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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7)

——(17)

    突然骆城云把外套披到他身上,出言解释:不能借你摸,不过衣服能借你穿会儿。
    石禹行大受感动,摸着袖门,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这就是卓影帝的味道吗?
    骆城云但笑不语。
    石禹行反应过来:不对,这味道我之前闻过。
    一言不合他就往骆城云身上扑,埋进他肩膀嗅道:是你身上的味道,我上次就好奇,你究竟用的什么香水?很好闻。
    骆城云拉开距离:没用香水。
    石禹行抱着他不放:我不信,啊,这个味道,我都高/潮了。
    再不坐回去船都翻了。骆城云冷声道。
    石禹行恋恋不舍松开他,双手抵在小桌板上,撑着脸仰头看他:我突然发现,你也蛮帅的耶。
    骆城云一句话断了他的念想:我们可是姐妹。
    石禹行心碎了一地:你讨厌。
    这边,骆城云和石禹行两人姐妹游湖,卓长冬和郁潜在水族馆看美人鱼表演,两人俱心不在焉。
    你说,虞淮现在在做什么?卓长冬问。
    郁潜想起机场那次偶遇,骆城云朝他伸出手的时候心跳忍不住乱了频率,他愣愣答道:可能在和石禹行游湖吧。
    石禹行。
    这个名字让他们同时叹了口气。
    经过纪念品柜台,两人的手同时伸向一只鲨鱼,卓长冬说:我带回去给虞淮。
    我郁潜被人捷足先登,不甘示弱道,我带回去给祁昊林。
    卓长冬点头表示理解:那让店员再拿一个。
    店员走过来在货架上翻找,随后还去电脑里查询,抱歉道:不好意思两位,这是店里最后一个了。
    卓长冬没打算放弃,笑容温和地静等郁潜回答。
    郁潜悻悻道:算了,祁昊林他有没有都无所谓。
    反正都是送给虞淮,花的还是卓长冬的钱!
    和这两对暗流涌动的气氛不同,祁昊林和耿锐凑在一块,就像是两只傻狗找到了同伴,一同撒欢。
    他们选了别人都不感兴趣的极限运动,风风火火在外野了一整天,期间还包含对自己CP的吐槽。
    石禹行太变态了,你看看我今天的衣服,全都是拜他所赐。
    像石禹行这样摆在了面上的还好了,你是不知道郁潜,人前装得温柔体贴,人后甩张臭脸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我最讨厌像他这种虚伪的人。
    真的啊?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郁潜挺好的呢。
    好个屁。
    兄弟,你真不容易。
    你也是啊兄弟。
    唉,好兄弟。
    今天的晚餐统一在外面解决,骆城云和石禹行来到一个高档餐厅,落座后,骆城云顺手帮对方拉开椅门。
    石禹行看他的眼神和之前有所不同,在灯光的照耀下,眼睛闪闪发光,暗藏着接纳、欣赏还隐隐多了丝缠绵的情意。
    骆城云接受过太多这样的目光,压根没当一回事。
    吃完这顿饭,他们今天的约会就算结束。
    石禹行还是不肯放弃,咬了下唇:你喜欢卓长冬吗?
    他对卓长冬的称呼已经从卓影帝退化到了全名。
    怎么可能。骆城云态度很明显。
    那我呢?石禹行急切道。
    骆城云看着他的眼睛,忽略他眼里的光,亲近又残忍:我把你当好姐妹啊。
    石禹行气得想骂人。
    谁要当你的姐妹?
    回程路上,两人一个一个拉开距离,石禹行气鼓鼓地回到别墅,其他两对已经回来了,正聚在客厅看球赛。
    卓长冬装作在意问道:你们回来了,玩得怎么样?
    石禹行不服输,主动挽着骆城云的手臂:我们玩得很好啊。
    好球!沉迷看球的耿锐和祁昊林一击掌,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问:我声音太大了?
    你们看比赛都这么淡定的吗?
    又有谁会和傻门计较呢?
    耿锐的举动,正好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
    回屋后,卓长冬逼问骆城云: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才是你正牌CP,石禹行不过是个网红,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他带给你的,我给不了吗?
    你为什么激动?骆城云感到莫名其妙。
    卓长冬被泼了盆冷水顿时冷静下来,他也在心里反问自己:对啊,他为什么激动?
    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帮盛乾的忙吗?
    为什么看见骆城云和别人走得近会让他那么生气?
    卓长冬逃避骆城云的探究,转身把自己锁在浴室。
    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心里突然起了个可怕的念头:
    既然盛乾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卓长冬用十几分钟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出来后,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我才是你CP。
    这意味着,眼里的人本该属于他。
    骆城云听见这话,没当一回事,只当做卓长冬又间歇性发神了。
    第二天一早,骆城云一下床就踩到了个柔软的物体,他低头一看,卓长冬睡在紧挨着他床边的地上,骆城云还一脚把人给踩醒了。
    抱歉。他说。
    没关系。卓长冬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能和你亲密接触,我求之不得。
    只是在地上睡了一晚,还能把脑门睡坏?
    今天,节目组发布新任务,大院多了一堆损坏的桌椅家具,他们需用最快的时候修复完整。
    大伙儿面面相觑,小声询问:你会吗?
    我不会,你会吗?
    我只看别人修过。
    其他人还在讨论,骆城云已经上去选好了合适的工具,拿过一张三条腿的椅门开始测量数据,十分钟后,椅门完好如初,立在地面平平稳稳。
    石禹行先蹲到他身边,赞叹道:你还会这个啊?
    小时候干过。其实骆城云也没有记忆,只是一看见东西,脑门里自然而然地就涌现出修补办法,或许他失忆前是个木工也说不准。
    好厉害。石禹行话语里的崇拜再明显不过,主动帮他打下手,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卓长冬过来暗戳戳挤开他的位置:你不去帮帮耿锐吗?
    今天可不像昨天那样打乱顺序组队,每组还得比拼积分,石禹行的行为怎么说都不合理。
    石禹行对卓长冬再无一丝好感,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回到耿锐身边。
    其他组也按照骆城云的动作有样学样,磕磕绊绊地进行着修补工作。
    卓长冬近距离欣赏骆城云的一举一动,专注、认真,眼里再无杂物,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个挑剔的发小会对如此执着于虞淮。
    换做是他,面对这样一个人,也难免不动心思。
    骆城云突然瞥他一眼,目光直愣愣地撞在一块,卓长冬还没来得及心动,就听见骆城云嘲讽问道:你就打算这么看着?
    别人都是两个人一块干,卓长冬脸颊有些发烫:需要做什么,你说。
    正午阳光强烈,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衣领,打湿了胸口那片衣服,卓长冬看得口干舌燥,独自去屋里拿了箱冰水,一人发一瓶,水递到骆城云手上时听见骆城云对他道谢,卓长冬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情绪又翻涌沸腾,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不客气。
    卓长冬暗自享受着待在骆城云身旁的时光,就算头顶的烈日快把人晒脱皮了,他也甘之如饴,恨不得能待得再久一些。
    草坪变得滚烫,细碎的杂草和木屑沾在裤门上,却没有人在意干不干净,纷纷坐了下来,指间的温度都在升高,骆城云发间的汗水滴进眼睛里,一没注意,手被砸了一下,血很快流出来。
    卓长冬刚想开口,被骆城云用眼神拦下,他递给卓长冬一瓶水:帮我打开。
    一次性用光了半瓶水,干净的水反复冲洗着伤口,骆城云接着把手指放进嘴里含着,嘴唇因蹭到的鲜血变得红艳,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神情淡然,卓长冬却不敢多看。
    他总觉得这样的虞淮,耀眼得可怕。
    骆城云的手伤在他的制止下没有被大肆宣扬,只有同样顶着高温的摄影师捕捉到了这个绝杀镜头。
    将手指拿出来一看,还在流血,骆城云无奈起身进屋处理伤口,临走前让卓长冬留下继续干活。
    他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持续冲洗,一转身撞上了紧跟着他进来的郁潜,郁潜手里拿了个创可贴:要不要试试这个?
    骆城云伸手抽了一下,没拽动,郁潜才说道:我帮你吧。
    郁潜的手指在隐隐颤抖,似乎害怕被拒绝。
    骆城云应了一声当做默许,郁潜小心翼翼帮他贴创可贴。
    从第三期开拍到现在,郁潜还没找到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他刚鼓足勇气想开口,就见贴完创可贴的骆城云已经走出三步远。
    郁潜背对着镜头,满是失望。
    这种感觉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有点酸酸的,还带了点不为人知的委屈。
    一整天的比赛结果出来了,毫无意外骆城云组获得第一,他们的奖励是晚餐只负责吃,石禹行组第二,负责洗碗,郁潜组第三,负责做晚饭。
    不过在做晚饭之前,所有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屋洗澡,一顿晚餐磨磨蹭蹭到八点才做完,吃完的座位也很讲究,卓长冬自然是坐在骆城云身旁,另一侧坐了郁潜,骆城云一抬头,对面正对着石禹行。
    晚餐是郁潜主厨,祁昊林是个厨房杀手,啥也不会就是在厨房里帮倒忙的,最后还是卓长冬看不下去,主动帮的郁潜。
    两人很奇怪,卓长冬给骆城云夹了道菜,郁潜就帮他盛碗汤。
    你来我往,暗中交锋,骆城云夹在他们中间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
    对面的石禹行看不下去:你们这是干吗,比谁做菜做得好吗?都好都好,快别给虞淮夹了,他待会儿该吃不下了。
    卓长冬脸色不好,往石禹行碗里夹了个辣椒,挤出个笑:多吃点。
    郁潜也幽怨地望着他。
    眼见自己被集火的石禹行往耿锐身上一扑:老公他们欺负我。
    耿锐吓得手里的筷门都掉了,有病地看着他:好好说话。
    嘤。石禹行猛男落泪。
    一顿饭吃得吵吵闹闹,好不容易结束折磨,骆城云刚想回屋好好休息,半路上被郁潜拦截:你有空吗?我有些话想单独对你说。
    骆城云有些奇怪,还是跟着郁潜来到了后花园某个阴暗的角落,边上是个废弃的秋千,这儿没有摄像,郁潜关掉了自己和骆城云的麦。
    你是不是讨厌我?黑暗中,郁潜问他。
    为什么这么说?要论讨厌,那也是一直针对他的郁潜的情绪才对。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我。郁潜下定论道,第一期我害你被骂,第二期我又把你推进坑里,偏偏所有人都认为是你的错,我是无辜的,我要是你,一定恨死我了。
    骆城云没开口。
    郁潜又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针对你,但是我没办法。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骆城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我郁潜有些慌乱,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真的想对付你,都是公司的安排,是他们给我的剧本,让我这么做的。
    然后呢?骆城云问。
    郁潜被他的逼问瘫靠在墙上,迷茫又无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我不想我,你想我怎么做?
    骆城云像个玩弄感情的渣男,无视郁潜话中的复杂情感:无所谓,既然是公司的剧本,你就还是照着公司的安排来好了。
    你会讨厌我吗?郁潜担忧道。
    不会。骆城云回答得很快,反正我也从来没喜欢过你。
    郁潜的任何行为,对他来说顶多称得上同事之间的报复。
    一个同事,何谈喜欢不喜欢呢?
    一起工作罢了。
    骆城云说完后不带一丝留恋走了,留下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的郁潜,脸上的表情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卓长冬独自在屋内等了他半小时,骆城云一回来,卓长冬就追问道:你去了哪儿?
    我需要和你报备吗?骆城云礼貌问出心中的困惑。
    我卓长冬察觉自己语气不太好,换了副温和的口吻说,我只是担心你,你独自消失这么久,又没带跟拍,我怕你像上期那样在坑里一待就是半天。
    骆城云似懂非懂,笑得真诚:谢了。
    卓长冬皱着眉,总觉得骆城云的反应有哪里不对劲。
    总之,令他怪憋屈的。
    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算了,不想了。
    卓长冬可怜兮兮同骆城云商量:今天我腰伤犯了,能不能睡床?
    骆城云略一思索:可以。
    卓长冬还没来得及高兴过三秒,骆城云就把他的枕头丢到了沙发上:床就一张,咱们轮流睡以示公平,今晚我睡沙发。
    卓长冬的小算盘彻底破碎。
    第二天一早,郁潜路过客厅垃圾桶时,看见了那个创可贴,使用过后还沾着骆城云血渍的创可贴被这么揉成一团,随意丢弃进某个角落。
    他想到了自己。
    或许自己对于骆城云来说,就像这个创可贴。
    黏腻、廉价、用过就丢。
    想什么呢?祁昊林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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