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我和谭北海来的,对吗?
这也是我疑惑的点,虽然有点不太人道哈,但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曹焕苦思冥想,得罪人是肯定有的,毕竟做司法鉴定这一行,有时候出的结果不一定就是当事人想要的,但他也实在是想不出哪个案子严重到要对方如此处心积虑,一步步埋棋地来害自己。
不是自己,那就是谭北海了。
要有人恨我,那也只能是因为不服报告吧,范围可太大了。
那是谭北海?毕竟你们会去山村,也是因为检察院的案子,像他这样总是站在幕前,第一手接触各种刑事案件的,被谁惦记上也不是不可能。
曹焕脑中突然一闪灵光,瞬时脸色煞白,莫达拉看他这样,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应。
莫达拉许久,曹焕吞咽了一下,一把抓住正摇着他肩膀的莫达拉的手腕,表情惊恐道,不对,那个案子,最初定的是我和陈弥出诊,陈弥突然生病,才换成了谭北海。陈弥生病是偶然事件,谭北海替他也是偶然事件,在这两个偶然事件中,只有我是必然事件。
再细想,这中间的弯弯绕绕过于曲折,可曹焕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犯不着有人这样大手笔地来对付他。
莫达拉,你今晚要不留下呗
曹焕怕了,死紧地拽住莫达拉的袖子。
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付你陪护费!
这位同志,你也不想想,你昏了三天四夜了,要补刀你也就是拔个呼吸器的事,犯得着等你醒了,能叫能喊了再来收拾你吗?莫达拉摁住曹焕的头,把他塞进了被窝里,起身道,不过你分析得不无道理,虽然现在还理不出头绪来,总之你之后如果遇到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焕焕啊!焕焕!
周丽华一把推开了病房门,几乎是冲了进来,蹲在曹焕病床前握住他的手,又哭又笑地叫着他。莫达拉忙将周丽华扶到椅子上坐好,叫了声阿姨好。
小莫辛苦你了啊,周丽华礼数周到,不忘先跟莫达拉道个谢,这才转向曹焕,将他的手放在脸边蹭着,一脸怜惜地说道,躺了那么多天什么都没吃,都瘦了,等医生松口了,我得天天给你熬鸡汤才行。
曹焕刚想说话,病房门又一次被打开了,这次是韦博豪单手托着外套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印着医院名字的塑料袋,里面隐约能看到瓶瓶罐罐的药。韦博豪抬了抬拿袋子的手道:
医生给开的,内服外用的都有,曹焕你要记得看里面的服药说明再吃。小莫还在呢,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啊。
好的,那叔叔阿姨我先走啦,莫达拉一边说着一边往外退,最后他扒着门,朝曹焕眨了眨眼,用口型说道,下次再来看你,拜。
周丽华和韦博豪一来,曹焕刚才还吓得不行,这会儿突然有了安全感,他挥挥手让莫达拉赶紧走。韦博豪坐在病床尾的地方,掀开被子看了看曹焕打着石膏的腿。
又是骨折又是冻伤的,医生说你以后腿上肯定要留疤了,那么大块伤疤,我看着都疼,焕焕你别怕,到时候我们去做去疤,没事的。
周丽华伸手摸了摸曹焕的伤腿,满脸心疼地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有疤那是功勋章!去什么疤,不弄!
韦博豪一挥手驳斥了周丽华的话,周丽华立刻板起了脸,站起来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韦博豪胳膊上,气愤地道:
功勋章功勋章,你怎么没有啊!我看你是皮痒了!儿子受了那么大委屈你不安慰就算了,说的这是人话么啊?你看我回去不收拾你的,也给你弄个功勋章!
周丽华下手不轻,要不是冬天穿得衣服多,一定已经红了一大片了。韦博豪不敢躲得太明显,只能稍微扭扭身子让周丽华别总打在一个部位,他求饶道:
你别生气了,是我不会说话,消消气啊,坐下吧,别一会儿手打痛了。
曹焕在旁边笑笑,把周丽华拉回了椅子上:
妈,留疤就留疤呗,人家想纹身都没我这纯天然的疤帅呢,听莫达拉说你们守了我好多天了,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医生刚才来过,都说我恢复快呢,说不定过两天就能回家了,你们现在看到我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别折腾了。
韦博豪一听曹焕要赶他们走,有点急了,软声商量又不是他风格,只能不断给周丽华使眼色。周丽华余光看到韦博豪给他使眼色,但就是没转头理他,让他干着急。
说的也是,焕焕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周丽华说着就起身挎好包准备走了。
丽华,说什么呢,我们才刚来。
韦博豪挤眉弄眼得整张脸都有点扭曲了,周丽华完全不理他,作势要往外走,韦博豪拉她也不是,起身也不是,自己在那儿生起了闷气。
爸,今天您就先跟妈回去吧,不过明天能不能帮我带那副军棋来?就小时候我们经常玩的那个,我一个人也无聊,您明天陪我下下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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