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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成为反派的白月光[快穿] ——(5)

——(5)

    笑起来更帅了!
    对啊啊啊!
    ......
    宋志和抹了把额头的汗,酸溜溜地想:帅有什么用?可惜眼神儿不好!
    等把水送回大巴,宋致和拿了几瓶,又走回迎新的队伍。
    你怎么才来?高娟嗔了他一声。
    她二话不说从宋致和怀里抢过一瓶水,递给前面的人道:赶火车累了吧,学弟,先喝点水,还是冰镇的。
    ???
    怎么回事儿?
    宋致和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抱怨高娟见学弟忘学长,就对上一张毫无瑕疵的脸。
    非常帅。
    还有点熟悉。不就是出站口被人围观的那个男生么?
    是是是你啊。他舌头打了一下结。
    近距离的美颜暴击,更致命了。
    你是
    邵秋白。男生笑了一下,弯腰在自己的行李中找了找,取出来一张录取通知书。
    原来就是你啊宋致和找不出来什么话说,只好热情地笑。
    他一边尬笑一边绝望地想
    帅、高、还是奥赛金牌,这个世界没法活了!
    嘶。就在这时,高娟可能是不满他的表现给学生会丢了人,偷偷掐了宋致和的胳膊一下。
    说句话,学弟和你打招呼呢。高娟道。
    哦。宋致和还陷在迷幻的情绪中,他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开口道:学弟,你刚才是在看恒星的新手机吗?
    嗯。
    别信那种玩意儿,谁会买一个没有按键的手机?
    不如看看我这个,新款布高手机,今年夏天刚发行的,滑盖,配色时尚,能下1000首mp3,待机一礼拜,还是双卡双待!
    邵秋白:
    高娟:
    京城大学的迎新队伍:
    宋致和不知道自己当天是怎么回到学校的,只知道自己下车之后,胳膊都被高娟给掐肿了。
    但他还是和学弟互换了电话号码。
    男生的友谊发展得很快,由于同住一栋宿舍楼,宋致和很快就和邵秋白熟悉起来。
    虽然他读的是京城大学的电子通信系,而邵秋白所在专业的是京大的王牌金融系,但两人还是偶尔能在一些选修课上碰面。宋致和发现邵秋白特别喜欢选修与电子通信有关的课程。
    他可没有脸大到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劳。
    秋白,你毕业以后想去工信部就业吗?下课后宋致和边走问。
    邵秋白抱着书摇头,侧脸令擦肩而过的女生驻足。
    走出去十几米远了还有妹子扭过头看,宋致和羡慕嫉妒恨,自己可没这个待遇。
    他又问:那你是想去航天集团、华国移动、还是广电总公司?
    他一连报出好几个大型国企,都是毕业生们抢破头的好单位。
    邵秋白还是摇头。
    宋致和正不解,一扭头又看见邵秋白在看校园宣传栏上张贴的大幅广告,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指着笑容灿烂的跨栏冠军道:你该不会想去恒星集团吧?
    邵秋白这次点头了。他不光点头,还反问宋致和:恒星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宋致和皱了皱眉,心想该怎么形容。
    恒星虽然在华国算是规模比较大的私企,科研上也做得还不错,但总不如有政府做后盾的国企靠谱
    再说了,它06年前还有几款不错的音乐手机推出,从06年到现在,就推出了一个所谓的GPRS上网手机,网速才40几kb,能收收邮件而已。原本还有蓝牙传输这个优势,现在布高、大米几个公司也有了,还是从国外引进的,听起来就比华国自己研发的技术靠谱。
    总而言之,恒星现在是逐渐走下坡路了,就像网上说的,他们花这么大的投入,居然是想推广一款没有按键的手机?谁会愿意买一块连按键都没有的砖?听说恒星的总经理接受采访时还说他们的手机将会是划时代的产品
    是,烂得划时代了。宋致和嘟囔着网民们对恒星手机的评价。
    真实的网上评论要比他说得还要糟糕,已经完全成为了嘲讽者和唱衰者的狂欢,烂得要命、不买、光看外形已经丑到我了之类的话层出不迭,就连九宫格与全键盘、翻盖与滑盖的爱好者们都摒弃前嫌,开始携手抨击恒星的总经理失了智。
    走,反正下节没课,带你去机房看看。宋致和正想挽救一下学弟的理想,避免他坠入恒星电子的无底深渊,冷不防看见了旁边树荫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头花白头发的老人双手背在背后,盯着自己与邵秋白,目光藏在厚厚的眼镜片后面,也不知道旁听了多久。
    院院长!宋致和一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立正站直,绷紧了皮。
    他正在紧张院长有没有听见自己看轻华国技术、迷信外国制造的那些话,冷不防电子通信系的严院长慢悠悠地走过来,问:你们是在说恒星手机?
    对,恒星。
    院长点了点头,淡定道:恒星手机的确是个划时代的产品,很值得学习哪。
    对了,你是电子通信系的学生?
    啊?宋致和看了眼自己怀里抱着的书,连忙点头。
    过几天有一名我从华科大请来的专家来系里讲课,你去听听,把同学也叫上。如今的技术变化得这么快,要跟得上时代,创新,不能抱着旧的一套不动。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院长感叹了两句听不懂的话,背着手走了。
    宋致和与邵秋白对视一眼。
    宋致和庆幸:还好还好,院长今天没戴助听器。
    邵秋白:
    他问宋致和:过两天的课程你去听么?
    那当然了,院长特意提起的,肯定不能错过。
    我也去。邵秋白和他约好到时候将上课的时间地点发短信通知自己,然后朝下一堂课的教室走去。
    走的时候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留在短信收件箱最上面一条的是秦泽宇昨天发来的消息
    我10月12号去京城大学讲课,课后见。
    邵秋白用手指摩挲联系人一栏秦泽宇三个字,不觉笑了一下。
    课上见。
    一想到能比约定好的时间早一节课见到这个人,即使只是1小时30分钟,他的步伐也瞬间变得轻快起来。
    第6章 穿越成霸道总裁的第六天
    白泽本以为自己会差点忘了邵秋白这个人,毕竟挡在他们之间的还有那么多工作
    包括但不限于3g网络、智能手机、华科大授课、与工信部派来的专家开会。
    但出乎意料的是,当法则提醒他反派已经到达京城的时候,白泽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浮现出了邵秋白年轻而神采飞扬的脸。
    那是他获得IMO金牌后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市拍的照片,刊载在华国少年报的头版头条,白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看到这张照片后停车将报纸买了回来,还放在了自己的书桌里。
    可能是因为这一年半里每个月按时送来,从不间断的400cc血袋吧。
    虽然脑海里有着大世界截止到2020年的所有医学知识,白泽非常清楚血浆置换和大剂量免疫球蛋白冲击疗法对于红斑狼疮这种遗传缺陷病只有推迟发作时间以及延缓死亡的作用,但他显然无法拒绝心存希望的秦老爷子。
    血液从身体里抽出,经由膜式过滤器分离,与邵秋白捐献的血浆混合,再注入身体时尚带着温热,这种感觉其实让白泽有些不适,明知道不可能,但当鲜红的血液流入血管时,他有种将邵秋白的生命力萃取出来,融入自己骨肉的错觉。
    就是这种错觉让白泽在法则提起反派都来京城了,白泽大大你也抽时间关怀关怀他,别让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被校园霸凌时,从设计标准上抬起头,答应了一声:好吧。
    法则震惊了,法则呆若木鸡,法则难以置信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在反派的问题上让白泽听自己的。
    它当即用神识一秒十行地打出一份协议,往白泽脑海里一拍
    说好了!一言为定!
    谁反悔谁是小狗!
    白泽:
    我是猫科神兽!不约!
    虽说答应了法则要去关怀反派,但白泽现在手上的工作还很繁重,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于是他想了想,将时间约在一周之后。
    刚好京城大学的严教授想让我去通信系讲课,缠了钱教老很久了,光是华科大就跑了好几回,上回还送了钱老一盘上好的普洱。
    严教授的态度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这么好。
    事实上,一开始这些老教授对于钱老请一个小年轻来华科大开课是持反对意见的,再一打听,嗨,秦泽宇不但刚满26周岁,甚至还不是学电子通信出身,也就是家里头的恒星公司能和通信、手机、数据什么的沾上点边。
    这么一个年轻人不但要在华科大开一门新课程,而且张口闭口就是什么改革现有技术标准,旧有的技术已经不适用了,这对于一辈子沉浸在学术领域的老前辈来说,无疑是种挑衅。
    于是他们集体去找了钱教授,看他背后到底在玩什么玄虚。
    老钱,和大伙说说吧?
    钱教授嗤之以鼻。
    走关系?不可能的。
    被金钱腐蚀了学术追求?那就更不可能了。老严、老宋、克俭,你们还不知道我吗?秦大海那只老狐狸就算给我一个亿,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他孙子来华科大讲课啊?我一辈子的心血可都在这里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几名京城大学、华清大学的教授围了个圈,将刚给学生们上完课的钱教授围在正中央,看着老神在在的老朋友,气得想磨牙。
    你该不会说,秦泽宇提出的那一套技术标准真的可行吧?
    国内外几十个实验室、上千号人研究了十几年,就连外国专家都搞不定的难关,他一个人就攻破了、推广了、实施了,可能吗?
    编也编的靠谱点。
    哎呀老严,钱教授笑眯眯,胡子都翘了起来,像是只炫耀财宝的貔貅。他看似安抚,实则煽风点火:现在都21世纪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当年学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
    再说了,你看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国外专家搞不定又怎么了?年轻人怎么就不能靠自己的力量攻破现有的技术难关?伟大领袖说的好,年轻人是□□点钟初升的太阳,他们思想先进、头脑灵活、不拘泥于旧的一套,能够勇敢地打破常规。
    我们平时还教导自己的学生不要崇洋媚外,说什么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外国人能做到的,我们华国人也能做到。可是你们自己看看你们,怎么一到自己头上就全忘了?
    还是意志不坚定,思想亟待修正,要多跟我学习学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我们搞技术的就是要有这种精神嘛!
    你这老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严教授是来这里质问老朋友的,倒反而被老朋友给质问上,他不怒反笑:我才说一句话,你倒是说了一大堆那好,我也不和你争辩。你不是爱念伟人的诗吗?想必知道伟人还说过另一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要想说服我,也行,你把秦泽宇叫来,和我们几个老家伙开一个研讨会,好好讲一讲他那个时分同步码分多址技术,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
    他要是能答出来七成不,一半,不用你说,我亲自请他去京城大学开课,还替他向认识的工信部领导申请国家高新科技专项资金!
    这可是你说的。
    君无戏言!
    钱教授吊了半天胃口就等这句话,当下拨通白泽的电话,还不忘了敲边鼓: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啊老严,这么多同行在这里看着。
    谁反悔谁是小狗!
    至于研讨会的结果嘛
    嗯,白泽本身就是从科技更发达的大世界穿越来的,又知道过去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教授们眼中的高新技术对他来说根本是洞若观火,毫无秘密可言。
    严教授不信邪,他自己主要是研究正交频分复用技术的,甚至还顶着钱教授的冷眼,提出了几个业内尚未形成共识的超纲问题,全都被白泽一一合理地解答了。
    研讨会从早晨开到中午,又从白天开到深夜,要不是秦老爷子派司机和保镖来接,几个年纪加起来上300岁的教授们还打算带着白泽去小食堂吃顿夜宵,再聊10块钱的。
    即使这样他们也收获颇丰,有几位教授当天回去就着手微调自己的研究方向,严教授更是醍醐灌顶般想明白了困扰自己多年的理论难题,走路都生风。
    他一刻也不能多等,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地骑着自己的小电动车跑去华科大堵白泽,没堵到,倒是再一次把钱教授堵到拐角。
    老钱,愿赌服输,泽宇呢?我今天就请他去京城大学上课!每周三节!
    钱教授一听,脸顿时就黑了,感觉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三节课?你想得美!他每周都抽不出这么多时间来华科大!
    那两节一节总行了吧?
    在一连两次收到严教授咬牙拿出来的好茶之后,钱教授总算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那就每周一节,说好了,只上课,不坐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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