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不是什么皇权。”
这个时候,赵与芮像是已经完全看开了。只见他神情平淡的看着这位阴狠狂暴的哥哥:“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你忠厚老实的躯壳和下面,包藏的满是欲望和奢求。你根本不会理解,这世上会有人把皇权看得比鸿毛还轻。”
“我知道你说的是沈墨。”这个时候,只见赵与莒冷笑了一声。
他眼神轻蔑的看了看赵与芮:“是不是他让你当了皇帝,所以你才那么相信他?”
“不是,”这个时候,只见赵与芮摇了摇头:“是因为沈墨让我变成了和你截然不同的人。他和你正好相反!”
“正因为他没有把我变成另一个赵与莒,所以我才相信他。”当赵与芮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他一改刚才的惊慌与愤怒。此时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
“没用的,”这个时候,只见赵与莒摇着头,对赵与芮笑着说道:“即使你有沈墨,这个时候也已经没用了。”
“他不会这么快知道皇宫里发生的事,在禅让大典过后,他便是知道临安出事,也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在勤政殿后院交谈的这两个人,忽然就听到远处皇宫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炸响!
这是……枪声!
赵与芮和赵与莒都听过这样的声音,他们当然知道这就是沈墨的左轮枪,发出的声音!
只见赵与莒,刹那间勃然变色!
他的脸已经被愤怒和暴躁激得满脸通红,就像是全身的血液全都冲上了头顶一般。
赵与莒转头看了看,随后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大声喊道:“燕白鱼在哪里?你们怎么能让这个娘们儿跑了?”
“给我追上她,杀了她!”
就在赵与莒狂吼了一声之后,随即几队军兵在他吩咐之下,立刻就转身向着枪声响起的地方,飞快的追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就见赵与芮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微笑。
听这枪声的位置,燕白鱼已经到了宫墙附近,看来她几乎就要逃出生天了!
“没用的!”这个时候,就见赵与莒摇了摇头:
“远在通州的沈墨,即使收到了消息,他会赶来吗?他既便是火速赶来,还来得及吗?他就算到了这里,他又能做什么?”
赵与莒问出的一连串句话,字字句句都是诛心之言。此刻的赵与芮也是仰面向天,慨然长叹了一声!
此时的赵与芮,心中暗自想道:“此时的赵与莒虽然看似疯狂,但是却深沉阴狠。他显然在每时每刻中,头脑都是极为清醒!”
“看来是之前中毒受伤那一次的重大变故,让他的心性,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可是,赵与芮此刻双眼望着天空,他眼泪汪汪的,有意作出了一副绝望的神色。
而他的心里,却是在暗自嘲笑着他这位亲哥哥!
“沈墨很快就会知道临安发生的事,而赵与莒居然还在心存侥幸!你还是不了解那位沈郎君啊!你个大笨蛋!”
……
刚才枪声响起的时候,燕白鱼终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在她在走出宫门的时候,燕娘子迫不得已使用左轮枪开路,击毙了一位守城的军将,这才得以夺门而出。
可是,就在她飞快的跨出了宫门,迎着那片灿烂的阳光跑出皇城之外的时候。她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弓弦震颤的声音!
弓箭手!
就在这一刹那间,燕白鱼闪电般的身形一矮,就地一滚!
霎时之间,五六十支箭就从她的身前身后,带着风声飞了过去!
燕白鱼就觉得自己的肩头上,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知道自己到底还是中了一箭。
可是,她根本处顾不得处理插在自己身上的箭支。而是趁着弓箭手再次拉弦搭箭的间隙,亡命的向着宫墙外的胡同深处跑了进去!
……
燕白鱼施展轻功,穿房越脊一路亡命狂奔。
随后,她在一处无人的街角处拐了一个直角弯,向着临安城的南面疾冲而去。
她在路上飞快的跃入了一处民居。之后她把自己身后的箭杆折断,把自己的侍卫帽子和断箭扔进了这家户人家的井里。
她还在院落中间晾晒的那些衣服里,取了一件男装,套在自己了侍卫服的外面。
然后,燕白鱼这才拎起了墙角处的一个篮子,挎在自己的手上,慢慢的向着外面走去。
肩头上的血迹,时间一长还是会慢慢洇出来,她虽然有意选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但是那也隐藏不了多久。
此时的燕白鱼,装作一个上街买菜的小厮,脚下飞快的向着那个预定地点走去。
中和坊,在它和太常寺拐角处,有一处浆洗铺……燕白鱼强自支撑着,拼命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着沈墨留给赵与芮的那处联络站的方向走去。
“一定要支撑到那里,即便是死,也要把官家被俘的消息传递出去之后,我才可以死!”
……
此时的燕白鱼,只觉得眼前的阳光亮得如此刺眼,周围的景物也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她拼命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让鲜血和刺痛激发出自己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向着那个联络点的方向,一步步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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