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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0)

——(10)

    [骆总,时珩住院了。]
    [时氏方面希望你能对此消息保密。]
    第二天一早,骆城云一睁眼就收到了助理发给他的消息,时珩回家路上遭遇车祸,如今人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心往下沉了半截,骆城云坐在床上,按灭手机屏幕问系统:是因为我?
    [是的呢。]系统的回答十分欠揍。
    只不过和他吃了一顿饭,时珩就进了医院。
    骆城云问:是不是只要我不和他有任何接触,时珩就不会出事?
    [按理说是这样,但因昨晚宿主私自接触时珩的行为所造成的影响目前无法消除。]
    [例如严子鑫可能会把换肾的念头打到时珩的身上。]
    骆城云细细品味了这番话,从未有一刻对严子鑫的存在生出了如此极端的反感。
    我知道了。卧室门虚掩着,从门缝里正好看见插在椅子上的那把刀,骆城云眼底变得深沉,他想护着的人,怎么能让严子鑫这样的角色横插一脚。
    你说什么?时昭怀疑自己听见的真实性,你想要时珩的肾?
    严子鑫靠在墙上,不以为意反驳:有什么不对吗?反正时珩现在进了医院,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再说了,时珩和你的匹配度,可比夏孟璟的高。
    可一开始不是说好用夏孟璟的吗?时昭挣扎道。
    严子鑫听见夏孟璟三个字就有着本能的畏惧,他已经不愿再和骆城云对上,试图说服时昭:在医院躺着的时珩连动都不能动,你在怕什么?
    时珩要是醒了,不会放过咱们的。时昭苍白的脸此刻带了丝血色,整个人往后蜷缩。
    这么多年来,他在时珩面前连抬头仰望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敢想象,如果时珩知道了他的做法,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时昭对于时珩的恐惧是从小生成的。
    最初他还有和时珩比较的心思,认为只要他乖,只要他足够听话,赢得更多人的喜爱,时珩便算不了什么。
    可他亲眼看见他妈妈在时珩面前跪下,说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求时珩放过他。
    时昭装作懵懂无知把这件事捅到了父亲那里,本以为能让时珩得到教训,结果时珩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牢靠,父亲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让他安分点,别惹时珩生气。
    从那时候他便知道了,他和时珩,从一出生起,就注定地位悬殊。
    严子鑫冷笑,下了定论:他醒不过来。
    时昭被严子鑫的话带偏,不可避免地幻想起时珩不在后的日子,陷入魔怔:好,我都听你的。
    时珩车祸住院,骆城云和时氏的合作案暂时被搁置,如今时珩昏迷的消息还被压着,就是为了不让时氏陷入混乱。
    所有人都期待时珩早日清醒。
    除了严子鑫和时昭。
    严子鑫买通了时珩身边的护士,让她把时珩的药给换了,今晚,会派人入侵医院的监控系统,制造十分钟空挡,趁此机会拔了时珩身上的呼吸管。
    只要时珩一死,拿到他的肾也就不成问题。
    系统告诉了骆城云严子鑫的全部计划。
    骆城云险些捏碎手机屏幕。
    他深吸了口气,开车去医院。
    是他的错,当初就不应该给严子鑫任何活路,怎么着都应该把他的手给打断。
    深夜一点半。
    值班室的医务人员在安静填写资料,医院一片平静。
    噗呲保安处的监控屏的画面发生跳动,很快变成雪花屏,最后暗了下来,画面一片漆黑。
    原先有些昏昏欲睡的保安立刻清醒过来,拨通电话:喂,监控坏了,让技术人员看看怎么回事。
    严子鑫在医院陪时昭到深夜,两人掏心掏肺地说了好一番话,严子鑫才从时昭病房离开,小心关上门,独自朝时珩的病房走去。
    时珩和时昭两人长相极其相似,却又一眼就能分清区别,即便是时珩如今躺在病床上,状态也比久病难愈的时昭好很多。
    真可惜,谁让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呢?严子鑫一步步朝时珩逼近,屏着呼吸,手逐渐伸向时珩,颤抖的指间摸上了管道,只要一用力,就能
    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骆城云出现在他身后,距离很近,力道大得几乎快把严子鑫的手捏碎。
    还未出声,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严子鑫就猜到了此刻制止他的人是谁。
    脚下一软,几欲跪下,被骆城云一把揪住。
    跟我出来,我不想脏了他的地方。骆城云贴着他耳边说。
    第16章 、挖肾替身文16
    被抓包的严子鑫脑子当场当机,骆城云手上的力道不容他拒绝,这一路,他几乎是被骆城云一步步拖出医院。
    像是赋上一副沉重的铁链,紧紧地禁锢着严子鑫。离得越远,枷锁就在逐渐收缩,让他无法呼吸。
    而锁链另一头的人,就是骆城云。
    医院后山有一片海,骆城云把人带到了岸边,那儿有一个被捆着套在麻袋里的人。
    时昭!浑浑噩噩的严子鑫顿时清醒,试图挣开骆城云。
    片刻挣扎后骆城云果断松手,严子鑫被上来的两人制服,同样绑了手朝他背后一踢,强迫严子鑫跪在地上。
    时昭还生着病,不能吹风,你们放了他。一张口就吃了满嘴沙子,严子鑫的眼里却只有时昭。
    时昭嘴里被塞了东西,一个劲地冲他摇头,嘴里支支吾吾的听不清想说什么。
    看押时昭的人把他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时昭嘶哑着发声:子鑫,救我。
    满脸泪痕的时昭令严子鑫看了心碎,恨不得自己代他受过,他抛出条件冲骆城云开口:你放了他,我随便你处置。
    今天落在骆城云手里,他无话可说,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放了时昭。
    他可都招了,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骆城云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严子鑫极具担当认下了所有罪名:对,是我要这么做的,他是无辜的。
    骆城云为他拍手叫好,随后弯腰正视他问:还真伟大,我是该说你深情好呢还是该说你脑子坏了?
    为了一个时昭,值得吗?
    你嫉妒他?严子鑫扬起头,放着自以为是的狠话,我告诉你,夏孟璟,在我心里你连时昭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时昭需要你的肾,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听见这话,骆城云只觉可笑:真这么喜欢他?
    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
    既然喜欢,那就让你看看他的真面目。骆城云做了个手势,手下把严子鑫带到了时昭面前。
    两人眼神交缠,情深意切,骆城云偏要做这把斩断他们虚伪表象的刀。
    骆城云只见过时昭一次,可时昭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打着柔软善良的幌子,吊着严子鑫为他赴汤蹈火,实则最在乎的人永远是他自己。
    今天你和他只能活一个,你选谁?骆城云看向时昭略微有些不喜,这样的脸竟然出现在了时昭身上。
    时昭最初很坚定: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了,你们放了子鑫吧。
    不后悔?骆城云慢悠悠地威胁,选错了可就不能改了。
    我时昭看了眼严子鑫,眼角浸下一滴泪,毅然决然,我不后悔。
    严子鑫被他感动得无以言表。
    感动的气氛没能持续太久,下一秒严子鑫就被人带了下去,骆城云拿着刀一步步朝他逼近:这样也好,所有的事情本来就因你而起,现在也该由你结束。
    严子鑫一走,时昭就丧失了全部支柱,他拼命摇头:不,不要,你别过来。
    我说过了,选了以后就没有反悔的机会。冰冷的刀身贴在时昭脸侧,骆城云把控这分寸,一点点下滑。
    每一下,都给时昭造成刀尖划破皮肤的恐惧,然而他却完好无损。
    不,我反悔了,我反悔了。我还不想死,你、你放过我时昭的泪潸然雨下,顶着这么一张脸哀求,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求你放过我。
    骆城云手一转,割开他手上的绳然后把刀塞进他手里,怂恿道:想要活下来很简单,等会严子鑫出现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亲手向我展示你不想死的决心。
    我说了,你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骆城云笑道,他的笑容也染上了危险的气息。
    时昭颤抖着,接着,把刀藏进了袖子里。
    严子鑫本来是绝望的,他甚至想着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骆城云,直到他又被带上来,看见时昭还活着的时候,眼里迸发出失而复得的欣喜。
    骆城云在一旁泼冷水:他说死之前,想再见你一面。
    夏孟璟,念在你还没动时昭的份上,你现在把我们放了,我可以不追究一切,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要你好过。严子鑫红着眼,咬牙威胁。
    这是你们最后一面,好好珍惜。骆城云说。
    子鑫。时昭一眨不眨地望着严子鑫,眼里满是哀伤。
    他们之间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没人帮他,严子鑫只能跪着,用膝盖一点点朝时昭挪去。
    潮湿的沙子弄脏了高定西裤,严子鑫不在乎此刻的姿势狼狈,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时昭面前。
    隔着布料肉/体与沙粒的碰撞,虽然疼却比不上他心中的疼痛。
    跪着挪了半分钟,严子鑫终于再度来到了时昭的面前。
    患难时刻,严子鑫还不忘表深情:时昭,你别怕,你一定会没事的,发生了什么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你真的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吗?时昭向他确认。
    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严子鑫的声音混合和海浪的湿气:只要为了你,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对不起。时昭伸出手臂抱住了他,在拥抱的瞬间,同时掏出了手里的刀,捅向严子鑫腹部,对不起,子鑫,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时昭哭得不能自已:是你说的,是你说愿意的!
    严子鑫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了双眼,低着头,看清了时昭朝他捅刀的动作,他坚持已久的执念瞬间崩塌:为什么?
    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愿意做尽一切丧尽天良的事。
    最后却是你朝我捅刀。
    时昭小声哭诉,脸上还是他爱的那副温柔模样:我只是想活着。
    第17章 、挖肾替身文(完)
    时昭那一刀不偏不倚捅到了严子鑫的肾,连夜进行切除手术,命运兜了这么一大圈,结果却是严子鑫先少了个肾。
    时昭由于心绪波动过大,被吓晕了,一起送进的医院。
    两人病房紧挨在一块。
    骆城云在这个世界还没这么大本事,这一切多亏了时家的插手。
    敢把主意打到时珩头上,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他只不过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后续的事情时家的人会去解决。
    醒后的严子鑫,连找他报复的动力都没了。
    目光空洞,神情呆滞,围绕他的更多是迷茫。
    时昭怎么会这么做呢?
    他喜欢的时昭怎么可能这么对他呢?
    麻药褪去后,腰上的伤口传来的阵痛一遍遍提醒他这个事实。
    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想杀他。
    严子鑫住院后,收到消息的严家人连忙赶来医院,围绕在他身边。
    纷纷询问:是谁干的?
    谁伤了你?说出来。
    严子鑫张了张口,面对父母关切中饱含震怒的视线,他最终说道:不知道。
    天太黑了,没看清。严子鑫苦笑,精神状态略显虚弱。
    家里人看了心疼,让他好好休息,不再烦他。
    严家调查了许久,将源头追溯到那晚医院监控出现故障,并挖出操纵监控背后的人就是他们的儿子,严子鑫。
    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入手。
    严家为严子鑫请了三个最好的护工,全天24小时轮班照看,务必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护工来之前或多或少听过些小道消息,严家少爷脾气不好,可谁让人家给的钱多呢?就算再难伺候的主,看在钱的面子上,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他们正式上岗的时候,发现严子鑫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没什么脾气,相反的,还很沉默。
    严子鑫整个人就像被抽失生命力的傀儡,成天焉焉地靠在病床上,偶尔看看窗外的树,做什么都觉得没意思,提不起劲。
    他将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几天后,严子鑫的病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时昭。
    时昭比之前更加憔悴,骨瘦如柴,这些天的担心受怕让他心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左等右等没等来严家的报复,便以为严子鑫对他旧情难忘。
    想过来最后挣扎一次。
    时昭静静地站在门口,没出声,苦大仇深的面容,一双眼睛欲说还休地望着他,看着怪可怜的。
    严子鑫早发现他的身影,握紧了被子里的手,咬着牙不让自己开口。
    还是护工先发现的时昭,他对严子鑫说:门口好像有人找您,要不要喊他进来?
    严子鑫闭上了眼,自暴自弃道:让他进来,你先出去。
    好,我去接壶水,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护工识趣道。
    护工离开,病房里就剩他们两个。
    时昭坐到他身边,还没开口,泪水就不受控地流了下来,滴在他布满针孔的手背。
    以往只要时昭一哭,严子鑫便会心软,把什么事都抛到一边,手忙脚乱地哄他开心,然而这一次,严子鑫选择把自己大腿掐到青,也硬着头皮没吭一声。
    你恨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请求你的原谅。时昭哽咽着开口。
    严子鑫冷漠道:那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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