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电话给老酒。
“老酒,你还记得佐星喜欢的那个人,叫清月的,长什么样子吗?”霍清濯心里的想法还需要验证。
“我当然……等会,哎呀,”老酒那边传来有些懊恼的声音,“我忘了,这多少年了啊,我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忘记了忘记了,你问这个干啥?”
“没事,就是今天在A大,突然看见了个清月之墓,我在想是不是同一个人。”
果然如此,霍清濯基本可以确定了,老酒提起清月的反应和那时候对于萧寻的反应一模一样,估计现在自己问老酒清月和舒月清像不像,她也会一口咬定不像,就跟那时候第一次提起萧寻和自己一样。
“真的假的?清月的墓就在A大?佐星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等会,我现在就打电话跟佐星说,先挂了。”
老酒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霍清濯抬手擦了擦墓碑,心里有了数,起身直接通知李助理,返回H市。
还在车上,霍清濯就又接到了老酒的电话。
“老霍,你说佐星气不气人?她自己前脚抱着你喊着清月的名字哭,后脚我跟她说清月埋在哪,她给我来了个什么清月,她都忘得差不多了,你说她气不气人?不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了。”
霍清濯没说话,听着老酒的抱怨,她知道,这事怪不得佐星,是所有人都在遗忘,现在就连佐星这个深爱过清月的人,也只能在酒醉的时候,记忆好像回光返照一样,短暂地纪念一下那个逝去的人。
回到H市,霍清濯打开门看见正在家里等着自己的舒月清,经过刚才的事,只觉得心里被幸福和酸涩同时填满,飞奔过去,牢牢抱住了舒月清。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把舒月清还吓了一跳,接住霍清濯,轻轻拍了拍霍清濯的后背,“怎么了?”
第91章 终身奋斗
安抚好了霍清濯, 舒月清才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清月的记忆吗?”霍清濯开口问道。
“清月?谁?”舒月清完全没印象,她只是觉得现在霍清濯有点不对劲。
“不应该啊,”霍清濯把之前关于清月的事情仔细跟舒月清说了一遍,“你觉得呢?”
“应该有蹊跷, 或许, 那个人当初跟你说的,并不是全部真相。”舒月清也有这种怀疑, 这些事太过超出认知范围, 真相到底如何, 全凭对方一张嘴, 是真是假, 是不是全部,她们都无从分辨。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抱着舒月清,霍清濯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
“别胡思乱想, 没事的。”
舒月清在霍清濯看不见的地方眉头微皱, 她没说的是,她也有这种预感。
“要不然这样,你要是实在放不下心的话, ”舒月清扶着霍清濯的肩膀, 看着还是愁眉紧锁的霍清濯,“我们去找老酒问问, 她知道的比较多,看看这次她有没有什么了解的。”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但是这种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也只能求助于一些非自然的力量了。
两人说好了,等第二天霍清濯参加完《降临》的首映礼,就去找老酒。
红毯从头铺到尾,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参演的明星等等坐满了观众席,闪光灯连成一片,这本应该在果尔举行的首映礼,就算搬到A市来,风头也丝毫不减。
霍清濯一身酒红色的长裙,外面是黑色的大氅,长发红唇,冷艳逼人,自一出现,就是全场当之无愧的焦点。
和穿着单薄礼服,在这零下十多度露天冻得瑟瑟发抖的明星们不同,霍清濯这一身三家高定联合为霍清濯量身定制,气场十足,还保暖,脚上的高跟短靴还加了保暖设置,保证哪都冻不到。
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毕竟霍清濯拿定制高定当常服,好不容易愿意出来走个红毯,各家高定还不得铆足了劲展示一下子?
别的明星穿高定,是高定给明星面子,霍清濯穿高定,是给高定面子,这谁能说理去?
就好像别人是为大制作争破头,而霍清濯是挑什么剧本,什么就是大制作,毕竟只要带上霍清濯这三个字,投资方绝对争破头地往里投钱。
首映礼举行得很顺利,霍清濯贡献了一套本场最佳红毯造型之后,配合完成了首映礼的流程,最后回答了两三个采访,跟导演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
时间有些超出霍清濯的预计,她和舒月清约好了这个点直接在老酒家会面,没想到自己才刚离开会场。
回去换衣服肯定是来不及了,霍清濯干脆把大氅一裹,在腰间系了根腰带,带上帽子口罩,让李助理直接把自己送到老酒家。
老酒和舒月清两个人悠闲地下着棋,正等着霍清濯。
脱下外套,霍清濯坐在舒月清旁边,本来想看她们两个人下棋,结果老酒却借机把棋子一扔,坏了棋局。
“好了好了,老霍也来了,人到齐了,你们找我有啥事就直说呗?”老酒在旁边抱着瓶果汁靠在沙发上,懒散得很。
“你要输了,又耍赖。”舒月清也放下棋子,无奈地冲老酒摇摇头,这老酒,臭棋篓子一个,一点棋品都没有。
“说正事,整天的玩物丧志。”老酒还倒打一耙。
霍清濯没去管俩人的互怼,只是让老酒算一下自己和舒月清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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