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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偏执男主对我觊觎已久[快穿] ——(95)

——(95)

    这天严铳回来时,季灼桃在后院的果架下乘凉,身边的丫头正给他扇风。
    明明有风扇,却要丫头给他扇风,严铳不禁眉头一皱。
    丫头轻声解释说:何先生说乘凉就不用什么机器,心静自然凉。
    毕竟季灼桃还遵循着原主的人设,性格略孤僻保守,直男。
    所以这小丫头毛遂自荐来给他扇风的时候,季灼桃没有拒绝。
    严铳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毫不掩盖自己的怒气。
    他在外面辛辛苦苦打仗,还造势说自己金屋藏娇,结果藏的这个娇,居然在家里和女人走这么近!
    第127章 乱世(十一)
    严铳瞪了一眼护卫。
    他安排的护卫为什么没禀告他这件事?为什么都没人管?这段时间, 严铳对季灼桃的态度之暧昧,府里还有人不明白他对季灼桃的企图吗?
    事实上,大家都是明白的, 就连季灼桃自己, 隐隐约约也是明白的。
    毕竟没有人会这么捧着哄着一个朋友, 更何况严铳做的很明显了, 精心让人安排适合季灼桃的食物,给他砸钱买各种好玩的东西,出行都安排人保护他, 严铳完全是按养媳妇的方法来养季灼桃啊!
    先前季灼桃被谢言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吃食非常不好,整天吃素, 半个月都吃不到一顿肉, 活像生在穷苦农民家里的大儿子, 不但要整日干活卖力, 还吃不到肉
    加上季灼桃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在长时间制药过程中,那些化学物品对他也产生了些不可逆转的影响, 他现在需要慢慢调理饮食。
    这么麻烦的一方面, 严铳都为他着想到了,专门请了医生和厨子,给他安排每天的饮食。
    不过季灼桃是直男嘛, 他不能戳破这层关系,只能装聋作哑装不知道了。
    他装成了直男,人家小丫头见他在严铳面前得势,前来巴结也很正常。
    不过这怪不得别人,也怪不得护卫, 明眼人都知道季灼桃和严铳的关系,不会去招惹季灼桃,唯独这个丫头是初来乍到,还不明白。
    而且严铳今天中午回来,是心血来潮,他平时从不在这个时间回来的,所有就没人来阻止。于是就有了严铳看到的这一幕。
    严铳越看这丫头越不顺眼,于是径直去抢了丫头的扇子,把惊慌失措的丫头赶走了,自己一屁股坐到季灼桃身边,沉着眉目盯着他。
    这人一如既往的漂亮,甚至比以前还丰腴了许多,肌肤如玉,脸颊有淡淡的粉红色,像娇养出来的花。
    严铳决定以后都不安排女人照顾季灼桃了男人也不行,最好是像老管家那种的,满头白发,他才放心。
    身体这么弱,居然还会勾引女人。严铳的目光扫过他纤细的腰肢,然后缓缓下滑,心想他能行吗?
    端详半天,见季灼桃依旧沉睡,还有蚊子在旁边绕来绕去,季灼桃额头冒汗,严铳只好自己亲自动手给他扇风乘凉,顺便驱赶蚊蝇。
    季灼桃不想醒。前段时间严铳天天不着家,最近好不容易天天能回来了,却跟他分床睡了。
    最开始严铳说夏天阴晴不定,说不定半夜就打雷下雨,非要天天跟他一起睡。但严铳最近都睡在客卧了。
    害得季灼桃百般武艺无处施展,他馋严铳那么久,现在居然连勾引的机会都没有了,于是他今天下定决心不理严铳。
    可惜严铳像是故意的一样,手劲太大,扇出的风都有点刮人,季灼桃被扇的不能不醒了,打了个哆嗦,遂睁开眼,四目相望,
    季灼桃故作矜持,你怎么在这?
    严铳缓缓收了扇子,浑身散发着冷气,语气沉沉的说:我不来这儿,就看不见那个丫头片子了。
    你别这样。
    严铳不动声色的说:哪样?
    季灼桃抱怨说: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外面才沸沸扬扬的传我俩的关系
    严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如何?
    季灼桃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既然你不跟我一起睡了,肯定是想澄清那些谣言,又何必因为那丫头生气呢?
    严铳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盘樱桃,季灼桃睡了了口渴,随手便拿起来吃,也许这样也好,还能撇清我们的关系。
    如果我说,不是这样呢。严铳搁下扇子,刚准备措辞解释,抬眼就看见季灼桃咬了一口樱桃。
    严铳登时有点坐立不安。樱桃,一种极富暗示性的水果,严铳开始怀疑自己,端来樱桃的时候,是不是就隐晦的想过这个念头了?
    那樱桃的颜色,与严铳那天去救季灼桃,帮他纾解的时候,看见的孚乚头颜色,似乎是差不多的。
    严铳那天其实有去触碰,因为它们逐渐立起来,颜色变得红艳艳的。严铳低头舔了舔唇,似在回味什么触感。
    季灼桃把果盘给他递过去,严铳生硬开口,我不吃。
    严铳镇定一番,再次抬眼,然后再次愣住。
    若不是因为了解季灼桃的为人,严铳都会以为季灼桃是故意的,哪有人会这么吃樱桃的?
    季灼桃吃樱桃时是小口小口的,不想咬到果核,牙齿轻轻的咬在娇嫩的果肉上,与唇色同样艳丽的果汁稍稍渗出,衬着双唇娇艳欲滴。
    果汁湿润了季灼桃的唇齿,舌尖微微探出来,在粉唇缝隙扫过。
    天呢。
    严铳头皮一阵发麻,酥麻感登时传遍全身,不由自主的搭起了二郎腿。
    严铳几乎能想象他的唇齿间有多香甜了。他觉得季灼桃唇角咬着的不是一颗樱桃,而是他的心脏。
    否则,为什么他的心跳忽然澎湃起来?
    见严铳身体僵硬,反应奇怪,季灼桃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安之若素的继续吃樱桃。
    严铳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这几个月忙于战事,连睡觉都很少,更别提做那事儿了。如今憋的久了,自然不敢跟季灼桃一起睡,生怕会擦枪走火。
    跟心上人同塌而眠却不能做什么,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严铳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受虐狂,否则,他怎么能忍受这么多,可望而不可得的折磨。
    只是没想到季灼桃会误会自己,以为自己要澄清跟他的关系。
    严铳冷静一阵,才说:如果我说,我不想澄清那些谣言呢?
    季灼桃挑眉,故作听不懂:那就随便?
    反正那些谣言对严铳其实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不愿废心思澄清也正常。
    可严铳没有给他继续装听不懂的机会,严铳是个直肠子,先前没表明态度,是怕自己在与谢家的斗争中失利,如果贸然与季灼桃确定关系,肯定会牵连到季灼桃。
    但现在大局已定。
    起初困扰他的难题现在已经消失,他可以把按在心底的想法告诉季灼桃了。
    严铳直直的看着季灼桃,这个由自己亲自照顾的青年,说:何汮,你愿意假戏真做吗?
    严铳曾经反思过会不会是因为那天的情迷意乱,因为那些从未经历过的画面,才产生了错误的想法。但时隔一个月。
    他依然,想要他。
    想落在他的唇瓣上,缠绕情欲,想让茫茫火焰焚烧理智。
    何汮,我喜欢你,你呢?
    第128章 乱世(十二)
    季灼桃说:严铳, 我是男人语意是婉拒。
    严铳对此的反应是,起身从对面坐到季灼桃身边,握住他的手, 不要想那么多,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季灼桃避重就轻答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果然, 还是被拒绝了。这在严铳意料之中, 他摩挲着季灼桃的手心。
    可严铳是将军,他想要什么人,由不得拒绝。
    表明心意和掠夺, 二者并不矛盾,严铳坦坦荡荡,攥紧他的手说,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们曾经经历过生死, 也互相皆有救命之恩, 为什么不能?
    严铳把他从泥潭中救出来, 其他的掠夺者都是百般折磨、羞辱他,打碎他的尊严和理想,掉在地上粉身碎骨。严铳视他为珍宝, 他们却视他如草芥。
    是严铳苦心孤诣将他将他拼接、教他涅槃, 如今的青年完完全全是被他养出来的,在他的羽翼之下,浑身沾染的都是严铳满意的气息, 他明明理应是属于严铳的。
    严铳顺着他纤细手腕往上,握住手肘、胳膊直到肩膀,压下他微不足道的推拒,像是叹息,又像是无可奈何, 何汮。
    但严铳的动作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俯身下去,季灼桃往后仰,眼神闪躲,无声反抗。
    季灼桃对外人冷清,但对相熟的人很少摆架子,反而因为没什么交朋友的经验,而显得有些稚嫩纯真。
    所以此刻,面对严铳突如其来的表白,季灼桃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才好。
    他未曾有过男子的表白,女子的爱慕倒是受过不少,可女子一向是羞涩腼腆的,他也用不着拒绝,只要稍稍保持距离,人家女主就懂得他的意思了。
    但显然,他如果退后保持距离,严铳就会前进,他退后十步,严铳反而会前进十一步,咄咄逼人。
    季灼桃很苦恼。他不可能接受,但他的拒绝显然无效。
    对峙时目光浓稠,严铳所有思绪都胶着在季灼桃身上,看了一会儿后,按着他的肩膀贴入自己怀里,你得试着接受。
    放开我。季灼桃脑袋埋在他怀里闷声说,伸手去推他,但是推不开,只能拍打在他的胸膛上。
    不放开,严铳反而把他抱的更紧了,我早就想这样了。
    夜晚时偷偷的拥抱和现在这样正大光明的拥抱,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严铳像只大狼狗,不但禁锢着他,还低头去吻他脖颈间的气息。
    但是严铳按在他肩上的手又带着安抚意味,仿佛在说他不会伤害他。
    这姿势刚好能听到严铳的心跳,如波涛汹涌,季灼桃一颗高傲的心都被融化了,那些难听的拒绝词汇都给咽了回去。
    严铳抱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开了他,然后把他打横抱起说:太阳很晒,我送你回房间睡午觉。
    季灼桃挣脱不开,只能侧脸埋进他胸肌里:嗯。
    季灼桃好歹是个成年男子,体重并不轻,但严铳抱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后院到二楼卧室,硬是没有停过。
    季灼桃都不敢直视他了,被放到床上后立马缩进被子里,我真的要午睡了。
    小白知道他是在欲擒故纵,但很少见他这么羞涩的一面,觉得有点辣眼睛。
    严铳刚才走到急,低喘了几声才呼吸均匀,上去他把窗户关好,嘱咐说:小心闷着。
    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间。
    季灼桃探出薄被:小白,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小白木然摇头,季灼桃说:爹系男友,你值得拥有。
    小白: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都相安无事。但是季灼桃是聪明人,他明白严铳的意思,无论自己愿不愿意接受,都得试着接受。
    严铳就是在逼他,逼得他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选,毕竟他没有别的容身之处了。他们之间的形势早就发生了转变,从前是严铳被季灼桃所辖制,如今是季灼桃被严铳所辖制。
    就连曾经严铳被他辖制的那段时间,他都不曾处于劣势,而如今,哪怕是严铳先动心,他也不会落于下风,他始终是狩猎者、掌权者。季灼桃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料想严铳今天晚上会来,季灼桃故作忧虑般,窝在沙发上,开着灯看书,佯装睡不着。
    果然,严铳没有打算给他更多的接受的时间。
    良夜是生活的馈赠,白天有多残酷,夜晚就有多放浪形骸。趁着晦暗的夜晚,严铳打开了季灼桃卧室的门。
    青年陷在柔软的沙发上,书被丢在一边,不远处的窗吹进和煦的晚风,试探着气氛中微痒的欲念。
    他像是等的太久而睡着了。严铳轻笑,丝毫不觉困意,神经越发活络起来,关上门靠近。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装也装够了,而且装成君子这么久都骗不到季灼桃,他也懒得装了。
    严铳单膝跪上沙发,面前是纤薄睡衣勾勒出每一寸丰腴与性感的青年,他手势微颤,痴迷而渴望。
    渴望打碎一切,渴望镇压血肉的暴动,渴望泅渡白日里的乱象一切渴望皆化为此刻升腾而起的对欢娱的渴求。
    青年仍在浅眠中,裹挟着呓语,大约是最后的挣扎:你别烦我。
    严铳轻声说: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严铳把人抱去了床上。季灼桃似毫无所察,没有反应,像是自欺欺人般睡着,无法反抗,无力反抗,理智备受摧残。
    直到钝刀缓缓侵入的时候,青年彻底的清醒了。
    月光笼罩着藏匿于被褥之下的种种,见证其间微幽之处的战栗。
    钝刀楔入极深,带着透明的液体。
    严铳有一身铁骨,那是在战场上淬炼出来的,精悍非凡,麦色的皮肤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疤。
    然而此刻的温情脉脉,似乎能把伤疤都融化了,情到酣时,严铳不由去舔吻着青年眼角的泪痕。
    白皙的手从薄被里撑出,粉白的腕间带着咬痕,随即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
    经历整整一夜的渲染,青年始终泫然若泣,都不曾被放开,愉悦过后,肌肤都透着玉的光泽。
    季灼桃这段时间被养的身娇肉嫩,甚至都没怎么走路,但是却不得不被架起双腿
    第二天季灼桃醒来,腰以下都酸痛无比,黑着脸想到昨天腿都有点痉挛了,暗骂严铳这个狗男人,平时对他都像宠崽崽一样,怎么上了床就切换狼狗模式了!
    不过季灼桃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金戒指,镶了颗大钻石,金灿灿的无比精美,在阳光下很晃眼。
    虽然这土豪的审美他不敢恭维,但这心意季灼桃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说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收到戒指。
    行吧,就算没有单膝跪地求婚,看在是第一次拿到戒指的份上,他还是戴着吧。
    而且严铳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好了,这年代对男子之间的爱情非常打压,严铳却给他如此优待和尊重,不可谓不用心。
    季灼桃将近中午才起床因为到了中午才能起床,身体已经清洗干净,看来严铳事前应该是做了完全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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