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笑完了,还不忘提上那么一茬,但现在计划无法实施,谭北海只得摇摇头道:
没什么,不急。你们先聊,我们等会儿再过来吧。
对啊,你们来一定是来调档案的吧,这是工作上的事,不能耽误了,别管我俩,我俩那么久没见了,稍微聊会儿,你们自己进去找吧。
何运舟一句话说蒙了两人,这简直是天降的好事,但他们摸不透眼前的这个情况,一时间不知道是顺着何运舟的意思就这么进去档案室,还是坚持离开等会儿再来实行计划。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进去吧。
何运舟又催了一句,随后完全不再管二人,跟老大爷聊了起来。
谭北海思考了一下,确实现在时间不等人,而且说不好为什么,他直觉上认为何运舟是来帮他们的,他对莫达拉点了点头,率先拉开了档案室窗口侧边的门,抬脚走了进去。
哎等会儿。
老大爷突然出声阻拦道,谭北海握紧了门把手,看向老大爷,额头冰凉。
记得先签名,然后把手机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啊,档案室里不能拍照的。
好、好的。
莫达拉吞咽了一下,拍了拍谭北海的手臂,他对着老大爷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笔弯腰往登记簿上写名字。谭北海冷静下来,走到了莫达拉靠近老大爷一侧的位置,将莫达拉的人挡住了大半,他余光瞄了眼正聊得开心的何运舟和老大爷,手指凌空指了指。莫达拉收到讯息,一手伸进口袋中握住手机,一个转身溜进了档案室的列列书架过道中。谭北海一笔一划写着自己名字,确定老大爷没有向他们发难,便把手机放在登记簿上,跟着也走向了档案室深处。
莫达拉慌慌张张直奔最内侧的架子,按经验来说,越是早年的档案,存放的位置就越深,他在架子前把手机静了音,手指迅速略过一排排的书脊,查找对应的年份。
咦?
莫达拉无意中踢到了什么空旷的东西,他回头一看,原来在架子的后面还有一扇木门,他试着拉了拉门把,是锁着的,不过从门窗往黑漆漆的内部看去,能见到一对对的盒子,估计里头存的是未整理的老案子。还好架子这边最早的案子是00年的,不然今天就白忙活了。做戏做全套,谭北海先找到了他们作为借口要借的那本案卷,再跑来莫达拉这边,和他一起找郑盛的旧案。03年的卷宗数量挺可观的,光是看书脊,根本无法一下子就确定是哪本,莫达拉只能咬咬牙,一本本拿出来查看封面上的涉案人员。
有编号,直接查编号。
谭北海把他查询到的那张打印纸递给莫达拉,莫达拉一看,简直要晕过去了。
你怎么不早给我,我找半天了。
两人放低了声音,还时不时注意着门口的谈话声有没有消失。
刚一紧张,忘了。
太吓人了,你说你们检察长能信么?
不清楚。
哈?
赌一次吧,我们本来也不准备拿这案卷干什么坏事。
你心可真大哎我找到了!好薄,应该马上就能拍完,真是天助我也。
我帮你拿着,你快拍。
莫达拉也有些被吓的后遗症,拿着手机时一直抖,他只好每页都连拍好几张,以免到时看不清字,还得再回来做次戏。
没了,走吧。
等等。
莫达拉检查着自己的拍照结果,发现了不对劲,他叫住了已经放回案卷要往外走的谭北海。
怎么了?
这最后一页写着有附件,附件呢?
消息中显示,郑盛与一个人有着非常频繁的单方面转账记录,他点开对话框,往上划了几页,用自己手机录了个视频给谭北海发去。
谭北海:我们这里也有些发现,七点在我家碰个头吧。
曹焕回了个好,收起了手机要走,一抬头额头就撞上了余了递过来的郑盛那只手机,他揉揉额头,接过手机道了声谢。余了没理会,继续去理她桌上的线。
你不打算看眼?
曹焕示意了下手里那台被当做载体的积灰iPhone。
不看。
那
不去。
曹焕原本想客套性地问下余了要不要一起去汇总下信息,毕竟现在他们两个算是结成了一个塑料联盟,但余了好像能料到似的,直接打断了他。人家都说不去了,曹焕也不知道硬要拉着人去,他耸耸肩,道:
那我有消息了通知你?
无关的就不用了。
行吧,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省事了,曹焕求之不得,溜之大吉。
曹焕比谭北海及莫达拉都要早半小时下班,他查了地图怎么从中心去谭北海家,沿路无意中看到了一家他曾经被陈弥安利过的烧鹅店。想起其中挂炉熏烤、脆皮嫩肉、看起来油汪汪吃起来却一点都不腻的烧鹅,曹焕咽了下口水,提前几站下了车,打包了三份烧鹅饭及一大份麻辣鸭血,美滋滋地打了个车往谭北海家而去。曹焕到的时候,谭北海还在路上,他想着也等不了多少时间,干脆将吃食往身边一放,找了个台阶席地而坐,一边翻郑盛的聊天记录打发时间,一边等人。正值下班时间,楼梯中上上下下的人不少,一位老奶奶估计把曹焕当成了外卖员,立刻上去对他嘘寒问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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