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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 ——(48)

——(48)

    请教什么?
    做这皮肉生意的心得吗?
    听到这儿,老鸨就确定了,这人就是来涮她们的,她手中帕子一捏,怪声怪气地,公子说到请教这就找错地方了,这里边的姑娘除了知道如何伺候男人,别的还能会什么?
    柏砚好像听不出老鸨话里的驱赶之意,复言:我没有冒犯的意思,的确是想与里边的姑娘问些事情。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风尘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好,都是为生活,若是能有别的选择,自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柏砚说得认真,老鸨正要啐他几句,没想到从里边走出一个女子,衣衫松松垮垮,略施淡妆,若不是那行走间故意矫揉造作,看上去与外边的女子也无什么不同。
    公子说话倒是好听,那女子作势就要往柏砚怀里缩,结果被躲过,柏砚声音温润,姑娘自重。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那女子轻笑,公子这不是为难小女子么,既然都来这地方了,就莫要端着了,自重什么的反而不合时宜。
    柏砚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进去似的,从袖子摸出一张银票,如果有这个呢?
    这下不仅那女子,连老鸨眸子都是一晃,公子哪里的话,自然是您想知道什么,姑娘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子请!
    柏砚忽然回头不知看了一眼什么,而后抬步进去。
    这怎么还进去了?不远处一个角落,二人悄悄盯着,只等到柏砚进去,一人一脸困惑和不可置信。
    不等他说完,身边的男人抬步就走。
    那人一惊,侯侯公子你要去哪儿?
    逛窑子!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走出好一截,剩下那人无奈叹气,这都是什么事!
    嘴上嫌弃,可还是几步跟上去,与柏砚一样的路数,那龟公一瞧二人手里的银票,忙不迭地就往里边请。
    另一边,柏砚手里有银票,一路上被恭恭敬敬迎上三楼。
    白天青楼里安静异常,偶有几个龟公擦拭栏杆,身前女子引路,公子若是晚上来,这儿闹得很,不过有姐妹们跳舞抚琴,若只为松快松开,此处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她说着说着就往柏砚身上凑,但是偏不知柏砚这人最缺的怜香惜玉,往旁边挪了半步,淡淡道,若是再近我一步,银子便减一分。
    女子瞬间往旁边撤了半步,笑话,本就是为银子,若没有这东西,谁愿意与人痴缠。
    既然不需要她伺候还能得到银子,她巴不得呢,再之后与柏砚往上走时便遥遥隔着一段距离。
    待上了三楼,柏砚随便挑了一间屋子进去。
    与寻常人家一般陈设,只是那里边的软榻格外宽大,柏砚随便睨了眼,最后谨慎地坐在桌边,那女子倒了一杯茶水给他,别的都是加了好东西的,就这个还能用,公子莫要嫌弃。
    柏砚没喝,看着女子扭着腰坐在他面前,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问,如何试探别人的心思?
    女子一愣,什么心思?
    自然是与情爱有关的,柏砚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却正经得很,别处不如你们懂得多,而且对于男子的心,你们比较应当了解。
    公子原来好龙阳啊,怪不得女子啧啧称奇,柏砚蹙眉,别的稍后再说,先替我解答。
    他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身在青楼,而是面上一张条几,上边尽数都是公务。
    说到男人,无外乎欲望。女子纤长的手搭在桌边,其实人都是这样,一旦喜欢了便想拥有,而喜欢得深了,便忍不住独占。
    公子今日既然来问这事,怕是也生出了占有欲吧?
    柏砚眉头皱得越发紧,占有欲么?
    他回想起与萧九秦的无数次接触,有些怀疑,我并未想要将他拘着,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理解的,所以不会想要困着他
    公子错了,这不是这样衡量的。
    女子轻轻笑了下,换个方式说吧,倘若现在你喜欢的那个人将要娶别人,你会如何?
    柏砚一怔。
    一旦他娶了别人,你便不是他心尖最重要的那个人了他将自己所有的温柔分成几份,你大概只能得到其中之一。
    不行。柏砚打断他,这个设想不存在。
    柏砚想象不到萧九秦若是娶了别人,对一个他或许认识也或许不认识的人嘘寒问暖,二人躺在一张榻上,温声软语,抑或亲吻对方的唇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就翻腾起来。
    女子觑着他的脸色,开口可这就是现实。他将杯盏往柏砚手边又送了送,公子今日来找我便是早就有了心思,只是你自己不敢去深想。
    其实也不是什么天下大不韪的事情,男子和男子本也没有错,只是偏生如你们这般的人要少一些,人们便觉得新奇。女子对柏砚印象不错,便多了一些耐心,公子其实莫要觉得烦恼,你始终不敢确定下来,就是怕误了对方,不是么?
    柏砚不语。
    女子起身,慢慢绕过桌子走到柏砚面前,让我再猜一下,你们互相有意,只是都有顾忌。
    你心上的那个人应当也是对你有情意的,只是你迟迟不敢确定自己的心,因为一旦你松口,对方肯定义无反顾与你在一起你深知这一点,便压力更大,始终做不了决定,是吗?
    柏砚无话可说,因为女子所言句句戳中他的心。
    不若再添一把火吧!女子忽然巧笑,朝柏砚扑过来。
    由于此事发生的太过突然,柏砚根本躲闪不及,加之他还坐着,女子直接撞进他怀里。
    偏生这时门突然被一把推开。
    一玄衣男人站在门口。
    柏砚闻声看过去,是昨日扶了他一把的那个脸色有疤的男人。
    公子走错了吧?女子还倚在柏砚怀里,手一只手搭在柏砚颈侧,形状暧昧。
    当朝御史公然狎/妓,不知如何处置?男人怒气冲冲,柏砚眨了眨眼,一时都忘了怀里还有个美娇娘。
    他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开口,轻者罚俸,重则降职。
    只是罚俸降职怎么够?男人走进来,将女子从柏砚怀里拉出来,往门外一推,而后一脚将门踹地阖上,声音震天响。
    柏砚一颤,杀人是要问罪的他慢慢地挪着想要避开,但是却被男人一把扯住。
    那要看怎么杀,若是将你做死在床上,你说应该如何问罪于我?
    这柏砚肩膀被他捏得生疼,说话结结巴巴的,你说的这种死法,不大光彩,还是免了吧
    免了?男人轻嗤,既然迫不及待大白天就往青楼楚馆跑,柏大人还在乎什么光彩不光彩么?
    我来是有正事!柏砚觉得自己快要被捏残了。
    正事?男人咬牙切齿,不如说说。
    我我柏砚脑子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看着男人眸子越发黑沉,忽然脑中一闪,先理智蹦出一句话,来学怎么勾引男人!
    第62章 讨好 他就想时时刻刻亲吻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
    柏砚眨眨眼, 方才说话的不是我
    男人沉默,眸子盯着柏砚。
    那,我说我只是路过, 然后进来瞧瞧信吗?柏砚费劲地将扣住自己双臂的大手掰开,然后往后退了好几步,你站那儿别动,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
    他揉着手臂, 忖着自己的手臂现在估计是要青一块儿。
    路过?男人就势坐在桌边,倒了满满一杯冷茶饮尽,胸中的火气不仅没有浇熄, 反而更加汹涌,径直往花柳巷子里钻,你要去哪儿,才会不偏不倚往青楼里边钻?
    柏砚有些牙疼, 这可如何是好,这家伙摆明动了怒。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断袖,如今却往青楼跑, 柏砚, 你为了骗我也是费尽心机!
    杯盏重重放在桌上, 声音震得柏砚心尖一跳。
    得,玩大了!
    若说柏大人有什么优点, 那必是识时务为俊杰。
    不等男人再开口,他凑近,将对方的脸颊捧住,当真不是骗你,我的确是断袖。而且这辈子就只断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男人:别以为给我些蝇头小利就能放过你。
    柏砚默默翻了个白眼, 胸中那物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蓄积了全部气力,慢慢俯身
    就在二人鼻间相距只余一寸时,柏砚顿住了,温热的呼吸扑在男人面上,他眸子闪烁,盯着男人的脸有些纠结。
    后悔了?男人声音凶厉。
    柏砚摇头,松开捧着男人的手,指腹在对方颊上蹭了蹭,磨磨蹭蹭开口,我下不去嘴
    男人:
    迎上男人凶狠的目光,柏砚略心虚,但他还是假作自己理直气壮,可是这张脸真的太丑了,而且,总觉得我像是在亲别人。
    柏砚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他戳了一把男人的脸,若是我对着这脸亲下去,你不会觉得我红杏出墙么?
    他越说越离谱,男人咬牙,闭嘴!
    什么红杏出墙,这话是能随便瞎说的吗?而且柏砚你这颗红杏现在还不是我院子里的。
    二人脑回路根本不在一处,柏砚现在口无遮掩,男人只想将他嘴巴堵上。
    但是柏大人反应竟然在这会儿快了一回,他往后退了几步,不许亲!
    他一脸防备,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脸,你先擦了再亲他眸里都是嫌弃,我实在下不去嘴。
    男人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气愤。
    他沉默了一会儿,唤人送水进来。
    柏砚坐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看着他拿着布巾沾了水一点一点擦拭,慢慢的,显出一副俊美的面孔,柏砚叹气,要易容你好歹也选个不那么丑的
    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柏砚对他的嫌弃几乎凝为实质。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萧九秦扔了手里的布巾,试探问道。
    柏砚撑着脸,不早,就你昨日扶住我的那时候。
    萧九秦:连我的脸都没看见就发现了!他顿时怀疑起自己的易容术来。
    其实,也不是你易容差,柏砚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你扶住我的时候,气息太熟悉了,你虽然有意掩饰,但扶我的动作太娴熟了,尤其,你的一双手我太熟悉了。
    柏砚轻咳了下,面上的羞赧有些出奇得勾人。
    萧九秦喉间一动,起身走到柏砚面前,既然发现了,为何不说出来?
    柏砚避开他的注视,下意识为自己找借口,既然你易容了,怕也是有事,我说出来岂不是会误了你的事。
    表面这样说,实际上他想的是,既然你要瞒着,我便配合你,瞧我多善解人意。
    萧九秦盯着柏砚,企图从他面上看出一点不对来,但是柏大人一脸认真,好像真的是这样想的。
    坦白说,你易容得还不错,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且放心吧。柏砚又添油加醋安抚道。
    萧九秦不欲跟他继续说这些有的没有,将人圈住,就想算算总账。
    但是柏砚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口处,稍等。
    你又怎么了?!萧九秦就是有再多的耐心也禁不住他这么磨,他牙根痒痒,恨不能将人抵在墙角亲个彻底。
    你那日告诉月息说离开郢都了,到底是纯粹为了敷衍我还是真的有事要办?
    柏砚摆明了是要先谈正事,萧九秦气得要死,但是又无可奈何,索性往旁边一坐,解释起来。
    还记得五年前那位户部尚书与北狄勾结的事情吗?
    柏砚略怔,怎么了?
    他才与怀淳说过,萧九秦提到的户部尚书他何其记忆深刻,原本是剐刑,但他突然暴毙柏砚现在想起时仍觉得浑身冒着冷气。
    他不是暴毙。萧九秦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纸质泛黄,有一半还是烧过的,他指着上边的字,我找人查过了,这上边就是他的字迹,不是别人模仿。
    这纸柏砚拿过去看了一遍,上边写了几句毫无联系的诗。
    你仔细看,发现什么没有?
    柏砚反复看了三遍,藏头诗。
    对。萧九秦也不禁感叹,他那日刚收到的时候,同样找了人看,结果大半日的工夫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最后还是他看出一点端倪。
    结果到柏砚这儿,不过眨眼的工夫,就已经解开了。
    他是想告诉我们真相,但是奈何这纸被烧掉一半,单只看这部分,也不好说,毕竟魏这个姓氏牵扯甚深。柏砚指腹摩挲着纸张最中间的那个魏,心中诸多揣测。
    与这纸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消息。萧九秦攥紧拳头。
    柏砚看他沉凝的脸色,有些担心,是什么?
    萧九秦盯着他手里的纸,神色不明。
    和萧家有关?柏砚看他脸色,再也想不到别的可能,平津侯府当年本来是置身事外的,但是一场突变直接将整个侯府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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