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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5)

——(5)

    骆城云让助理泡杯咖啡进来,松了松筋骨打开桌上的电脑,开始逐一浏览下面的人呈交上来的文件。
    等骆城云回过神发现该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透过落地窗能看见A市的夜景,繁华、闪耀,黑色的背景幕布成为各色灯光最好的映照,天空一片漆黑,看不见半颗星星,只有大片的乌云游荡在夜空。
    这让骆城云产生些许恍惚,仿佛之前有过许多次相似的场景,深夜加班,办公室,他一个人。
    只可惜,这里是A市,办公室外不会亮着一盏陪伴他到天明的灯。
    骆城云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中,每一下脚步声都回荡得异常清晰,如同踩在人的心上。
    嘀嘀。车辆解锁。
    骆城云的手刚碰到车门,潜伏在车辆背后许久的人迅速出手,骆城云只来得及感受身后的阴影,随后,一块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他挣扎半分钟,很快失去力气。
    完成任务,收工。那人打了个响指,然后叫来同伙,把骆城云往车里一塞。
    这人也待公司太久了,工作狂啊这是。
    管他呢,这个点人都走光了,不是正好?
    也是哈。
    闲聊中,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被丢在后座的骆城云偷偷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抵不过药效作用逐渐睡去。
    骆城云是被一阵强行拖拽从睡梦中唤醒的。
    [监测到宿主有生命危险,是否需要系统帮助?]
    [滴滴滴,请宿主尽快清醒。]
    [系统商店可兑换时光逆转三小时卡、无敌大力丸、低级催眠术等,只需要三百]
    [滚。]骆城云在心里说,[不需要。]
    [请宿主对系统保持应有的尊重。]
    骆城云,[该出现的时候装死,马后炮有用吗?]
    [哔哔哔]
    骆城云再次把系统气到消音。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张椅子上,环顾四周,骆城云初步判断这是家私人诊所,空气中渗透着劣质刺鼻的药水味,斑驳脱漆的墙壁,落灰古老的医疗设备,还有屋子中间摆放着的一张陈旧泛黄的病床。
    骆城云头还有些晕,但已经能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高估严子鑫了,严子鑫比他想的还要低级。
    正规医院你不肯待,那就只配来这种地方,怎么样,开心吗?背后主使严子鑫从门口大摇大摆晃进来,手里还拿了把手术刀。
    严子鑫的刀尖直逼骆城云脸前,锋利的刀身闪过一道银色的光芒,语气间充斥着报复的快感,耍狠道:叫你耍老子。
    敢玩儿我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我之前那是念着旧情,想着咱们好歹有过一段,不想做太绝,要是你乖乖把肾捐了,我还能看在你听话的份上给你笔钱。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
    骆城云醒后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面对严子鑫的叫嚣略显平静:这就是你的手段?
    面对一个全心全意爱了你三年的人,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全心全意?嘴上说得好听,你还不是念着你的老情人。这段恋情严子鑫一开始就没当真,追人的时候有多死缠烂打,在一起后对夏孟璟就有多忽视。
    只要夏孟璟一表现出爱他的趋势,严子鑫的渣便能越发肆无忌惮。
    况且在严子鑫心里,夏孟璟是他从秦盼手里抢来的,不管夏孟璟在心里有多么放不下秦盼,还不是得乖乖待在他身边?
    任他作践。
    你真要这么做?骆城云眉间的有着化不开的阴沉。
    你管我呢?你还不赶紧求求我,说不定你乖乖配合,我会把你送到医院里,让你能住上最好的病房。严子鑫小人得志。
    骆城云眨了下眼,笑容中带着怪异:求你了,我不想待在这儿。
    严子鑫动作僵了一瞬,他没想到骆城云这么容易认输,冲他鄙夷地哼了声:现在才来求我,晚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关于时昭的事。骆城云摆出条件,诱使他。
    你能知道时昭什么事?严子鑫没那么容易上当。
    骆城云也不勉强,遗憾道:不想听就算了。
    严子鑫这人有反骨,越是不想让他做的事他越要去做,骆城云这样话说到一半,强烈地勾起了严子鑫的好奇心。
    他放下刀,朝骆城云走近了几步:说吧,什么事?
    真想知道?骆城云看着他。
    你非要告诉我的话,那我也不是不能勉强听听。反正骆城云现在生杀大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
    你凑近点。骆城云将声音放轻,像是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严子鑫弯下腰,伸着脖子,侧耳倾听。
    在严子鑫弯腰的瞬间,骆城云将手从已经被他解开的绳中飞快抽出,夺下了严子鑫手里的刀,用手扣着严子鑫肩膀将人强行按着坐在他大腿上,刀锋紧贴着严子鑫颈侧的皮肤,凉得严子鑫一个颤栗。
    骆城云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语气比脖子间的那把刀还要冷:我告诉你,时昭死了,你也是。
    第7章 、挖肾替身文7
    严子鑫虽然渣,本质却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从小父母宠着长辈惯着,从小到大横行霸道惯了,哪经历过这个。
    夏孟璟,你疯了吗?刀架在严子鑫的脖子上使他不敢回头,看不清骆城云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骆城云的手贴着他肩膀的温度。
    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他们可都在外面,只要我喊一声你就死定了。严子鑫的威胁听起来底气十足,可和他此刻的状态相比,显得那么无力。
    你敢吗?骆城云说话时的气息洒在严子鑫耳边,一贯冷淡的语气,听起来带了股令人后怕的狠劲。
    由骨子里散发出的凉意刺激地严子鑫止不住颤抖,没有一刻,比今天更让他畏惧。
    他害怕骆城云今天真在这解决了他,和自己的安全一比,白月光的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你冷静冷静,大不了我不要你的肾了还不行吗?
    骆城云没说话。
    严子鑫加大筹码,再度保证:只要你放开我,今天的事我也不同你计较,咱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我不去找你麻烦,你也别在我面前晃悠,这总行了吧?
    真怕我动手啊?骆城云松了松刀柄,使得严子鑫能够大幅度呼吸。
    遇见你算我倒霉,惹了条不要命的疯狗。严子鑫恨恨道。
    骆城云手腕一动,严子鑫刚挺直的腰板如同泄了气般,不得不弯。
    叫外面的人离开。骆城云踢了踢他的脚腕,命令道。
    严子鑫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往口袋里掏:等着。
    三两句交谈后,镇守在门口的手下被严子鑫亲口赶跑了,他高举着手机显示通话结束的画面:好了吧?
    起来。骆城云松开对他的禁锢。
    严子鑫立马起身,不嫌脏地坐到了离骆城云老远的泛黄病床上,满是警惕。
    骆城云俯身去割脚上的绳子: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十万。严子鑫愣愣答了个数。
    你被坑了。骆城云好心提醒道,这些人连绑绳的手法都不专业,哪儿值得了十万。
    关你屁事。严子鑫先是被挟持现在还被羞辱,早恼羞成怒。
    骆城云摸了摸脖子。
    严子鑫以为这是在提醒他之前的一幕,没好气道:干吗?
    脖子上的伤记得及时处理。骆城云将手术刀往地上一丢,刀太锋利,严子鑫起初不老实导致划破了点皮,刀是你拿进来的,安不安全你应该知道。
    严子鑫往脖子处一摸,看着手里的血迹慌了神:我操。
    纱布就在桌上,既然是你找的地方,东西你自个儿留着用吧。骆城云站起身,走之前不忘丢下句话,停车场监控视频我会交给警方,想要他们不把你供出来,估计十万不够。
    严子鑫往脖子胡乱缠了两圈纱布,像只狼狈的落荒之犬。
    手上一边颤抖,一边气得磨牙。
    骆城云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在严子鑫仇视的目光下,伸手关上了门。
    深夜寒风刺骨,骆城云走在僻静的小道上,树叶沙沙作响,徒留头顶的月亮和他作伴,越走,寒意越发深重。
    念旧情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严子鑫,而是他。
    骆城云赶在手机剩最后一丝电量打到了出租车,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残存的药量终于发挥作用,使得骆城云身体越发疲惫,他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趴在床上。
    [宿主这么固执是何苦呢?明明系统能给你更多更好的解决办法。]
    骆城云动了动眼皮,意识早已飘浮,没听清系统说的话,躺着睡着了。
    [喜报喜报,骆总今天又没来公司上班。]
    一大早,公司群内流传着这么一条消息。
    不少部门的人看见后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骆城云虽然长得不错,可周身气场也太吓人了,听说设计部的某个姐妹只不过因为和骆总坐了同一部电梯,年终奖都被扣光了。
    更不用说之前没能按时交方案的员工,能在亚烽工作的每一天,都是骆总的大恩大德。
    员工在公司过年。
    骆城云在家睡了一天。
    醒后,骆城云头疼得厉害,从床上坐起身,浑身气压低得可怕。
    忍了这么些天,严子鑫终究还是不怕死地压到了他心里的那条线。
    骆城云拨通了手边的电话。
    老板,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助理恭恭敬敬。
    和霄锦的合作,取消。骆城云说。
    看到这把刀了吗?下一秒,它就会刺穿你的喉咙。
    严子鑫猛地从床上坐起,吓得面色惨白,额间满是冷汗,背上的衣服湿透了,颈侧贴了块厚厚的棉布,略一牵动,还能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的刺痛。
    严子鑫抱紧双膝,眼里的怒火与不甘几乎将他烧毁:夏孟璟,你这个变态!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
    严子鑫接起电话,没好气:有屁快放。
    严总,不好了,亚烽要取消和我们的合作。
    怎么可能?
    对方老板说希望亲自和你谈。
    他们老板是谁?
    骆城云。
    严子鑫皱了皱眉,没听过这个名字,下意识在电话里骂道:又是哪儿冒出来找事的王八羔子。
    谈谈谈,谈他妈呢,什么时候?严子鑫烦躁。
    明晚八点。
    骆城云从手机里翻到了夏孟璟的备忘录,里面全是关于严子鑫的琐碎,从他们在一起后,到挖肾的前一晚。
    [子鑫不能吃辣,一点都碰不了,切记切记。]
    [他好可爱,喝醉了抱着我一直哭,像个孩子一样,不过以后少让他喝酒。]
    [时昭是谁?子鑫好像很在意他。]
    [子鑫虽然脾气不好,但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今天也有更喜欢子鑫一点。]
    [子鑫说想让我给时昭捐肾,说时昭对他很重要,那我呢?]
    骆城云看着备忘录里严子鑫做过的一件件蠢事,心下越发冷漠。
    夏孟璟的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
    这些事放在他身上,别说一天,他半小时就能把人腿打折。
    不过没关系,严子鑫终究会尝到自己作的恶果。
    次日晚八点半。
    严子鑫和他助理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个人影,严子鑫耐心逐渐被耗尽,把杯子丢进碗里:他还来不来?不来走了。
    助理:您再等等?说是在路上了。
    严子鑫:还不去催?
    助理:好、好,我这就去。
    什么玩意也值得老子等他?严子鑫捏了捏手指关节,盛怒的双眸满是不耐。
    门被从外面推开。
    骆城云穿着西装缓慢走进,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框眼镜,像是面对陌生人一般,看都未曾看严子鑫一眼,拉开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
    严子鑫站起身,满是惊讶,指着他叫道:夏孟璟?
    身边的助理几乎与他同时开口,弯腰鞠躬:骆总。
    第8章 、挖肾替身文8
    别站着了,坐啊。骆城云喝了口茶,唤对面两个傻站着的人坐下。
    严子鑫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来之前,他料到了是有人针对他,没想到针对他的那个人,是他近期得罪了个遍的前男友,夏孟璟。
    我说是哪个骆总呢,原来是你。严子鑫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耍了,一开口就阴阳怪气。
    骆城云挥了挥手,让助理把带来的两瓶酒放到桌上:知道是你,我特意带的酒。
    夏孟璟,你烦不烦啊?严子鑫被他的态度架在中间,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可笑的念头,你该不会是忘不了我吧?才这么想方设法地出现在我面前。
    是忘不了。骆城云神色无异,顺势承认道。
    严子鑫轻蔑地笑了一声,眉宇间溢出的得意之色掩藏不住:那可怎么办?咱们都分手了,要不你跪下来求求我?求我原谅你。
    骆城云好笑地看着他:真的?
    你肯跪我还不稀罕呢,我已经厌烦你了,你懂吗?不管你再怎么求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严子鑫的手指几乎快戳到他眉心,我都放过你了,你还想玩什么花招?
    别用手指着别人,不礼貌。骆城云用手里的菜单拍掉了严子鑫的手。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今天该是你求我。
    好笑。严子鑫依旧保持他那副大少爷做派,翘起二郎腿,不就是个合作吗?老子还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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