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汕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黏糊糊的,盯得他浑身不舒服,“我喜欢纪星语,十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人生低谷期,整个人颓废的要死,是他陪着我,让我挺过来了,后来我们两个都忘记了,直到我们在一起之后才想起来的。”
林汕又离顿雨远了一些,把身上的毯子抱在怀里,“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米饭,那是因为我吃惯了馒头,于是每天吃饭的时候都特别盼望,不过现在不了,因为我吃得多了习惯了,我小时候也特别喜欢薄荷花,直到现在也依旧喜欢。”
说完,双方都沉默了,良久,林汕才又开口,说:“顿雨,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薄荷花。”
“祝你和你的未婚妻百年好合。”林汕走了,走的有些急,下台阶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没有踉跄,反而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他扑腾一下跳进纪星语怀里。
“哥。”
纪星语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嗯?碰见丑东西啦?”
“噗嗤!”林汕微微抬头,眼底隐藏着笑意,“哥你是不是看见了。”
“嗯哼?”纪星语勾唇,心想,以后就不用看到了,顿雨他一定不会留情了。
“走。”他拉起林汕的手。
“去哪?宴会还没结束呢。”林汕又把毯子裹在身上。
“私奔。”
?
*
这是一栋单独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装修很久了,不过一直有人在打扫,房间干干净净,角落里也是一尘不染,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似的,屋内的暖气早早的开了,他一进门就热的想脱衣服。
“哥,这....”
林汕不明白,纪星语抬头,示意他继续走。
他赤着脚,双足雪白,洁净的脚背上隐约可以看得见蔓延的经络,他一步步踩在花瓣上,直至二楼的主卧。
“喜结连理。纪林常乐。”
林汕葱白的手指拿起红色礼盒里面的筷子,而筷子刻着这么两句烫金字。
他又抬头看眼前的婚房,又转头看了看纪星语。
“别人都有,所以林汕也要有,结婚都是这样,咱俩也不例外。”纪星语伸手搭上林汕的肩膀,指着他布置的婚房,“怎么样,满意吗?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林汕笑起来但是看到床又忽然想起什么,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跑。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然而行动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纪星语欺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忽然面对一具沉重灼热的身体,林汕双手抵住他坚硬的胸口,如雨点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是个君子,说你未成年之前不动你就是不动你。”
林汕眼角憋着泪,带着点哭腔道:“那你也不能刚成年就动手啊....”
“宝贝,刚成年吗?”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的难受。
他甚至觉得自己置身滚烫烧人的火海中,热的他呼吸紊乱,只想与身下这清澈如水一样的林汕融为一体。
面对纪星语的质问,林汕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按照他原本的年龄,他都快19了。
“不行,那也是刚成年。”
纪星语皱眉,觉得他说的不对,轻轻地在林汕白嫩的脸上留下了牙印,随后,继续用那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林汕身体的每一寸,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林汕抹了把脸,惊愕道:“纪星语你是狗吗!一会你不许咬唔——”
纪星语等急了,蛮横地撬开他的贝齿,舌头尖疯狂地侵占着林汕的的唇齿,一下又一下,刚才进门林汕嫌热,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卫衣和一条裤子,这下可好了纪星语,三两下就给他扒了。
林汕伸手勾住纪星语的脖子,把头贴在他滚热的胸膛上,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红着眼睛,寻求安慰,他闷声道:“哥。”
“宝贝别怕,我会轻轻的。”他安抚似的拍拍林汕的后背,如上好纯粹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又在他耳侧落下一个吻。
林汕慢慢抬起头,双眸已被纪星语亲的迷离,饱含水光,他有点怯怯的,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他羞得不敢再说什么,只会抬起头,生硬笨拙地在纪星语嘴边乱亲,毫无章法却能把纪星语撩拨到情动。
“唔——”
*
清晨,刺眼的阳光亮的林汕睡不着,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忽如其来的酸痛感让他意识瞬间回笼,大脑无比清醒。
他!昨天,不是处男了!
“唔——呜呜呜。”林汕抱着抱枕不顾形象地在松软的床上来回滚几圈。
“嗯?醒了?”
纪星语走来,让林汕趴在软枕上,自己帮他按压腰部缓解酸痛。
林汕侧着身子,嗓子有点哑,他想伸腿踢踢纪星语,忽然感觉腿根处一阵蛰痛,他低头一看,内侧一片红肿,跟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肿了哥,呜——”
纪星语伸手把林汕搂在怀里,柔声地哄着:“好了宝,已经抹药了,乖不哭。”
“我也不想哭啊,谁让你在我身上乱咬啊,你属狗的吗,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认错,对不起宝贝,我下次轻点。”
林汕挣扎着起身,伸腿踢踢纪星语的手,“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纪星语宠溺一笑,起身给他的小男朋友倒水,两分钟后,林汕润了嗓子,继续趴在床上,他不想动了,不过纪星语倒是一脸餍足,看向他的眼神都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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