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自说自话,萧九秦在旁边一脸茫然,他不懂柏砚的意思,但是听得久了便觉得那东西有些熟悉。
忽然他一拍大腿记起来了,为什么这东西看着熟悉,因为当初他去青楼找柏砚的时候,当时就有人拿着这东西一闪而过,他仔细想了想,似乎那个人怀里搂着的是一个男子,所以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明白了吧?柏砚兴趣盎然地看着萧九秦,好像在看着什么让值得他乐一乐的事情。
二人要做那档子事,萧九秦现在却明显懂得不如柏砚多,他难得的心中的那股不服输的气质就回来了。
忽然他伸手一把将柏砚打横抱起,下一刻他开始往西边儿走,因为他记得那会儿庄子上的人说西边是有一处温泉的,那里最适合泡药汤。
而且大概是存了一种莫名的不平情绪,萧九秦像是要在柏砚面前挣回一点面子,所以一路上扯着柏砚的衣服,一边走一边掉,直到走到温泉池子旁,柏砚的衣服也掉的差不多了,赤条条的只剩下他身上的一件要掉不掉的单衣。
萧九秦抱着柏砚进入池子,他褪了柏砚的衣衫,自己也飞快的褪去衣衫,二人紧紧贴着,柏砚脊背冰凉,萧九秦的胸膛却温暖又宽厚,二人贴在一块儿,俱是舒服地轻轻嘘出一口气。
这里无人打扰,二人泡了许久,直到再也不能待下去为止,萧九秦还是将柏砚抱上来,这一次他们二人直接将门封住,只允许侍从进来送东西。
最后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柏砚和萧九秦的眼神慢慢地变了,眸中火光四溅,好像下一个二人就要在一起点着了。
也不知谁先动作起来,只知道萧九秦带给柏砚的压力越来越明显,他们二人一个躺着一个覆着,远远的看去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
萧九秦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他,他紧紧地拥抱住柏砚。
如果觉得难受就说我会停下来。他看起来极为的坦率,柏砚却轻轻笑了笑,他相信萧九秦的话,当然也就是因为相信,所以才不敢开口。
他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他们二人做的最后一步是势在必行,倘若现在退惧,那么今后哪里再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柏砚知道自己是开不了这个口了。
萧九秦看着他的神色,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所思所想,而且下一刻他就用他的行动来昭示,在这个时候别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只有二人之间的温度是真实的。
他狠狠地吻上去,用温热的唇在柏砚的唇角碾磨,像是一个帝王在自己的领土逡巡。
阿砚
第109章 共生 我只在乎你我二人。
嘶柏砚肩头一疼, 他眸子一瞪,萧九秦你是属狗的吗?
才就一会儿的功夫,萧九秦这家伙将他身上好几处地方给咬的青一块红一块。
虽然不是很疼, 但是看起来骇人得紧,柏砚一巴掌呼在萧九秦下巴处,要做就做,学什么小狗撒尿占地盘!
萧九秦被他揍了也不恼,反而拥着柏砚的腰, 小声的低喃,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我之前也没有想到我们二人真的有这么一天
萧九秦之前无数次感叹, 但是每一次柏砚都觉得他们二人心境相同,但是这一次他却觉得心中彻底安稳下来了,与萧九秦的不安不同,柏砚要比他更细腻, 他看见二人相处的剧变,将萧九秦的心意看得明明白白,所以现在几乎不曾惶恐不安。
反观萧九秦, 他却是患得患失, 从前分明非常自信的一个人, 骄傲又跋扈,但是现在因为柏砚的事情却时而变得犹犹豫豫, 他看似将柏砚霸占得厉害,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在柏砚心中究竟占有多少份量。
你发什么呆?柏砚轻轻地戳了一下萧九秦的脸,又凑近亲了亲,方才旖旎的氛围一下子落回原地,他们抱在一起温存, 不像是新婚的夫夫,倒像是二人兄弟打地铺一般。
你现在还疼吗?萧九秦认真地问。
柏砚往下瞥了一眼,无语,这才多久,你是吃了药么,怎么又气势昂扬,雄赳赳的直往柏砚那处戳。
萧九秦一脸无辜,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不知道,一旦见了你,我便控制不住自己,从前在军营里也不曾这样,但是现在却像是被你下了蛊一样
他倒打一耙,柏砚无语至极,伸出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萧九秦你莫要得寸进尺。
哪里就得寸进尺了,分明我现在只得了些甜头,别说我,就连你也不曾真正得了趣是不是?
萧九秦一派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的人看着他这样的神情,还以为他在与柏砚说什么重要之事。
再试试,毕竟你我二人都是头一次,这事儿要多磨合磨合,才能让你彻底舒服了。
柏砚闻言一阵冷笑,到底是我舒服还是你想舒服,他捉住萧九秦的鼻子揪了揪,
书里都写了,此事要细水长流,你若一开始不省着点用完了,过上几年那东西便一点都没了,到时候我得不了趣儿,说不定就不与你好了,那时就要与你和离了
柏砚在萧九秦面前浪惯了,说起这话时也没甚负担,倒是萧九秦先炸了。
不行!萧九秦扣住他的腰,我好不容易和你成亲了,和离不可能!
萧九秦被柏砚气得上火,抱住柏砚又是翻天覆地一通乱亲,毛茸茸的脑袋在柏砚颈侧靠着,等萧九秦撒完火,柏砚又一手撑着萧九秦的胸膛开口。
放心,我不会与你和离。他在心里又默默的补上一句,哪怕这辈子孑然一生,别的都没有什么指望,他也不可能与萧九秦和离。
二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萧九秦和柏砚盯着窗外,天色已经变暗,隐隐看见细碎的星光。
柏砚往天上看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问萧九秦,你说假如人不在了,是去天上还是去地狱呢?又或者其实都不存在?
柏砚这句话出现得奇怪,萧九秦往他脸上多看了一眼,柏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依旧倚在萧九秦的怀里。
他们二人胸膛紧紧相贴,心也在一起。
不管是上天还是下地,抑或什么时候死,你我二人都是要走在一处的,毋管别人如何,我只在乎你我二人。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向他表明心意,柏砚看向萧九秦,你怎么也开始学那些酸儒,说些不明实际的话。其实分明连他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这话放在萧九秦这儿,他便觉得十分不自在。
况且他现在心里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情,虽说眼前二人气氛正好,但是他却逼着自己不得不往外走一步,他想,我所珍惜的与我现在所有的二者并不冲突。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只想与萧九秦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而在这之前要付出一些代价至于这些代价是什么,就不需要萧九秦知道了。
这一场不算酣畅淋漓的性/爱,二人都像意犹未尽似的,尤其萧九秦,他直勾勾盯着柏砚,你莫要恼我
柏砚这语气神情像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似的。
不等他再想,萧九秦下榻取了一件什么东西,柏砚被吻得晕乎乎的,这会儿也什么困意都没了。
下一刻,二人重新倒在榻上。
唔,你!
柏砚无力招架,再一次溺进其中。
第110章 再变 萧九秦被抓走了
唔
柏砚迷蒙中只觉萧九秦舌尖抵过来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就要推出去,但是腰际那只大手捏了下,瞬间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萧柏砚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 萧九秦便再度将他卷进去。
那东西在舌尖迸开,柏砚恍惚间脑中闪过一丝什么,但是不等他抓住,萧九秦便坏心地又捏了下,这一次, 柏大人哪里还有工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
翌日,柏砚慢慢转醒,床帐层层, 屋内烛火已熄,残留着着一丝醒魂香的味儿。
萧九秦?榻的另一边触手冰凉,他心中微疑,又叫了两声还是不见动静, 他便着了一件里衣赤脚下去。
这庄子他不常来,屋里也没有修地龙,赤脚踩在上边一股凉意就往小腿上窜。
吱呀他推开屋门, 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潮气, 廊外雨水淅淅沥沥, 入目是浸湿的花瓣落了一地,远远地, 两三个奴仆不知在忙什么。
倏忽,一人自外边走进来,垂着头,手里抱着什么东西。
柏砚轻轻唤了声,成阳!
那人抬头, 果然是成阳。
只是对方脚下迟疑了一瞬,遥遥看着柏砚竟有些无措。
柏砚也不言语,隔得不算近,成阳看不清他的表情,最后终是磨磨蹭蹭走过来。
公子出来怎的也不穿鞋?这下雨的天,地上潮气多,别过了寒气
柏砚转身进去,成阳刚要松一口气,却听柏砚道,你素来在心虚的时候多话,说吧,萧九秦去哪儿了?
公子成阳跟在他身后,看着柏砚套了鞋袜,又遣人送水进来沐浴。
里间隔着一扇屏风,成阳只能听见水声,柏砚不催他,他拖延半晌,才试探着开口,侯爷今早军营有要事,嘱咐奴才伺候好您,这两日太师府的人可能会找您的麻烦,怀淳公公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侯爷说让您在这儿避上一时。
屏风那头静默了一会儿,柏砚才淡声开口,我给你时间叫你想好借口,结果这半晌你只想出这么一段漏洞百出的措辞?
一句话,摆明已然勘破成阳的谎言。
成阳一阵无奈,最后索性和盘托出,侯爷被带走了。
屏风后水声一停。
他正犹豫,就听见柏砚问,是怀淳的人还是允仲的人?
都不是,成阳摇摇头,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柏砚看不见,是陛下的人,其实也不算被带走,是侯爷自己向陛下递了一份折子,里边内容不详,但是宫里诸人反应极大,今早天还未亮时侯爷便在庄子外等着了。
我中了药。柏砚声音轻飘飘的,但是成阳伺候他那么久,怎么听不出来他话中的隐怒。
侯爷临走只说让我伺候好您,还有他小心地回头往金兽炉那儿看了眼,牙疼不已,染了些安神香。
安神香么?柏砚自水中出来,他身上的水顺着肌肤滑落,擦也未擦,便抬手取了衣衫穿好。
残留的水将衣衫打湿,颈下的红痕太过醒目,成阳飞快地低头,还有侯爷给您喂的药。
药和熏香都没有让人昏迷的效果,但是一旦将两者都用了,便能使人昏迷,外界任何影响都一概不得而知。
柏砚不语,唤人进来传膳。
他这样平静的反应出乎成阳意料,若是大发雷霆成阳内心疯狂摇头,自家公子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
所以更可怕了!
成阳缩在一旁,跟个鹌鹑似的,柏砚也不搭理他,用了早膳,又写了几张大字。
他这不慌不忙的模样,哪里像是新婚夫君被人带走而为其担忧的。
总觉得不大对劲儿。
不对,是极其不对劲儿。
成阳一个人在那儿脑补:该不会洞房之夜侯爷将自家公子没有伺候好,这第二日便乐得清净。
甚至,自家公子心中还暗戳戳的高兴,希望皇帝将侯爷给收拾了。
越想越往不可控的方向走去,成阳脸色表情怪异,几次偷偷往柏砚面上瞧。
柏砚也当看不见,慢慢用完一碗粥并几个素饺。
待侍女将碗筷收走,柏砚净了手,看上去还要去睡会儿。
成阳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询,侯爷被陛下的人带走了
嗯。柏砚看上去毫不在意。
公子不去救侯爷吗?成阳探着脑袋,他百思不得其解,毕竟在今日之前,自家公子与侯爷浓情蜜意,那亲密的模样再难插/进去任何一个人。
怎么的一夜过后,侯爷就像是色衰爱弛了,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带走他的是皇帝,我怎么救?柏砚眉间一派冷然,若不是伺候他久了,成阳都要险些被他的反应给骗了。
侯爷他毕竟是征战北狄的功臣,陛下应当也不会对他如何吧?成阳说这话时实在没什么底气。
柏砚看了他一眼,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惩戒,你以为萧九秦他便能居功自傲了吗?
而且,柏砚眸子渐渐暗了,从前的皇帝可能会顾忌一二,但是现在他糊涂了,整日只知炼丹,你觉得落到他手上,萧九秦能有那么安全吗?
那公子您不闻不问,侯爷他孤立无援,除了您,再无别人去救了!
所以才要冷静。柏砚声音不大不小,成阳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袖下一直紧攥着的拳头。
他哪里是不闻不问,分明就是压抑着心里的担忧,逼得自己稳住。
自醒来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柏砚脑中已经闪过不少念头,他艰难地用完东西,将落筠呈上来的药喝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他连蜜饯都未要。
嘴里的酸苦让他难得清醒,却也想通了一件事。
成阳不够细心,还在絮絮叨叨,落筠忽然喊了他一声,将他拉过去斥责了几句,侯爷被带走,没人再比公子担心他的安危,你别再烦公子了。
成阳欲争辩,落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今日为何公子老老实实吃了东西,又喝了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是为何他是怕自己倒下,最后没人能救侯爷出来。
其实也就是落筠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柏砚他心思深沉,但若细心观察,便能发现他今日与平时的不同。
而且诸人都知道的是,昨日柏砚与萧九秦成亲,二人自拜堂之后便踪迹不见,全凭严儒理贺招远他们招待宾客。
允太师就因为此事,屡屡在人前大肆叱责二人不尊法理,整个侯府无人敢触他的霉头,最后还是前内阁首辅薛良辅出来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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