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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 ——(22)

——(22)

    柏砚丝毫不知道,就是自己无心的一点反应,萧侯爷已经脑补出一个忍着剧痛暗自垂泪的小可怜模样。
    大概是骨子里那点对柏砚的偏爱还没有消散干净,萧侯爷如今重新关切起这个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练。
    以至于二人搀着离开时,都忘了松花。
    半晌,柏砚往萧九秦面上瞟,松花体型有些大,不若你让他飞远一点?
    萧九秦在时,松花就不甚听柏砚的话了,他只能让萧九秦开口。
    但是萧侯爷明显神思不属,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完全将松花给忘了:
    侯爷?柏砚一脸莫名。
    嗯,我知,知道了。萧九秦讪讪,回头朝松花唤了声。
    松花乖乖巧巧往二人这边看了看,张开翅膀飞走了。
    等到松花不见踪影,柏砚分出分出一点心思来说正事。
    此次永州府一事也算有惊无险,如今山上的土匪在方粤府上,方粤也被缚在府上,至于手掌驻兵的方粤那小舅子,估计也不会掺手,只等到霄阳府的驻军赶过来,将其一网打尽。
    柏砚吁了一口气,也算求仁得仁吧。
    他侧脸清隽,不故意装模作样时便是一副沉静如水,萧九秦盯着他,心里想的是,不过几日未见,这家伙怎的瘦了这么多。
    他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柏砚的未受伤的那边胳膊,果然,像是剐了一层皮似的,分明之前就已经瘦得撑不起衣衫了,如今摸着更是形销骨立,萧九秦又有些生气了。
    不过在那股气发出来之前又犹豫了下,这家伙如今不经骂,若是又抹眼泪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萧侯爷无奈将火气憋回去,自己气得牙根痒痒,却还能一边生气一边若无其事的回柏砚的话。
    霄阳府会派兵,但是很有可能赶不及,过云寨的那个土匪头子不是傻子,等雨一停,他定是要催促着将灾银和米粮运回去,凭你那几个户部的酸儒拦不住他的
    柏砚眸子微动,其实他原本也想过,但是被萧九秦点出来他又重新皱了眉,那怎么办?
    萧九秦侧头看他,自然无碍。
    柏砚:?
    不是有我在吗?萧九秦淡淡道。
    柏砚停住。
    萧九秦莫名:怎么不走了?
    萧九秦,你这人,柏砚心情一时难以言喻,他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要对着萧九秦说你说这样话很容易让人多想吗?
    嗯?萧九秦久久等不到他开口,以为他又不舒服了,遂别扭地伸手在柏砚额头贴了下,听人说你受凉就会起热症,永州府气候潮湿,这几日怕是适应不了
    说着说着就又没声了。
    萧九秦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描补,我不是担心你,不过是怕你倒下,误了正事。
    嗯,我明白的。柏砚点头。
    萧九秦松了一口气,别多想就行。
    柏砚默默加了一句: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嗯,我明白的。
    绵绵细雨一直下个不停,柏砚原本瞧着就觉得心烦,但是现在不一样,萧九秦在身边,二人行走之间总是不慎撞到胳膊,自萧九秦身上传过来的温热过分明显,引得柏砚总是有意无意往萧九秦身上挨。
    萧九秦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只当柏砚是站不稳往他身上倒,但是次数多了,便觉出不对来,他微微蹙眉,你是没有骨头吗?总爱往他身上蹭,蹭得他喉间都要起了火。
    我腿软。柏砚睁眼说瞎话。
    萧九秦一噎,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心里忍不住抱怨:柏砚这厮如今怎的这样柔弱?
    无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否则怕是要瞪掉一双眼。
    萧侯爷是眼瞎吧,那会儿将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的人,怎的会是柔弱可欺的小可怜?
    不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单只是萧九秦,便经不住柏砚示弱。
    原本是二人并肩走,但是他思忖再三,还是站住。
    柏砚眉头一跳:这是被看出自己是装的了?
    下一刻却见萧九秦忽然伸手天旋地转,待柏砚回过神就有些牙疼:这呆子将他打横抱起,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
    弱成那个模样就不要强撑。萧侯爷为免柏砚先开口,遂先一步将他话堵了。
    柏砚更是无语,我又不傻,不用走路,被人抱着有什么不好,傻子才在这会儿故意挣扎。
    他谋算了许久,想与萧九秦亲近亲近,如今不需费什么心神就达成目的,他乐得享受,何必装模作样。
    遂,柏砚心安理得的被萧九秦抱着,他这样乖顺的模样让萧九秦一时意外,反倒生出一点意外来。
    二人之前哪次见面不是剑拔弩张,柏砚恨不得将自己威风堂堂的一面露出来怎的这次就这么老实?
    二人心思各异,尤其萧侯爷蹙紧眉头,想东想西不止。
    柏砚瞧见了还以为自己太沉,毕竟是做戏的,他难免心虚,轻咳了下问,我是不是太重了?如果抱不动我就下来自己走?
    都冻得开始咳嗽了,还逞什么强!萧九秦瞪了他一眼,老实待着,三两肉的身子,风一吹就倒,重什么重?!
    柏砚:
    得,既然不重那就抱着吧,我乐得不用走路。
    柏砚安然自得,面上却不显分毫。历来都是能坐着便不会站着的人,萧九秦如此贴心正好顺了他的意,尤其自这人胸膛传过来的热意,柏砚只觉舒服极了。
    永州府城人烟寥寥,就是有人经过往二人脸上瞧,二人也毫不在意。自小就是不怕流言蜚语的人,如今长大了更是练就一副遍闻奇事也不动如山的淡定。
    走到一家医馆前,萧九秦忍不住皱眉,这地方能有好大夫吗?
    几乎在街边角落,若不是那旁边歪歪扭扭几个字,怕是无人能看出来是医馆。
    能包扎伤口就够了,这里不比郢都。柏砚以为萧九秦就嫌弃环境差,但是没想到萧九秦开口就是,那还不是你金贵,总是嫌弃这嫌弃那的
    这句算不得抱怨的话让柏砚又是只觉会心一击,萧九秦这哪里是嫌弃地方残破,不过是担心他受不了,毕竟从前的柏砚虽然身世多舛,但是比起养得糙的萧九秦来更多事些,总爱嫌这嫌那的。
    柏砚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其实以前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忍的,只不过那时有人愿意体谅我一身的臭毛病,便总要故意作天作地
    他声音慢慢不清楚了,只是后来身边再没有肯容纳我一身臭脾气的人了,便也学会了自持
    坦白来说,柏砚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个惹人喜欢的,他性子敏感,多疑又满怀城府,幼时总是装乖扮巧,直到被平津侯领进侯府,他故技重施,但是却被平津侯轻轻捏了一把脸。
    小小年纪不要心思那么重,你还小,每日玩闹就好,别的事情等长大了再想否则,要长不高的!
    平津侯是随性而为,直到今日柏砚依然不懂他为什么会带他回侯府,此后多年还百般照顾,即便到了那一刻,他也在信中告诫柏砚,阿砚,你是个好孩子,平津侯府是你的家,但它决然不是要你为之生为之死的负担我希望你们二人好好的,哪怕别人都不能理解,只要你们觉得对,那便放心去做
    柏砚?
    耳边声音有些急切,柏砚回过神就见萧九秦一脸忧色,你总是在想什么?
    若是放在五年前,萧九秦这会儿便早就扯着柏砚耍起无赖,逼着他开口说清楚,二人以前是从来不曾有秘密的起码萧九秦就没什么事是瞒着柏砚的。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萧九秦就是有再多的急切和问询也只能强自压在心中。
    二人终究是回不到那时了。
    萧九秦心中烦乱,柏砚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只是摇头,无事,就是脑袋有些昏,大概是过了寒气说着他忽然将脑袋抵到萧九秦颈侧。
    柏砚告诉自己,就放肆一次,就让他任性这一回。
    而这边,在柏砚贴过去的那一瞬间萧九秦就立刻僵住。
    二人紧紧贴着,柏砚的发丝免不了搔到萧九秦的颈项,有些痒而且颈侧的痒意还像是提起了一根线,直接顺着衣领下去,最后没入胸腹,挑动得萧九秦心尖也像是患了病似的又麻又痒
    进去吧,早些包扎好伤口早些回去,免得那过云寨的大当家又怀疑起来。
    柏砚声音中毫无不妥,萧九秦也不知是该松下一口气还是如何,他轻咳了下,抱着柏砚推门进去。
    第30章 秘戏 只有这个是我最喜欢的
    给柏砚看过伤后, 萧九秦就被赶走了。
    虽说萧九秦要出面,但是他独木难支,就是再厉害, 也不可能一人抵得过数百土匪。
    柏砚看着萧九秦离开,才拿了伞往回走。
    柏大人回来了?一人远远看见柏砚,就忙不迭地大声喊,引得不少人去看。
    柏砚啧了声,微微蹙眉, 一开口忍不住回了一句,若不是我人在这儿,怕是闹的这动静叫人以为我死了。
    那哪能呢!来人一身麻衣, 是过云寨大当家的亲信,平日里大嗓门,瞧着是个憨厚的,但实则行事乖张, 为人狠辣。
    从一开始他就看不上柏砚,对他诸多嫌恶,而且比起大当家来, 这人明显要心思缜密, 若是大当家耳根子稍软一些, 听了这人的话,柏砚也不可能轻易取得大当家的信任。
    旁人都道这人形如过云寨的二当家, 但是柏砚却看得出来,这人是个不会叫但咬人的狗。
    对上大当家,柏砚尚且能留有一丝余力,但是这人,他不容易敷衍过去。
    麻烦让让。
    那人挡了柏砚的路, 柏砚往左他便往左,一副挑事的模样。
    柏砚也不怒,站在原地,先生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不上你这副故作清高的模样,也不知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不过及冠年纪,便做了朝廷的三品官
    他眸中掠过一丝嫌恶,都说官不好做,有些人兢兢业业一辈子也就死在任上了,可你却不一样,背靠太师和掌印太监两座大山说到底还是命好!
    那又如何?柏砚面色如常,你将我堵在这儿便只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止这些。对方邪佞笑了下,柏大人年少有为,说到底还是手段高明
    像是一瞬间想起了什么,他眯眼,你这副相貌的确胜过人间无数颜色,就不知道那掌印太监□□用不了,你二人如何
    嘭!柏砚一脚踹在他膝盖,直叫他跪在柏砚面前。
    你!对方怒不可遏。
    柏砚居高临下看着他,嘴脏了尚且能治,可若连心都脏了他俯身,扣着他的下巴,我便教你一教,什么叫口无遮拦
    声音极冷,这样的柏砚褪去一身端方持正,像是自地狱攀上来的恶鬼,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缉拿住对方的心脏,直叫他浑身发冷。
    柏柏砚你不能那人身体已经在颤抖了。
    柏砚却忽然笑了,刹那雪消雨霁,饶是如此,跪在地上的人也没有好过多少,因为柏砚一点一点接近他,温热吐息像是掺了毒似的,你最好老实一些,否则你的身份我怕是帮你守不了多久。
    那人脸色陡变,你如何知道的?!
    呵柏砚笑,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他慢慢起身,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我既敢往此地来,便不怕你们一干牛鬼蛇神,可你就不一样了不是吗?
    说完,柏砚收回手,卷了袖口擦了擦手,那人脸色越发难看,但却忍住什么都未说。
    柏砚离开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待柏砚离开,旁边偷看的人赶快走过来扶起那人,先生,你怎么样?
    滚!那人落了面子又被柏砚一顿威胁,而且现在他偏偏却不敢拿柏砚如何。
    另一边,柏砚想了一路,最后直接走到大当家那儿。
    院门处无人伺候,柏砚也没有多想就推门进去,却不料一阵怪异的声音传来,他脚步一顿。
    嗯哼那娇柔做作的声音腻人得很,柏砚扭头就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实在有伤风化!
    柏大人膈应不已,直接回了自己暂住的院子。
    方府奢靡,连厢房也大的不像话,还带着一个小书房,柏砚原本坐在桌案旁写东西,但是最后还是用烛火烧了个干净。
    就目前而言,永州府的事情还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进行。
    除了萧九秦那家伙。
    一想到萧九秦,柏砚就没了做其他事的心思,他百无聊赖,起身走到书架旁想找几本书翻一翻,但是出乎意料的,上边满满当当都是书,但却都是空白的书封。
    柏砚索性也没挑,随便抽了两本书拿着往榻边走。
    一边走一边翻开书页,嘭!
    柏砚手一松,那书砸到地上,声音吓了他一跳,但是他面上惊疑不定,一时竟不知下一步如何迈出去。
    那哪里是什么书,分明就是秘戏图。
    只一眼,男男女女交缠,污糟的画面在柏砚脑子里像是生了根,任他如何做都消解不了。
    手里剩下的那一本他也不愿再打开,更遑论那正面墙的书架,上边同样的书封,都是没有字,让柏砚再不敢往那儿瞥一眼。
    方粤这老东西,淫/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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