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妈妈的宝贝不会死。”林妈妈声音温柔得能让人落泪,拉住林夜白的肩膀,往外扯。
这次林夜白总算被她扯了出去,瘫在地板上喘气。他的手仍然被尸手抓着,这次尸手也被带了出来,好像被定格了一样,维持着抓紧林夜白的手的姿势。
“他抓我。”林夜白垂头,看起来十分低落。
【男上加男】:我们崽崽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我是一条小青龙】:都是这只手太坏了!太过分了!
林妈妈显然也是这么觉得,拉住那只手,狠狠一掰,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那只尸手上的每根手指都扭成了麻花。
“阴魂不散。”林妈妈冷漠的把尸手丢到地上,转而安慰起林夜白:“妈妈的宝贝没有被吓坏吧?”
“今天晚上就和妈妈一起睡,好不好?妈妈保护你。”
林夜白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如果真和她一起睡,自己能不能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好了好了,你已经是小男子汉了。”
“一个人睡觉也没关系,妈妈先把跷跷板给你修好。”
林妈妈伸手在跷跷板里摸索,很快找到她丢失的剔骨刀,拿出来丢在案板上,然后把林夜把辛辛苦苦掏出来的尸体全部又塞回去。
“你不是喜欢吃吗?那就多吃点啊!”
她一边塞,一边笑。
如果林夜白没有听到骨头因为过度挤压而碎裂的声音,一定会以为这是在饭桌上。热情温柔的女主人正在招待亲戚,让亲戚多夹点菜。
“宝宝乖,把放在客厅里的水桶给妈妈拿过来。”林妈妈回头,催促道。
林夜白去客厅,试图推动那个水桶。但水桶里装着才卸下来的双手、双腿,对幼儿园的小朋友来说,太沉了。
“推不动。”
“那就把脑袋拿过来。”林妈妈退而求其次。
她有这样的怪力,分尸毫不费力。
直接按住头,左右一扭,再狠狠一拔,脑袋就被整个扯了下来。中间沾连着食道、气管,都被她随手隔断。
“脑袋在客厅吗?”林夜白问。
他看不见,摸索几次,水桶里没有脑袋。
“在厨房。”林妈妈和天下其他母亲没有两样,让小孩子给自己跑腿的时候,不厌其烦地教他东西放在哪里。
“好。”林夜白正要过去,想到之前的事,问:“我可以进厨房吗?”
“当然可以了,你是妈妈的宝贝,想去哪里都可以。”林妈妈语气温柔而慈爱。
【青莲键仙】:脑袋在案板上,正面对着你
【正义使者】:我本来以为那个小朋友看错了,没想到脑袋真的在笑
【左右为男】:而且还是持续不间断的笑,是个动图
【超有钱的橘座】:没笑出声,不过脸上的肌肉在颤动,崽崽小心他咬人
【王二狗】:揪住他两个耳朵,让脑袋对着外面,这样就不担心他咬你了
林夜白按照弹幕指引的方向,掂脚,伸手摸到两只冰冷的耳朵,从案板上把脑袋提起来,送到房间去。
虽然是个人类的脑袋,毫无尊严,放在案板上,就和那些年猪没什么区别。
“真乖,宝贝喜欢玩小皮球吗?”林妈妈问。
“不喜欢。”林夜白很抗拒这个脑袋。
“让你笑。”林妈妈两耳光抽在微笑脸上。
很多时候,如果家里的小孩子要挨打了,孩子他爹突然出现,矛盾就会转移到孩子他爹身上。就算孩子妈再不喜欢小朋友,都会觉得小朋友比他爹可爱一千倍,一万倍。
“还笑,真是个二皮脸。”林妈妈又抽了两耳光。
林夜白自己找了个小矮凳坐着,感觉画面已经变得沙雕了起来。反正他也看不见,便百无聊赖撑着下巴发呆。
【水果战士】:她把脑袋塞进去了
【咕咕鸡】:二皮脸还在笑,她有些不耐烦了,就用鞋底子碾,使劲往里怼
【猹克拉】:她把客厅那一桶也拿过来了
【皇甫强子】:要是桶里再多两个人,这就成全家桶了吧
【飞天茅台】:她把桶里的手脚全部都塞进去了,现在鳄鱼变胖了很多
【文学带师】:这么会塞东西,腊肠一定灌得很好吧?
听着骨头断裂的咔嚓声,林夜白差点笑起来,不愧是直播间观众,瞬间能让人联想到别的东西。
“开心吧?妈妈都给你修好了。”
醉汉被肢解的尸体全塞进了跷跷板,从头到脚,一个不少。即使林夜白看不见,也能想象到鳄鱼跷跷板被撑得胀鼓鼓的样子。
那个小男孩一定被挤得很难受吧?
不过林夜白已经不会再帮他了。
塑料制品的友谊果然不能轻信。
“天都快亮了,快去睡觉吧。”林妈妈把跷跷板拖出林夜白的房间。
“明天我去幼儿园还想玩,我可以和它一起上学吗?”林夜白问。
“当然可以,妈妈明天早上送你去学校,把跷跷板也带去。”林妈妈笑着摸了摸林夜白的头发。
“好。”林夜白点头。
一晚上都在和跷跷板做斗争,这时已经快天亮了,林夜白并没有睡意,房间里仍然是呛鼻的血腥气,窗户玻璃根本打不开。
闹钟一响,林夜白立刻从床上起来,准备去幼儿园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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