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惊慌:夫人您怎么了?是我不好,不该让夫人受刺激的。
他靠在墙上喘气,直至呼吸平缓,对容珩安抚地笑笑:没事,不能过于操劳而已。
原身心脏不好,虽然系统给他服了药,现在仍处于康复期。
要不要我去叫人?容珩眼里满是心疼。
骆城云拒绝了他的提议,说自己缓缓就行。
夫人心脏还疼吗?容珩的手停留在骆城云胸口。
骆城云:一点点。
容珩一心为他:那怎么办,要不,我帮夫人揉揉?
好啊。骆城云求之不得。
容珩的力道可以说是很轻,似乎把骆城云当成了易碎物,稍微加重点力度都不敢,这么一来,不仅没起到效果,骆城云还觉得心口痒得厉害。
他克制着望着对方,声音低沉:我想亲你怎么办?
咬了下唇,容珩收回手,正当骆城云以为容珩又要退缩时,容珩跨跪在他身上,小心地不压到他,抓着床沿,轻轻送上一个吻:夫人不能太过劳累。
骆城云极为享受,扣着他的腰:再来一个。
没一会儿,容珩就累了,好在床够软,跪着膝盖不疼。
容珩终是坚持不住,坐在骆城云腿上,他想走,被骆城云按着:你这点重量,我还承受得起。
被质疑卖假药的系统悄悄缩了回去。
如果系统有温度,那它一定快当机了。
但是,药是真的啊!虽然不要钱,那也是真的。
主宅里的下人最近恨不得把自己戳成瞎子。
空气里充斥的粉红泡泡怎么扫也扫不完!
在哪儿都能看见金丝雀和夫人腻在一块。
他们越发坚定最初的猜测。
金丝雀就是先生挑的。
先生好计谋。
用一只金丝雀把夫人栓着,自己就能在外花天酒地。
但是夫人明显快乐了许多。
犯病的次数逐渐减少,罗医生也鲜少登门拜访。
日子总归是越过越好的。
厨房的角落,这儿平时都是厨娘的天下,如今里面没有一个人,门还从里紧紧锁死。
今天是原身的生日,还是管家提醒的容珩。
说来也巧,原身生日和骆城云生日刚好重合,在同一天。
容珩一大早就说要亲自给骆城云做一碗长寿面。
骆城云正在厨房给他打下手。
只不过,帮忙没帮上,帮倒忙倒是真的。
夫人!您就站在这儿,不许动。容珩生气了,把骆城云定在某处,不让他继续捣乱。
骆城云只好安静看着容珩下厨。
容珩厨艺和他比较,也就半斤八两,好在容珩做什么都很认真,严格按照网上攻略一步步来,一碗面逐渐成型。
面下锅的工夫,容珩才有空理被他忽视的骆城云。
厨房门被关上,他凑到骆城云身旁问他热不热。
还行。锅里的蒸汽或多或少会提高室温,目前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容珩鲜少看见骆城云脸红,劝他:您就在外面等我吧。
他担心骆城云的身体。
这不是快好了吗?骆城云却说。
其实,容珩也是想见到他的,便不再坚持。
别太累了。容珩最后的劝诫。
你亲亲我,我就不累了。耍起流氓来骆城云得心应手。
容珩简直不敢相信,之前那个温柔的夫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红着脸,气愤地在骆城云唇边飞快地碰了一下,转过身命令道:不许过来。
掀开锅盖的那刻,扑面而来的雾气,增添了以往所没有的烟火气。
这样也挺好的。
容珩想。
至少,证明夫人在意他。
容珩做了两份,一份成品,一份失败品,他捧着碗,眼巴巴地把成品捧到骆城云面前,期待对方给他的反馈。
骆城云吃相优雅,给了他高度的肯定:很好吃。
夫人喜欢就好。容珩道。
桌上摆满山珍海味,骆城云看都不看一眼,低头吃完了容珩亲手做的面。
这让容珩有些晕乎乎的。
欣喜,感激,爱慕,什么情绪都有,交织在一块,最终全部汇集成他眼前的骆城云。
管家曾经私下告诉他:别看夫人平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寂寞得很,这么大个宅子,就他一个人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能不难受吗?
还好你来了。
夫人开心,我也能放心了。管家又是欣慰又是复杂。
你记住,是夫人给了你一切,以后可得对夫人好点儿。
知道了吗?
或许是此刻的气氛太过安静,容珩问出了心中的猜疑:夫人您寂寞吗?
为什么这么问?骆城云没想明白。
好几个答案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容珩还是选了最笨的那个:感觉夫人应该是寂寞的。
寂寞的是王鹤,并不是他。
不过既然容珩非要这么认为,骆城云也就顺此应下:是啊,所以你要不要多陪陪我?
骆城云的每一句话都把容珩拿捏得死死的。
只要夫人愿意,我会一直陪着夫人的。容珩表态道。
灯光下,精致柔和的眉眼全身心展露在骆城云面前,容珩淡淡的羞涩更加增添韵味,骆城云压抑着心动:没事多亲亲夫人,夫人就不寂寞了。
这么久了,容珩还是容易脸红。
骆城云指间轻戳他抿唇露出的酒窝:夫人晚上睡不着,缺个暖床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容珩责怪地瞥了他一眼,欺负狠了才会发出抗议:夫人,坏。
话虽如此,骆城云还是成功把人拐回主卧,宽敞的大床总算有了更为清晰的利用价值。
夭寿啦。
金丝雀入住主卧啦。
劲爆消息迅速流传,一大早佣人们私底下讨论得沸沸扬扬。
管家路过,觉得他们大惊小怪,迟早的事,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就凭夫人对容珩的那个态度,就是把整栋房子送给他也不足为奇,毕竟,他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在意某个人。
每月月初罗亦杨会来家里例行体检。
检查王鹤病情是否稳定,顺便当一当王鹤的心灵导师,对他极为糟糕的婚姻生活做些开导,并提出不少糟糕建议。
这个月没等到骆城云那儿的人主动喊他,罗亦杨自行提着医药箱上门。
一进屋内,便撞见了在花园里的容珩。
你是?罗亦杨目光中不乏惊艳,王鹤这儿什么时候藏了个这么貌美的下人。
他竟一直没发现。
别看罗亦杨长得人模狗样的,见到陌生面孔的容珩还是有些惊慌,他敏锐察觉罗亦杨眼神里的欲/望,想要逃离。
别走啊,问你两句话,慌什么。罗亦杨不肯放他走,拦在容珩面前。
他扬起自认为最亲和的笑容,对容珩自我介绍道:我是这儿的家庭医生,今天来给王鹤做检查的,王鹤你应该知道吧?我们关系很好,我是他学长。
王鹤的名字让容珩镇定不少,抬起眼打量他一眼。
夫人的学长,气质完全不能和夫人相比。
还是夫人好。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罗亦杨逐渐失了耐心。
容珩气鼓鼓反驳:我不是。
罗亦杨:那你是谁?这儿的下人都这么没规矩吗?见到客人来也不知道问好。
你
他是我的人。骆城云从屋内走出,牵着容珩的手让他藏在自己身后,冷淡不悦的视线直刮对方,你来这儿做什么?
一段时间不见,骆城云身上的气势使得罗亦杨竟产生畏惧,他讨好地笑笑:我来帮你检查身体啊,看看病情是否得以改善。
骆城云没再看他,低头对容珩说了几句,容珩便先行回到屋内。
进来吧。背过身走了两步,才对罗亦杨吩咐道。
体检的时候罗亦杨并不安分,试图和他打探容珩的信息。
这激起骆城云的反感:你很关心他?
不是,我是怕他对你有什么威胁。罗亦杨急忙狡辩。
怕骆城云不信,他还试图搬出赵柏轩:你放着这样一个人在家里,万一被赵柏轩发现了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要是长得稍微过得去的,都逃脱不了他的魔爪,你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哦,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骆城云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请教他。
罗亦杨大义凛然道:你是我学弟,我也不愿见你难过,这样吧,你把那人给我,我帮你照看,等赵柏轩走了再给你把人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你当这是货呢?还原封不动。
骆城云不屑,嘴上说得好听,实则品行还不如赵柏轩那个人渣,至少赵柏轩风流在明面上,不像他,总想着背地里使阴招。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罗亦杨见他不领情,还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顿时急眼了。
不用了。骆城云告诉他真相,人就是赵柏轩亲自送进来的。
罗亦杨懵了,略一思索:他什么意思?
待他想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他不可思议问向骆城云:小鹤,这你也能忍?
赵柏轩欺人太甚!
罗亦杨原先对容珩外貌上的一丝好感,全转化为愤怒:王鹤,你在学校时的骄傲呢?赵柏轩都公然往家里带人了,你都不肯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
骆城云皱了皱眉。
他们之间,除了陌生人,还能当什么?
他拦下情绪激动的罗亦杨:你要去哪儿?
我得把那个狐狸精赶出去。看着乖乖巧巧的人,没想到背地里有这种手段。
骆城云一下冷了语气,警告他:我说过了,那是我的人。
罗亦杨没想明白,迟疑地问向他:什么意思?
你的人?面对骆城云从始至终都平静的表情,罗亦杨想到了个大胆的猜测,指着骆城云,倒吸口凉气,你
骆城云拍开他的手,再度嘱咐道: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没什么事少过来这儿,看来你是忘了,那么今天我就再重申一遍。
他的选择,他的决定,不需要罗亦杨这个外人在其中掺和。
罗亦杨心如死灰,一天内,他破碎了两段爱情。
一段长达十年的暗恋,另一段,则是短暂的一见钟情。
你这么做,就不怕赵柏轩报复你吗?罗亦杨还是有些担忧。
他拿什么报复我?骆城云笑了下,诚心发问。
半个月后,在外玩够了的赵柏轩终于想起他还有个家,难得开车到主宅外,准备进屋看看。
这个损招还是他朋友帮他想的,想必王鹤这段日子一定不好过。
不知道身体有没有被气出毛病?
赵柏轩幸灾乐祸想着。
今天的主宅异常安静。
家里的佣人都跟集体消失了一样。
赵柏轩按捺下心中的怪异,放缓了脚步逐渐往里行进。
宽敞明亮的客厅,他看见两个人的背影。
骆城云靠在沙发上,容珩背对着他坐在骆城云怀里,两人抱得紧密,容珩给他喂了口水果,骆城云不知道贴在容珩耳边说了些什么,容珩搂着他,主动献吻。
一吻结束,骆城云发出一阵轻笑。
赵柏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退出去,看看门牌号,没走错。
等他再度踏进家中时,骆城云发现了他的身影,把容珩按在自己怀里,施舍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极其自然地打招呼:你回来了。
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什么吗?赵柏轩气到颤抖着发问。
他只不过离开了一个月,为什么当他再回来以后,他的金丝雀,会坐在骆城云怀里!
第56章 、圈养金丝雀7
容珩显然没想到会面对这样一个局面, 整个人缩在骆城云怀里,不敢抬头,骆城云护着他, 冲赵柏轩冷淡说道:没什么好解释。
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王鹤!赵柏轩虽然不爱他,可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适可而止就行了。
结婚多年, 从来都是王鹤看着他流连于各色美人之间, 既放不下矜持又甘愿守在家里苦苦等候。
赵柏轩烦得很。
不想被束缚。
于是他找了个金丝雀放在家里,挂念着他们多年情分,特意挑了个最乖的, 毕竟只要有这么一个存在, 凭王鹤那个敏感多疑的性子,肯定不会好过。
他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王鹤出手了。
把他的金丝雀给泡了!
这像话吗?
你非要这样气我是吗?赵柏轩还是不愿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 觉得王鹤这是由于伤心, 故意气他。
容珩暗自抓紧了骆城云的衣服,怕骆城云下一秒承认自己只是玩玩, 将他推开。
骆城云感受到怀中的力量,低下头瞧见容珩忐忑的目光, 那种一心一意望着他的眼神, 令他心下一动。
要不是赵柏轩在这儿, 他就亲他了。
骆城云的回答显得理所当然:我为什么要气你?
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谁都有这个权利。他尽力说得委婉。
可惜赵柏轩还是听不懂, 或者说不愿听懂。
他不相信,深爱着自己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突然爱上了别人?
肯定是假的。
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的鬼话。赵柏轩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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