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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2)

——(2)

    骆城云送他一个微笑:等你什么时候打得过我了,再来说这话。
    下次再管不住你的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说完,他抬脚从严子鑫身上跨了过去,盯着众人诡异的目光,离开了严家。
    严子鑫抓狂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夏、孟、璟!
    你死定了!
    骆城云去ATM机把夏孟璟卡里仅剩的三万块取了出来,这些钱是夏孟璟之前工作存下的,虽说严子鑫和这笔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止不住夏孟璟这个傻子把所有密码都设成了严子鑫的生日。
    只要严子鑫足够下作,取光夏孟璟卡里的钱也不是不可能。
    骆城云刚和中介看完房,准备签租房协议,严子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骆城云避开中介去了外面阳台,顺手关上玻璃门,走出屋外鸟叫声显得格外清晰,小区楼下公园小朋友的玩闹嬉笑钻入耳中。
    骆城云:有话快说。
    严子鑫:你在哪儿?我们聊聊。
    骆城云:聊?我不和你聊,我只和需要我肾的人聊。
    严子鑫:我警告你,不准把主意打到时昭头上。
    骆城云:还聊不聊?不聊挂了。
    严子鑫:你什么时候?
    严子鑫妥协的速度倒是比他想象得要快。
    等我通知。骆城云说完这四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第2章 、挖肾替身文2
    骆城云晾了严子鑫两天,才把人从手机黑名单里给放出来。
    刚放出来半小时,严子鑫的专属铃声随之响起。
    严子鑫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说道:夏孟璟你胆儿肥了啊,竟敢不接我电话。
    骆城云略微皱了下眉,将手机拿开从耳边拿开,顺带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五。
    等严子鑫发泄完心中怨气,骆城云才说:我十一点半有空,你找个餐厅。
    严子鑫:怎么?现在想请我吃饭赔罪,晚了。
    骆城云:没打算带你。
    严子鑫:你还想和时昭单独相处?做梦!不行,你必须带上我。
    骆城云:带你有什么用,能付钱吗?
    严子鑫:别说是付钱,就是把整个餐厅买下来都不是问题。
    骆城云失笑:行,你去买吧。
    你耍我?严子鑫突然反应过来。
    骆城云:事先说好,既然你非要跟着就少给我添乱,知道吗?否则
    严子鑫不屑:否则什么?
    骆城云:我就在时昭面前把你做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给捅出去。
    严子鑫:你,卑鄙!
    骆城云:还行。
    啪。刚买来不到半个月的手机被猛地砸在墙上,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原先光滑平整的墙面也出现了一块凹坑。
    严子鑫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先是一天之内挨了两次揍,他忍了又忍放过对方,又主动放下面子去哄人,还被三番五次羞辱。
    本就出现裂纹的手机屏幕被严子鑫用脚碾压,只听见咔哒一声,整块屏幕一分为二,严子鑫脸上多了几分阴鸷。
    等着吧,等换了肾,他一定弄死夏孟璟。
    临近十一点,严子鑫给骆城云发了条短信:[给你十分钟赶到市民广场,我去接你。]
    骆城云同意了,送上门的司机,没有不用的道理。
    骆城云到的时候严子鑫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脚尖偶尔踢两下地上的烟头,脸上烦躁不耐的神情,骚红色的跑车就这么停在广场中心,成为无数人瞩目的焦点。
    骆城云走到他面前,严子鑫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不满,问:你还能再慢点吗?
    路上堵车。骆城云耸耸肩表示无奈。
    骆城云惹他生气不是一两回了,今天的迟到还算好的,严子鑫的忍耐力在骆城云的磨炼下直线上升,他只是摆了张臭脸,接受了这个解释。
    严子鑫把烟掐了,对他说:上车。
    车内挂了个平安符,很老土的款式,严子鑫俯身给他寄安全带的时候,大红色穗子蹭着他脸颊,严子鑫皮肤白,丝缕红线挂在他耳边如同血线一般,红得触目惊心。
    从骆城云这个角度看去,低头沉默的严子鑫看着有几分乖巧。
    车内配饰大多是极简风,这个红得耀眼的平安符和整辆车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能让严子鑫如此重视并且把其挂在最显眼处的东西,肯定是白月光送的。
    夏孟璟也送过严子鑫一个汽车靠枕,上面的十字绣是他花了半个月亲手绣的,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还在后备箱堆着。
    只要是白月光送的,随手买的小玩意儿都能让严子鑫如视珍宝,而夏孟璟就算花再多心思准备的礼物,严子鑫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什么东西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我警告你,等会儿到了时昭面前,不许说那些有的没的,听见了没有?严子鑫边开车边威胁道。
    骆城云用食指拨弄了几下穗子,慢悠悠道:看你表现。
    严子鑫:什么意思?
    骆城云指间收紧,拽住了手里的红线:没人教过你吗?有求于人的时候往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要待会儿你能让我满意,我自然会照你说的做。
    严子鑫看得心疼:行行行知道了。啧,你松开,别给我搞坏了。
    骆城云嗤笑,嘲弄地瞥了他一眼。
    进电梯的时候严子鑫原想搂着骆城云的腰,罪恶的小手在后面试了又试,还是没敢伸过去。
    骆城云透过电梯镜面中瞧见了他的动作,好心出声劝诫:你这手刚好不久吧,又想断了?
    严子鑫徘徊在试探边缘的手立马插回了口袋里,撇过头哼了一声:谁稀罕。
    严子鑫虽然没有买下整间餐厅,却是把二楼包场了。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人,背对他们,身形消瘦,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宽大。
    时昭!见到白月光,严子鑫就像只撒欢的二哈,脸上笑容止也止不住。
    如果不是骆城云还在旁边,他恨不得立马飞奔过去。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子一愣,转过头来,样貌清俊,眉眼温和,面色掺杂着些病态的白,脸颊略微凹陷,唇色很淡,几乎看不见血色,嘴唇很薄,他先是看了眼严子鑫,而后便将全部的目光投注到骆城云身上,对他露出清浅的笑意。
    骆城云僵在原地,双目微瞪,脑海里的弦全崩了。
    这个人,和顾珩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说每个渣攻都有一个白月光,那么骆城云的白月光就是顾珩。
    顾珩是他的初恋,两人在一起八年,只可惜顾珩三年前因为癌症去世,骆城云当时人在国外,没能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现在,顾珩又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时昭脸上的病容让骆城云陷入沉思,那时候的顾珩,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
    孟璟?夏孟璟!你干吗呢?耳旁的严子鑫的声音,骆城云猛地回神,拍掉了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手。
    操。严子鑫被打疼了顾忌着时昭不敢发脾气,没好气同他说道,你发什么呆,时昭和你说话呢。
    时昭脸上的笑容透露几分疲惫:你就是夏孟璟吧,听子鑫说,你想见我?
    骆城云没看他:是我。
    严子鑫眼巴巴地坐到了时昭旁边,骆城云则坐在他们对面。
    那你找我,咳、咳咳是有什么事呢?时昭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咳嗽,显然病得不轻的样子。
    在时昭说两句话后,骆城云很快清醒过来,他不是顾珩,神态、语调、气场都不是,顾珩不可能会那么说话。
    他在想什么,顾珩早就死了。
    骆城云对上他双眼,眼里已然不带什么情绪:没什么,就是想看看需要我肾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就算换了肾,我这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时昭虽然在笑,可眼里带上了几分悲凉。
    严子鑫第一个跳出来反驳,握住了时昭的手:你瞎说什么呢,他乐意得很,只要能救你,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骆城云含笑盯了眼两人叠在一块的手,附和道:是啊,只要你没事,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严子鑫脸色微变,很快收回了手,在时昭看不见的角度瞪了他一眼,用口型威胁他:闭嘴。
    时昭望向骆城云的眼里多了丝感激,由衷道:谢谢你。
    不客气。骆城云礼貌回应。
    从他这里付出的,通通都要严子鑫还。
    或许是骆城云今天还算配合,严子鑫心情很是不错,想起什么就把菜单往时昭手里递:别聊了,坐了这么久你肯定饿了吧?来来来,点菜点菜,今天我请客。
    时昭接过菜单,转头给了骆城云:你想吃什么?
    骆城云不拒绝他的示好,翻了两页随手指了几道菜。
    菜上齐时,骆城云把刚点的海鲜拼盘推到严子鑫面前,简单利落一个字:剥。
    严子鑫觉得莫名其妙:你自己没长手啊?
    剥不剥?骆城云问他。
    严子鑫气得像只鼓起来的青蛙,握着拳,忍辱负重说:我剥。
    骆城云点了不少螃蟹,这玩意儿剥起来十分麻烦,壳多肉少,他还把自己的碗推了过去:剥了放碗里。
    时昭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你们感情真好。
    严子鑫艰难地同螃蟹奋战,龇牙咧嘴地撬螃蟹壳,嘴里小声嘟囔着:好个屁。
    嗯?时昭没听清。
    骆城云优雅地拿筷子夹起了碗里的蟹肉,用无奈的口吻说道:没办法,他就是这么贴心,舍不得我脏了手。
    第3章 、挖肾替身文3
    嘶。严子鑫吃痛地倒吸了口凉气,然后飞快撒开手把剥到一半的螃蟹往盘里一丢,用另一只手握着右手拇指。
    仔细一看,才发现严子鑫受伤了,右手大拇指指侧划拉了一道五六公分的口子,止不住往外冒血。
    严子鑫反手将多余的血蹭在手背,迁怒地剐了骆城云一眼。
    砰的一声,猛烈冲击下,水杯里的水一阵晃荡,飞溅几滴落到桌面,严子鑫一拍桌刚准备起身不干。
    下一秒,一张纸出现在他面前,骆城云含笑望着他:擦擦。
    操。严子鑫盯着他的目光炙热而强烈,眼神里跳动着愤怒的小火苗。
    他用力一抽,几乎是以抢的力道夺过那张纸,草草对折两下按压在伤口处。
    一不小心按得太大力了吃苦的也还是他自己。
    时昭还在,得忍着,不能发火。
    放他一马。
    严子鑫这么劝慰自己。
    时昭将他们此番看似默契的举动尽收眼底,嘴角略微下沉,握紧了餐桌下的手。
    子鑫,你生气了?时昭不甘心,用他惯用的语气试探问道,期待严子鑫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让你见笑了。出来解释的是骆城云,熟稔亲密的口吻,言语中自然透露着他们的亲密,他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气,在家里被我惯坏了。
    你他妈的严子鑫几乎欲跳起来,可面对着两道同时投过来的目光,尤其是时昭静静注视着他的视线,严子鑫憋了半天,硬是把剩下的话给转了过去,咬牙切齿,老子不剥了。
    好,那就不剥。骆城云随口答应。
    时昭一愣,骆城云脸上笑容不变,仿佛在宣誓着某种胜利。
    时昭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
    屡次吃瘪的严子鑫险些把自己憋成了个炸/药桶,气得耳朵蹭蹭冒火。
    这顿饭,只有骆城云吃得惬意。
    期间,他还不忘给严子鑫夹菜,嘴里的语气比在床上还温柔:多吃点这个,对身体好。
    不许挑食,你看看干燥的,嘴角都上火了。
    严子鑫气急:我上火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还想因为别人?骆城云一个眼神,就让严子鑫不敢反驳。
    吃吧。骆城云放下筷子,满意地看着严子鑫面前堆满了一盘绿油油的菜。
    全是严子鑫平时不爱吃的。
    不要浪费。骆城云又哄道。
    严子鑫屈辱地拿起了筷子。
    好不容易吃完饭,好声好气地同白月光道别后,回到车上严子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车门反锁,一只手揪着骆城云的领口,逼近质问: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装不下去了?骆城云轻飘飘问道。
    想整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严子鑫神情狠戾,眼尾发红,宣告着他对骆城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骆城云轻叹一口气:到底要几次你才会学乖?
    骆城云刚一抬手,严子鑫就立马松开手,缩回去,做出戒备姿态。
    看来之前的挨揍不无效果。
    骆城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靠在副驾驶上,低头翻起手机。
    夏孟璟手机里存了不少严子鑫的照片,都是他趁严子鑫不注意时偷拍的,两人的合照却没有一张,严子鑫总说自己不喜欢拍照,可朋友圈里的自拍更新地倒是勤快。
    僵持了半小时,最终还是严子鑫先败下阵来,无力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骆城云头也没抬,继续划着手机。
    喂,我和你说话呢。严子鑫加大音量,不敢碰他,只好踹了脚骆城云的座椅解解气。
    骆城云这才舍得花工夫抬头看他一眼,他将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问:你能有什么值得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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