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找什么啊?
陈弥跟着翻了一会儿后,才想起要问找什么,边上的秦诗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回道:
当然是记着密码的纸啊,提示啊之类的东西了,你不知道找什么还翻了半天?
陈弥恍然大悟,得了指示,他翻得更起劲了,一撸袖子用他全身蛮力将每个家具都抬起来了一遍,查看地面角落是否有掉落的物品。
地上什么都没有!
陈弥大声汇报,眼珠子看了一圈实验室,着手准备拆桌上的电线捆,他没注意踢到了桌角,绊了上去,胳膊肘砸在桌面上,让鼠标一小小地位移了一下。他揉着肘骨哎哟几声,偶然瞥到电脑屏幕上多了点什么东西,凑近一看,惊喜道:
诶等下,有提示!陈弥指着密码框下多了的一小行字,道,众里寻他千百度,密码提示就在灯火阑珊处!
别挡着,我看看!
莫达拉窜到屏幕前,读道:
我的解是?什么鬼,什么解?
谭北海手扶着椅背,努力在大脑中回忆自己是否见过相关的东西,但都落了个空。
我好像见过秦诗突然的发言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个个都眼带期望地看向她,她被看得惶恐,忙摆手道,但我记不太起来了,有印象,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秦诗急得直跺脚,她双手捧着脸,原地打转。莫达拉这时倒冷静了,他搬了张角落里的椅子过来,请秦诗先坐下。
你别急,慢慢想,一定能想出来的。
秦诗看了圈面前三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人,脑中更是一片混乱,她坐了会儿觉得屁股烧得慌,又站了起来。
你别,弄得跟审问我似的,我更想不起来了。秦诗把椅子推还给莫达拉,往四周看了看,闪身进了单面玻璃后的小房间内,她探出半边身子对外头三人道,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别打断我,我尽量想出来。
秦诗说完迅速关上了小房间的门,并从里锁上。
再找找吧,现在至少有了一定的目标,我们从余了的角度去思考,按她的性格来,要是说到解的话,那谜面可能是什么。
谭北海是无法事不关己静静等待的,一不动,他焦虑的情绪就会涌上来,刺激得他头疼欲裂。他离开电脑桌,将之前莫达拉翻过的柜子再亲自翻找一遍。
没错,往这方向找,弥勒,帮我抬下文件柜,我再看看地上有没有什么遗落的东西,万一你刚才漏掉了呢。
我眼睛好得很,不可能有遗漏。
陈弥嘴上反驳着,人还是过来帮着莫达拉将门后的文件柜抬了起来。大家再次有了方向可寻,不至于像个没头苍蝇似地乱转。
张桁突然站起,走下一级台阶,他回身抓住椅子一把扔向曹焕。曹焕闭上眼睛,不过椅子最终没有砸到他身上,而是在离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摔得四脚分家。张桁深呼吸了几下,在曹焕面前来回踱步,努力压着愤怒。
特别是你,曹焕,我念在我跟曹东起的旧情上,放过了你一次又一次,你还小的时候掉下了悬崖,你命大,没死,我也不是那种杀人魔,你是无辜的,所以我没让他们对你赶尽杀绝。现在你长大了,傻乎乎地想伸张正义,竟然开始调查起来了,我察觉到是你在查的时候,是后悔过我以前做的决定的。但谁让老天眷顾你,我让这几个毒贩引那三个逃犯去山村,让他们误认为你们是去抓他们的,可是没想到他们胆子那么小,没有去确认你们到底死了没,你又一次死里逃生了。我是信佛的,不跟天作对,做人要宽容,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你活着也可以,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不可能会威胁到我。
张桁特别得意,背着手在仓库中到处走。曹焕比起最开始,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他试着耸动肩膀,转动手腕,想把手臂从一圈一圈缠住他的麻绳里抽出来。这是一项精细工作,必须动得非常小心,不然很容易被张桁发现。
可是你怎么可以站在余了那一边,她还真是跟她爸、跟她奶奶一样难缠,你们就像是,明明知道藏在家里,却怎么都找不出来的蟑螂一样,让我日夜难安。张桁极其夸张地扭动着身体,表情是极尽的嫌恶,他继续道,我一开始并不想对你们任何一个人动手,真的,我已经过了那个要铲除每一个挡道异己之人的年纪了。我想随你们去吧,爱怎样怎样,总要给年轻人一些空间,甚至为了你们,我提前申请了退休。等我出了国,隐姓埋名去享我的天伦之乐后,你们就算查到我了又怎么样,能奈我何。
但是你们太咄咄逼人了,一次一次地让我提前提前再提前,还不肯放过我,特别是余了!还好,她似乎找错了方向,查到了李成薰那里去了,她还来找我,想从我这里套线索,我干脆顺水推舟,把她往李成薰那边引。可我没想杀她,张桁一个转身,曹焕当时一只手掌已经抽出来了,他迅速停住动作,僵在椅子上,而张桁正沉浸在他自己的演讲中,并没发现曹焕的举动,我以合作调查的名义,想让余了把她查到的资料给我,一拿到手,我立刻全部销毁,等她发现了,我应该已经在国外了,大家平安无事,多好。但是她好像把这几个瘪三里的其中一人送进了警局,那可真是,厉害极了,这几个瘪三气不过,自说自话把她杀了,我也很生气,可我也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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