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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88)

——(88)

    直觉告诉他,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不许。敖云行一口回绝。
    是,属下这就回绝那只狐狸。
    等等。
    敖云行转念一想骆城云头上那对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又不免心痒,今天把狐狸抓回来弄得挺脏的,想要洗个澡的要求在此刻看来也不过分。
    更不用说敖云行前不久刚摸过狐狸耳朵。前世敖云行第一眼看见胡易,就对他头上的狐耳念念不忘,想着什么时候能摸摸。可最初被关押的胡易死都不肯交代至宝下落,嘴硬、倔强,性子实在不讨喜,又做出了偷窃龙族至宝的此等大罪,敖云行过了很久,才能得偿所愿。
    而面对骆城云,还没来得及用刑他就交代出了裴泽,配合得不能再配合,没了当初箭弩拔张的氛围,敖云行这才不压抑自己放手摸了摸挂念已久的毛绒绒。
    这一摸,令他险些失控,逃回住处后对那样的触感念念不忘,越发上瘾。
    小狐狸脏了自然要洗干净,敖云行的内心在疯狂叫嚣,最终没忍住自己的私心,冷着脸开口道:可以同意他的请求。
    把人带到我浴池,以防万一,我亲自看着他。
    看守的人将骆城云带了过去,谁知,敖云行早已背着手站在池边等他。
    未免你趁机逃跑,我看着你,想洗快洗。敖云行解释道。
    骆城云一时间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头脑,原先只是单纯地想洗个澡,没想到还能有这机遇,他笑容发自内心:你看着我啊?
    嗯。正直的龙太子此刻还不知道狐狸的险恶。
    好。骆城云应声后,伸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旁若无人般脱了外袍。
    敖云行瞳仁竖起,连忙低着眼盯着鞋面,声音中蕴含温怒:我警告你,别想耍什么手段,你逃不掉的。
    我不逃。骆城云大大方方地脱完衣服后跨入池中,温热的池水让他舒服得不免发出一声漫长的闷哼。
    舒服。
    泡澡就是享受。
    你不来吗?他好心邀请道。
    敖云行冷声拒绝:不必。
    水流声绵延不止,不断传进敖云行耳中,他却始终盯着地面,视线一动也不敢动,怎么还没洗完?敖云行有些烦躁。
    洗个澡要那么久吗?
    站在充满热气的浴池旁,敖云行越发觉得闷热,空气中温度逐渐上升,如玉的面庞也染上了淡淡的红。
    好热。
    骆城云将自己仔细清洗一番,洗完后变成了只香喷喷的狐狸,他费劲着爬上岸,好不容易穿好替换的衣服,手脚发软,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现在使不上什么力气。
    他是想洗干净变成只香狐狸去勾引敖云行的,可现在,敖云行就在他面前。
    他故意把尾巴露出来,走到敖云行身侧,湿漉漉的尾巴刚好搭在敖云行手背,他故意示弱道:我手使不上劲,你帮我把尾巴擦擦。
    无礼的要求!
    可偏偏,正戳敖云行的弱点。
    又大又长的尾巴诶。
    毛都湿了,想象干透后细密的绒毛散发出的蓬松手感,敖云行一个没忍住,摸了上去,尾巴还在滴水,他拿过条干的毛巾小心包裹着火红的狐狸尾巴,耐心地擦干上面的水渍。
    唔。
    被摸尾巴的那刻骆城云差点跪下,他不知道,狐狸的尾巴这么敏感,敖云行指间摸上他的尾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整只狐狸都软了,喘着气靠在敖云行身上。
    嘴上正经得不行:脚软,站不住。
    敖云行身体僵硬,手下的动作变得迟缓,声音中流露出些许慌乱:好,我知道了。
    有了合适的借口,骆城云顺理成章靠着人不肯离开,眯着眼享受对方提供的擦毛服务,偶尔指间触及尾巴,他也只是用力皱了下眉,压下身体里的那股颤抖。
    尾巴的毛又多又密,擦了许久也只是半干,即便这样,敖云行也能感受手中绒毛的柔软,好几次借着擦拭的动作,悄悄摸了几把尾巴上的毛。
    敖云行自认做得隐秘,殊不知每次一撸尾巴,都会让骆城云抖上一抖。
    被撸尾巴的狐狸睁开眼,直面敖云行下颚的流畅线条,默默在心中记下了一笔。
    狐狸可是很记仇的。
    第124章 、傻白甜狐妖4
    湿漉漉的尾巴被拿在手中反复擦拭, 许久过后,尾部干燥的狐狸毛变得比往常更加蓬松,还散发着香喷喷的气息, 庞大松软的狐尾不自觉甩动,尾尖时不时蹭过敖云行下巴, 这回轮到敖云行变得僵硬。
    被、被毛绒绒蹭了。
    要不是所有的理智都在拉着他, 敖云行一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
    比如, 把脸埋进尾巴里,深深地,吸上一口。
    但他不能这么做, 有损身份。
    敖云行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眼里的满足骗不了人。
    骆城云闷笑一声,站起身主动向他道了一声谢,起身的过程中还坏心地故意用耳尖划过敖云行脸颊, 惹得龙太子当场死机。
    又蹭到了。
    狐狸主动蹭他的。
    这次是耳朵!
    洗干净后香喷喷、毛绒绒的狐狸投怀送抱, 还老是蹭他,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敖云行忍得想哭。俊脸憋得通红,克制而疏离地往后退了一步:现在澡也洗了, 尾巴也擦干了, 走吧, 该回去了。
    他竟迫不及待把骆城云送进潮湿肮脏的地牢里。
    不解风情。
    骆城云心中不满, 面上却平静接受道:好啊。
    我不想被吊着。回城路上, 他趁机提要求,手被吊着很疼,我要一张床,晚上好躺着睡觉的那种。
    不想被吊起来, 那就锁在床上?
    敖云行脑子里闪过了某些奇怪的念头,他好说话地答应道:好。
    想来也是,好不容易洗干净的狐狸,的确不应该再遭到那么粗暴的对待。
    这天,骆城云用他的大尾巴,换来了一张床。
    鉴于骆城云表现良好,在龙宫的待遇还算不错,比当初胡易的待遇好多了,再没经历过审讯,一日三餐倒也颇为丰盛。
    自从那日过后,敖云行再没踏进过地牢一步。
    这让骆城云不满。
    他对人说要见他们太子。
    下人似乎也知道敖云行对他的特别,很快通报上去:殿下,那狐狸吵着要见你。
    又有什么事?敖云行最近连做梦都是火红的狐狸尾巴在他眼前晃悠,想念骆城云的尾巴毛快要魔怔,为了戒瘾,强迫着自己不再靠近地牢,谁知道骆城云的举动让他这些天的坚持前功尽弃。
    属下不知,但狐狸说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见到殿下。
    敖云行别扭着去了。
    既然他有事,那就见见吧,不是他想见狐狸,是狐狸吵着闹着要见他,这性质完全不一样。
    何事要见我?敖云行站在骆城云面前,不悦地问。
    翻脸比翻书还快。
    摸了他之后,还想全身而退?
    呵。
    骆城云一脸平静地开始卖惨:伤口疼得厉害,你看看是不是发炎了。
    自从那日沐浴泡了水后,伤口有了轻微的感染,伤势越发严峻,开始泛白,周围高高肿起,被戴着的铁链磨得通红,看着惨兮兮的。
    敖云行果然心疼,眉间紧锁:怎会如此严重?
    他转头吩咐身边之人取来上等的伤药,要替骆城云治疗伤口。
    药到后,手铐被暂时取下,敖云行低头帮他上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蓬松的狐狸尾巴兴致不高地一下下拍在他腿侧,骆城云问他:为何近日都不来了?
    小狐狸委屈地问自己为什么不来看他。
    敖云行动作一顿,心慌地为自己找借口:近日忙。
    我一叫你就不忙了?骆城云半点不信他的鬼话,继续用尾巴拍他,放缓了声音问道,你为何对我如此之好?
    当然是因为你的毛!
    这话敖云行能说出口吗?
    势必不能。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悄然间,狐狸尾巴缠上了他的腰,不断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缓缓逼近,那日刚沐浴过的气息再度回到他的鼻间,敖云行对上狐狸深沉的目光,被盯得忘了反抗。
    等他回过神来,骆城云已贴到了他耳边,说话时的气息正对着敖云行洁白敏感的耳垂,他成心道:对我这么好,以至于我怀疑你是否喜欢我。
    敖云行整只龙云里雾里,没听清他说什么:嗯?
    你承认了?
    承认何事?
    你喜欢我。
    !!!
    他怎么知道?
    被、被狐狸发现了,他喜欢毛绒绒,狐狸会不会以此做要挟,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敖云行打死也不能承认,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多想了。
    就当我多想了吧。骆城云也不为难他,轻飘飘揭过此事。
    这下,在找到裴泽前,敖云行更不会来见狐狸了。
    骆城云孤身待在地牢中,只能期盼龙族找人的速度能快点,一个裴泽而已,重病初愈又没什么修为,找起来还不容易?
    某日,有人推开了地牢大门,骆城云躺在床上,眼神微动。
    找到了裴泽,敖云行终于肯来见他了?
    谁知来的竟是个陌生人。
    对方来势汹汹,头上有两个青色的角,相貌平常,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狠之气。
    你就是偷了我们龙族至宝的狐狸?他狂傲质问道。
    骆城云懒得搭理他,悄悄把头上的耳朵收了起来。
    害他还以为是敖云行,白高兴一场。
    问你话呢!那人走到他床前,毫不客气地用脚踢了踢床脚。
    你谁?骆城云不耐烦。
    对方轻蔑一笑,态度甚高:我乃龙宫二太子,敖云广,不知这个身份,你是否满意?
    二太子?骆城云念了一句,没听过。
    原来是敖云行的弟弟,和他哥长得倒是没一处相像的地方,丑得令人发指。
    你!被公开驳了面子的敖云广阴森森地笑了,好,很好,既然你这狐狸不知天高地厚,那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敖云广这三个字该怎么写。
    骆城云诚实回应:我虽是只狐狸,却不是文盲。
    狐狸也是识字的。
    还在嘴硬!敖云广说不过他,决定用武力镇压,来人,把这只狐狸给我抓起来,我要亲自拷问。
    骆城云安生的日子总算到了尽头。
    行刑前,敖云广威胁他:你有什么求饶的话,不妨现在说。
    求饶称不上,不过我始终有一事想不明白。骆城云说。
    何事?
    为何你头上有角?
    敖云广带着隐隐的自傲告诉他:这是我们龙族尊贵的象征。
    怪丑的。骆城云由衷评价道。
    尤其是长在敖云广身上,看着更丑了,一看手感就不好,敖云行头上就没有,干干净净的。
    这下彻底激怒了敖云广,他不再和骆城云交谈,下令道:动手!
    行刑之人拿了刀具朝骆城云走来,第一刀瞄准的就是心口的位置,刀锋逼近,划破衣物
    我看谁敢!威严的戾呵制止了刀尖的继续扎入,骆城云见况,主动向前,刀口深入胸腔。
    敖云行匆忙赶来,发现敖云广正对狐狸用私刑。
    太子之怒震得整个龙宫都在晃动,敖云行一脚踢在了敖云广胸口:谁给你的胆子?
    敖云广面对敖云行全然没了先前的风光,被踹了也不敢抱怨,不甘地解释道:这只狐狸犯下大错,我为何不能管教?
    敖云行冷笑,直白的话语插在他心上:我还在,这龙宫就永远轮不到你。
    敖云广脸变白了。
    当年敖云行为了登上那个位置,比谁都狠,几乎是踩着父王最宠爱的小儿子上位,直到后来局面稳定,再无人动摇他太子之位,敖云行才收敛,恢复了从前的好脾气,继续当他们的好大哥。这些年,敖云行伪装得太过自然,以至于敖云广一时忘了自家大哥的真实面目。
    现在,他全记起来了,敖云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他眼中,可完美不讲什么兄弟之情。
    是我越逾了,请大哥恕罪。想明白后的敖云广乖乖认怂。
    敖云行没回他,径直来到了骆城云面前,视线触及到狐狸胸口插着的刀后脸上浮现出震怒之色,自责道:抱歉,是我来迟了。
    骆城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尾巴放了出来,露出一点尾巴尖,在敖云行懊恼自责之际对他露出个很淡的笑:你终于来了。
    话刚说完,嘴里就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整只狐狸虚弱不堪,嘴唇被血染得分外红艳,骆城云没说什么,可这惨状却是把敖云广往死路上推。
    敖云行慌了神:你没事吧?
    骆城云没力气回答他。
    先前用真气把自己逼到吐血挺费劲的,但凡敖云行再晚来一步,他胸口的伤口就该痊愈了。
    你,你撑住,别死。敖云行心疼坏了,连忙把狐狸带回自己宫殿。
    至于跪在地上的敖云广,更是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谋划了这么久,骆城云总算能皇而堂之地躺在敖云行床上,享受着敖云行笨手笨脚的照顾,一只狐狸,怎么着就是昏迷不醒。
    惹得敖云行分外担忧,连忙追问龙医:他怎么样?
    龙医摸了摸胡须,不免困惑:按理说伤势应无大碍,如今却迟迟未能清醒,恐怕是惊吓过度之缘故,恕属下无能,此前从未为狐族诊治,或因两族体质不同,有何状况是属下未曾知晓的。
    敖云行也没怪他,让人下去了,独自守在骆城云身侧。
    骆城云感受到敖云行的手在摸他,指间缓慢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耳朵尖,在骆城云看不到的时候,敖云行露出了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展露过的失控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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