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在途的脸色紫中带着苍白,腿已经微微颤抖,但还在硬撑着等着祁羽声的命令,甚至不敢移动分毫。
祁羽声看向被摆到桌上的人头,惊恐地瞪大双眼,脸上青青紫紫,已看不出生前那副书生模样,此刻只有死前的狼狈。
祁羽声一向觉得对死者发怒是最无用的,但此刻他正十分厌恶这死去的书生,内心有一处空落落的,怒气上涌却只能显得那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而已。
仿佛缺了了什么似的。
他一把将那颗头颅扫落在地,吩咐着:“拿去喂狗。”看也不看袁在途一眼,冰冷的声音说着:“老规矩,去领罚。”
袁在途抿唇,应下:“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自动地走向平日里责罚的黑屋方向。
到底缺了什么呢?
祁羽声不禁将手放在胸膛上,感觉到胸膛上被易冷所刺伤的伤口正在生疼,那疼痛直钻心脏而去,好像一把小刀折磨似的往胸膛里钻,眼前似乎还能看到那双如宝石般冰冷的灰色眸子,正在看着他,漂亮的手正在往他的胸膛里推进刀子。
没有感情的眸子比刀子还要尖锐,刺痛着每一根神经。
痛得说不出话,痛得浑身发冷。
众人见祁羽声脸色突然苍白,额头沁出大滴汗珠,立即以为祁羽声的伤口发作,连忙喊着大夫过去。
————————
“醒了?”一声雀跃的声音进入易冷的耳朵里,他迷蒙地睁开眼,落入眼里的便是一张漂亮如花的脸蛋,正在笑吟吟地看着他。
见易冷许久未说话,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易冷呼吸不上来,他便放开手,说:“看吧你还能呼吸,还没死呢。为什么不说话?”
易冷完全搞不懂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了,但他本能地就认为安然在不怀好意,见安然在毫无防备的样子,立即想要翻身制服他,一动才发现,他居然呈“大”字形地被绑在床,姿势极其令人浮想联翩。
“你要干什么?”易冷警惕地看着他。
安然在撑着脑袋,依然笑吟吟地看着他,像是端详着一件好看的饰品的眼神,伸手摸上了易冷的脸,慢悠悠地说:“当然是要“干”啊。”
“干”字尤其被咬重了音,安然在慢慢说出来,在唇齿间似乎有种谷欠的感觉,鲜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齿间吐露出来,吞吐间自有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抵挡的味儿。
易冷头皮发麻,根本不理解怎么就变成这一走向了,原书里原身似乎跟安小侯爷没有过多的牵扯,难道是安小侯爷见柳书生害不死他,抓他过来亲自杀?
再看这架势……不得不说,安小侯爷确实漂亮,言行都有一股子让人热血沸腾的味儿,但是易冷并不担心。
因为他知道安小侯爷是个0啊!是0的话还能把他怎么着?只要他1不起来,他的贞操还是很有保障的!
安然在蹙眉,抓/住易冷的下巴,很是不满:“你居然在走神?在想谁?”眉一挑,兴味道:“想祁羽声来救你?”
易冷立即否认,要知道安然在可是跟祁羽声勾搭一起的,他可不能往枪口撞,随口乱说:“柳书生。”
安然在顿时觉得无趣极了,淡淡地说:“哦,他可能已经死了吧,反正你是肯定见不到他了。”随即很是鄙夷地看着易冷,“你眼光可真差。”
易冷很想回:彼此彼此。你能看上祁羽声,脑回路也不正常。
但他懒得花力气怼人,而是说:“安小侯爷,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你这把我锁在床/上是何意呢?”
安然在却说:“有哦。”
易冷愕然:“怎么可能……”
“还是两次。”
易冷更迷惑了,这原书也没提到啊!
“第一次我在花园见你的时候,第二次还是我见你的时候。”安然在唇角带笑,盯着易冷,易冷还是一头雾水。
他只记得见到安然在的时候,他貌似都很礼貌地对对方笑的吧?并没有得罪吧?
安然在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看着他,不得不承认,易冷确实很好看,即使是他见过不少美人,都得承认易冷的容貌一绝,即使被困在床褥上,易冷墨发四散狼狈的样子却更加想让人施虐,但是他不是只是因为这样才把人绑来的。
“笑一个给我看。”
“啊?”易冷更疑惑了,但安然在的脸色却不太好,捏住他的下巴,漂亮的眸子如花蛇的紧盯着盘住的花儿,“笑给我看,懂了吗?我满意了就放你走,我可不是祁羽声,喜欢把人绑在身边。”手却按在了他的伤口处,疼得他丝丝倒吸气,同时还嫌弃他,“更何况我也不喜欢你。”
易冷:“……正好,我也是。”
安然在却冷了脸,手加大力气,看到易冷疼得皱眉,才放手。
易冷知道安然在在原书里也算是个神经病,跟祁羽声那是疯批对渣攻的属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先按他说的去做,于是给他笑了一个。
安然在皱眉,嫌弃道:“不对,不是这个。”
于是,易冷将自己所想到的笑容全部上了一遍,笑的脸都酸了,快要感觉到不知道笑为何物时,安然在还是说不对,并且脸越到后面越黑。
但是易冷的失血过多精神不好,安然在居然也没怎么折磨他,只是之后每天都来叫他笑,有时候甚至半夜来让易冷笑给他看,笑得不满意时就黑着脸按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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