌和威胁,他便心中泛起恶心。
    而且他一次次的妥协和后退,也让宋榷勃然大怒,心中的怨怼越发深重。
    你羡慕也无用,这辈子你只能与我死在一处,无论是在霄阳府还是在这郢都,你都不能再离开我视线半步!
    羡慕又如何,我不是萧九秦,你也不是柏砚,你只是我的曾玄,这辈子哪怕是与我成为一对怨侣,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逃开半步。
    *
    宋榷和曾玄久久没有跟上来,怀淳往后看了眼,不见二人踪影,最后还是遣人去跟着。
    柏砚听到他细致妥帖的安排,心中不禁再一次感叹。
    只是问题尚未解决,柏砚也顾不上这些,他绕过一排又一排牢房,问,你们与宋榷是联手起来了?
    怀淳没想到柏砚竟然还会问他,先是微讶,而后才想起来回答,不算联手,只是目前有共同的困境。
    宫里发生了什么?柏砚犹豫了会儿才问出口。
    皇帝自寝殿出来,道也不修了,丹也不炼了,说是要治身体的病症。
    病症?柏砚更加疑惑。
    怀淳眸中闪过一丝厌恶,说是由那个道士算出来的,现在郢都有什么凶煞之气,在损害着他的龙气,借此损害了他的身体。
    于是派了不少人在郢都大肆寻找背后黑手,这两日闹得风声鹤唳,不少人跟着心惊胆战,而平津侯正好也撞在这档口。
    皇帝罢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但是最近却罕见的开始过问朝中之事,不仅是怀淳,就连魏承澹也受到数次的问责。
    一开始皇帝尚且能有半分耐心去派人细究,不至于让他们委屈,但是到后面便开始无端揣测,以至于冤枉了不少无辜之人。
    单只是昨日,后宫的某一嫔妃被人告发,说是行巫蛊之祸,皇帝查也不查,一杯毒酒赐死,连同她的亲眷也受到了牵连。
    柏砚本来这两日忙着与萧九秦成亲,根本不知道宫中已经人心惶惶。
    今日怀淳与宋榷他们出现在一起并不是偶然。昨日柏砚大婚,他们二人拜堂后便踪迹全无,一开始怀淳是有过担心,以为是皇帝发难或是允太师在其中搞鬼。
    但是在后来的查探中,并没有在他们两方查到柏砚他们的踪迹,所以怀淳这才暂且放下心来,只派人在柏府和侯府门口守着。
    岂料这才过了一夜,萧九秦竟然已经递了折子,其中内容怀淳知道得不全,但萧九秦的确坦言那个南夷王子就在他手中。
    他将柏砚彻底摘出来,这下事情便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走了。
    怀淳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这才不敢耽搁,随便在宫中敷衍了几句之后便带着人过来。
    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魏承澹和曾玄,他们几人简短的说了几句,便决定暂且站在一起先抵御来自外边的复杂情况。
    今日一大早,宫中宫外,流言迭起,说什么的都有,怀淳身为掌印太监,自然受到更多的注视。
    听了怀淳的话,柏砚没有立即开口,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在其中起多大的作用,只是现在萧九秦还在诏狱,他不放心,便忍不住过来看一看,
    撇下这些不谈,柏砚继续往里边走,身后跟着的人被怀淳挡住。
    剩下的你便自己走吧!怀淳几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柏砚心里牵挂着萧九秦,也并没有听出来,但是跟上来的曾玄却往柏砚的脸上看了一眼。
    柏砚自然不无不可。
    若是论对诏狱的熟悉,他也不算浅薄,他平日里便具有忧患意识,每每经历一个新的环境,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地形摸清楚,以做到心中有底。
    所以在诏狱待的那一段时间,他几乎将诏狱所有的牢房和拐角,都细细的记了一遍。
    顺着那微弱的烛火往里边走,柏砚的脚步越来越慢,他与萧九秦其实也才不过分开小半天,但是一想到就要见面,内心便多了一些迫不及待。
    这么多年,其实大多数人都忘了,萧九秦从前也是平津侯府娇生惯养的金疙瘩,他上有爹娘疼宠,下有兄长和柏砚护着,所以年少时的他不曾受过多少苦楚。
    也就是五年前平津侯府一朝败落,他被迫上了战场,披挂上阵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与曾经的自己剥离。
    柏砚前段日子无数次想去找寻关于从前萧九秦的痕迹,但是一直毫无所得,不仅如此,柏砚总觉得萧九秦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现在想想,其实昨夜洞房的时候,萧九秦偶尔神情上的不自然,包括后来温存时说话的那些内容都叫他很难不多想。
    柏砚怀揣着这些怀疑走到萧九秦面前。
    他们二人之间隔着一道牢房的栏杆,分明不过半日未见,现在相距数尺的距离,但是他们却觉得像是过了许久,距离天堑沟壑。
    尤其是柏砚看着萧九秦褪去一身锦服,穿着着单薄的囚衣,柏砚盯着他,忽然鼻头发酸,忍不住就开了口,你何必呢?
    萧九秦看着他,虽然意外他的出现,但是也在情理之中,他微微皱眉,在看到柏砚眼下的青黑时,终是心疼地开口。
    值不值得我心中自有一杆秤,你不必替我觉得惋惜,我想这样做便做了。
    他们二人都是惯常的直白,萧九秦隔着栏杆忽然伸手,想要摸摸柏砚的脸颊,柏砚也像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期待,便走进几步,下意识轻声安抚他,
    别担心,我没有做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只是担心你,便来了
    一句来了何其简单,萧九秦却心中翻搅面前的这个人是那样的好
    第113章 心跳 心悦君,君知否?
    未见面时, 二人具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现在见到面了,又是千言万语忽然无从启口。
    柏砚声音略哑, 都要替我挡灾免祸了,怎么就不与我说一声?
    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但是所有的怨都是对他自己的。
    而且与其说是怨,不如说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懑和对萧九秦的内疚。
    萧九秦隔着栏杆看他,我若真的坦白, 你怎么可能会允许,这事瞒着你是不对,但若再来一次, 我还是会这样做。
    他看着柏砚,心中有诸多的担忧,分明现在被关进诏狱的是他自己,但是他明显更担心柏砚。
    你可曾想过一旦此事被盖棺定论, 你自己将会沦落到什么样的地步?
    柏砚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他知道萧九秦若是在乎这一点,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果然萧九秦微微的扯了扯唇, 怀淳想救你, 此事已经被人知晓, 我若不在此时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么现在你都等不及进诏狱便被处死。
    萧九秦不是耸人听闻, 柏砚也心知肚明。
    毕竟,若是有人要害他,仅凭与南夷王子勾结,再加上他从前一些斑斑劣迹,顷刻间被拉入地狱不是难事。
    比起萧九秦身有军功而言, 他全无依仗。
    虽然不好听,但是萧九秦今日所作所为对柏砚而言,无疑是一招绝佳的釜底抽薪之法。
    你在折子里到底写了什么?柏砚靠着栏杆,萧九秦走近,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
    是关于允仲的?
    嗯。萧九秦点头,二人隔着冰冷的栏杆,他很想抱抱柏砚,但是手指最后还是只捏了捏他的肩膀,巴大人府里的那条暗道该是让人知道的时候了。
    巴大人已死,死无对证。柏砚看着萧九秦,暗道并不能说明那就是允仲的主意。
    你知道皇帝最忌惮什么吗?萧九秦问。
    有人盯着他的位子,还有功高震主。柏砚说完忽而默了。
    萧九秦却凑近,沉声道,你说的都对,但是还有一个,那便是这天下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允仲是肉中刺,皇帝一直都想除掉他,但是却不得不忍耐,作为天地间最尊贵的人,从来都他叫别人忍耐,可若让他经年累月的受人掣肘,长此以往下去,你以为他会如何?
    恨意翻倍,一旦有了机会便会反扑。
    如果允仲倒了,那下一个柏砚的担忧是摆在明面上的,萧九秦闻言却收回手。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倘若说允仲是卧在皇帝榻边的恶狼,那么萧九秦的存在便是不知何时纵身挠他一爪子的恶虎。
    旁人眼中的忠臣良将于皇帝而言也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大刀。
    只要北狄一日不除,那他便不会对我动手。萧九秦看起来很早之前就想清楚了这一点,看起来毫不在意,我孑然一身,既无长辈又无后人,依着皇帝那自大的性子,暂时不会对我狠下杀手。
    但圈禁何时还是随他心情,你多在诏狱待一日,便是多一日的危险。
    柏砚垂首,皇帝不杀你,旁人可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那便让他们来。萧九秦走到石榻上坐下,北疆处处杀机,我没有死,现在这郢都,想要我死的数不胜数,但是他们焉有此等本事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这里?
    萧九秦说这话时难免张狂,但是柏砚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们二人隔着栏杆,眸中尽是对方明晰的情意。
    萧九秦忽然就心虚了。
    你若有半分闪失柏砚说出这几个字便没了下文。
    萧九秦倏忽从榻上站起来,几步走过来,我不是
    你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我奈何不了你,但是萧九秦你莫不是想要我才成亲两日便当个鳏夫?
    萧九秦:
    所以那还不如现在你我二人和离算了,也好过我日日为你忧心,你却目空一切,生怕自己活得久了。
    不和离!萧九秦飞快地打断他,快步走到他面前,恶狠狠地盯着柏砚,我好不容易将你娶回去,这辈子都不许和离,说着说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似的,又添了一句,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许!
    那你待在这诏狱,等着抱窝么?柏砚没好气道,坐以待毙可不是你的性子,而且我也不可能守在府里,等皇帝哪日大发善心将你放出来。
    萧九秦被柏砚一激,登时打消了先前的念头,他手下力气加大,那栏杆咔嚓一下断了两截、
    柏砚眨了眨眼,这就有些厉害了。
    不是我非要待在诏狱,你不觉得这段时日外边的人将你我二人看得也太紧了些吗?
    柏砚挑眉:继续说。
    萧九秦识相地解惑,不说允仲和皇帝,他们的人守在何处我都一清二楚,但是成亲前,我特地叫人将周围的人都排查了一遍,至少还有两拨人在盯着我们。
    谁的人?
    暂时还不明朗,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一开始故意混在允仲的人其中,若不是急功近利被我发现,到如今我们怕还是被蒙在鼓里。
    有没有可能是宋榷?监牢的栏杆都被捏断了,柏砚索性让萧九秦又捏断了两三个,正好足够他走进去。
    外边有怀淳守着,柏砚顺势逼得萧九秦退了几步。
    躲什么?柏砚冷哼了两句,一手揪住萧九秦的衣襟,凑上去吻住。
    柏砚占据主动不过片刻,因为下一刻萧九秦便反客为主,几乎将他咬碎了吞下去。
    唔柏砚避无可避,甚至要溺死进去,他逃不开,最后索性顺着萧九秦的意,二人胸膛几乎要贴在一起,萧九秦那双大掌扣住他的腰,力度越来越大。
    赶在腰被捏碎的前一刻,柏砚拍拍萧九秦的脊背,行,行了
    诏狱不是个好地方,更不是二人亲昵的时候,浅尝辄止便够了,更别说萧九秦一副要将他生吞下去的凶狠模样。
    待分开,二人都喘了口气。
    说到底,都是这些俗事扰得二人一成亲便被迫分离。
    比起旁人新婚燕尔,他们的婚事仓促不说,背后还有不少人虎视眈眈。
    想到此,柏砚又凑近在萧九秦嘴角吻了吻,权做安抚。可这样蜻蜓点水般的安抚对萧九秦而言却像是火上浇油,萧九秦眼皮子一跳,将人一把抱起,几步过去抵在墙角。
    别再招我了
    萧九秦声音沉沉,说话时喘/息都听得人骇然。
    柏砚自知将人的火给挑起了,心下后悔不已,但是不等这后悔再酝酿酝酿,萧九秦再度俯身。
    这一次,是天雷勾动地火,生怕人跑了似的。
    之前尚且还是细细的碾磨,再之后便是低嗅侵入。
    男人在这等事情上素来是有天然的灵性,萧九秦尤甚,而且对方是柏砚,单只是这一点就足以掀动他的所有渴求,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噬/咬。
    柏砚是要命的祖宗。
    也是萧九秦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慢些柏砚简直要发疯了,萧九秦他,他怎么就这么多花样,单只是手指,便叫他丢盔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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