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些天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被人威胁就轻易害别人,更不该害你,我道歉,对不起,但是我们回到以前,好吗?
但靳焕卓仍旧无动于衷,他深吸口气,抬腿走近一步,逼近青年,沉声道,小灼,就算你记起来了,事已至此,我们也已经回不去了。
他今天从研究所这里的人知道了,是白鸿威胁季灼桃,他才会推自己进丧尸潮的。换做是没有失忆的季灼桃,他相信他是不会下手的。
可是,靳焕卓对他一直都是这个心思,只不过现在实现了,而以前顾这顾那没敢实施,哪来什么回到以前。
更何况,现在他终于有了理由能将人留在身边,并且他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安排,怎么可能放弃?
那次在研究所门口的争吵的后续是,靳焕卓见季灼桃越说越激动,干脆把他打晕,带回别墅了。
然后季灼桃就每天眼巴巴的去恳求靳焕卓,企图把他们的关系恢复原状。在面对靳焕卓的亲近时依旧有些抗拒。
他希望二人能变回以前的关系,对他来说,这些天的经历很突兀,而这种亲密关系更是显得有些突如其来了,让他还无法这么快接受。
而靳焕卓为了让恢复记忆的青年好好接受之前发生的事情,最近就没有再逾矩。
直到有一天晚上,冉大叔跑来找季灼桃喝酒。
两人窝在沙发上,找出盘影碟,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酒,吃花生嗑瓜子。这栋别墅备有发电机,虽然只能看些以前的碟片,但是在这末世里,也算是奢侈了。
冉大叔压低声音,贼兮兮的问道:小季,你看我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同?
季灼桃眼皮都不抬,道:没留胡子了。
冉大叔之前一直留着大胡子,现在一下子全部给刮了,季灼桃刚开门看见他的时候还没认出来呢。
冉大叔摇摇头道:不是问这个,这个傻子都看得出来好吧?我是问,你觉得我别的方面有没有什么改变。
他放下酒瓶,正襟危坐道:比如,气质?风度?
季灼桃心道,还是跟之前一般无二的中二。
季灼桃忽然挑眉望着他,这冉大叔刮了胡子之后,那立体端正的五官,那白皙的皮肤,看起来竟然还不错,一副成熟稳重的男人的样子。
他调笑道: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情况了啊?
冉大叔当即一巴掌拍上季灼桃肩膀,果然是我小老弟,了解我,猜的真准。
季灼桃说:那提前恭喜你了。
冉大叔攀着他肩膀叹气道,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不,老哥我来找你取经了。
他诧异,找我取经?
冉大叔理所当然道:对啊,基地里的女人都很喜欢你,你这么受欢迎,还不给我支点招?
季寡王灼桃忽然被给了这么大的面子,作为最受欢迎的人,他想也不想就开始支招了:简单啊,你先搞清楚你喜欢的那人经常去的地方,每天都去,先在她面前混个脸熟。
冉大叔一脸正经的听着,无比认真,认真到甚至想要做笔记。
季灼桃更加起劲了,搜肠刮肚的想,然后等到她对你有个大概的印象了,你就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认识了,比如吃饭的时候搭个桌,领物资的时候帮她领一下
两人一边喝一边聊天,都喝的醉醺醺的,丝毫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等季灼桃噼里啪啦一大堆说完,冉大叔登时拍手叫好,你们年轻人,就是聪明点,方法也多,难怪这么受欢迎。
冉大叔又问:小季,我问你啊,这基地里的女人是不是没你喜欢的类型?
季灼桃没吭声。他心说那当然,他喜欢的是有十八厘米的,还要有腹肌的。
在家还戴什么帽子?冉大叔估计是喝高了,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现在又盯上了季灼桃的帽子,他伸手就去揭。
季灼桃没来得及阻止,帽子就已经被他取下了,露出个寸板的发型,还有光洁的额头。
因为怕靳焕卓发觉不对劲,季灼桃只好把头发全都给剃短了许多,男生的头发又长得很快,十几天过去,现在就变成寸板了。
不过还好季灼桃是不挑发型的脸,骨相精致好看,如今剪成寸板头,更有种青涩学生的气质了。
冉大叔这样乍一看,似乎也能隐约体会到季灼桃好看的外貌了,不禁想他长成这样,之前在学校里的时候肯定免不了早恋,就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季灼桃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啊,我哥
在门口旁听了全部的靳焕卓沉着脸走进来,他在听见冉大叔说季灼桃很受大家喜欢时,就已经醋意大发,不想听下去了,但是又迫切的想知道季灼桃会怎么回答。
然后他就听见季灼桃侃侃而谈,关于如何追求别人,如何暧昧,如何进一步拉进关系,对于靳焕卓这个感情方面的小学鸡来说,季寡王灼桃说的话仿佛显得还挺有道理,就像个情场老手似的。
靳焕卓将扒拉在季灼桃身上的冉大叔推开,一把拉起他,扣住他手腕质问道:你刚刚说的是谁!
他本来以为,季灼桃迟迟不愿意接受这段关系,是因为他是个直男,从来没有接触过同性恋,他愿意给他时间慢慢接受。
但是季灼桃刚才说的显然是哥,说明他喜欢的人是个男的!
这说明季灼桃根本不是直男。
他不是无法接受同性恋,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己。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使靳焕卓陡然生起一丝不安,当然,更多的还是愈演愈烈的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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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chapter16
季灼桃微醺, 半眯半寐,眼里虚影摇晃重叠,定格成最符合他心意的那张脸,他一头栽到他怀里, 有些神智不清的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他看来,靳焕卓和戎淮就是同一个人, 外貌相同, 性格也类似, 所以在他心里还是把他叫哥。而原主就没怎么喝过酒,禁不住季灼桃这么猛的喝法,醉了之后,不自觉就喊错了。
靳焕卓一怔, 眉峰越发显得锋利, 握着季灼桃的手用力更大了, 沉着声咬牙切齿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季灼桃没听清楚他的话, 只往后退一步,用另一只手去扒拉靳焕卓的手, 想让他放开自己坐回沙发上,哼道:你也一起......我们继续喝......
我再问你一遍, 你说的是谁?靳焕卓倏地手上发力,将青年往前拉过来, 带到自己跟前,失控般拔高音量,再次质问道。
哥!你干嘛震耳欲聋的质问让季灼桃脑子里嗡嗡的,很快不耐烦起来, 嘟囔抱怨着,想要甩开男人的手。
靳焕卓见状,更是怒不可遏,青筋暴起,肩膀上的肌腱按耐不住的颤抖起来,哥?
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喜欢的哥哥?男人压低声音嗤笑道,语气里既有嘲讽和怒意,又有点事情超出预料的恐慌,他凝视着面容姣好的青年。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季灼桃脑子昏昏沉沉的,但也能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来越危险的气息。他搞不懂面前这人又在发什么火,不过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惹他了,顺着他比较好,不然到了床上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非常识时务的青年立即不挣扎了,立马去伸手抱住靳焕卓手臂,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求饶就行了。
毕竟酒后乱性,他有幸经历过一次,第二天醒来的感受算不上好。
你别生气我们一起喝酒,好吗?他胡乱找着由头,企图转移靳焕卓的注意力。
青年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但是为时已晚,靳焕卓丝毫不为所动,直接搂过他的腰,把他拖上二楼的卧室。
啪的一声关上门,靳焕卓连灯都没开,把季灼桃压在门板上,小灼。
嗯?怎么了?季灼桃下意识回道。他的唇是那种适合接吻的唇形,上唇微翘,开口说话时,唇齿间溢出些许酒香。
他俯身凑近季灼桃,与他耳鬓厮磨,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我没有季灼桃没来得及辩解什么,唇已经被堵上。
但青年今天乖顺的很,他努力想让靳焕卓消气,甚至还尝试主动去回吻他,像只跌跌撞撞的小羔羊,毫无技法,天真无邪。
在这样温情的安抚下,靳焕卓从一开始的撕咬逐渐变成舔舐。
他很难说清楚对季灼桃的感情,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将许多温情投入到季灼桃身上。
但他逐渐发现自己不仅沉迷于季灼桃的温柔可爱,居然还开始向往他年轻鲜活的身体。
这异样的感情令他无所适从,只好压抑下来,隐忍不发。但后来,他有了合适的机会,也就借着惩罚的理由,理所应当的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在青年恢复记忆后,他一度心慌意乱,怕青年接受不了,会厌恶同性恋。但是如今看来,他的那些担心和忧虑完全是多余。
既然如此,他何必忍耐,干脆顺从心意,将青年留在自己身边,哪怕青年心里曾经有过喜欢的人,他也不会放手。
当然,面前还在想办法让靳焕卓消气的季灼桃,对此浑然不觉。
青年身上的酒香甜腻的醉人,气氛发酵至醇熟。
靳焕卓一边接吻,一边将他带到床边。
季灼桃小腿碰到床沿,而靳焕卓又朝他身上压来,一个天旋地转,两人都倒在床上。
但是靳焕卓此刻余怒未消,英俊的面孔仍是冷硬无比。他其实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但是在关于季灼桃的问题上,他总是很容易失控。
三下五除二脱去衣服,青年后腰上那对称而优美的腰窝显露出来,月色下这具酮体更显白皙。
在男人提刀上阵的时候,季灼桃就清醒了,但是没等他缓过来,身后的人就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肆意冲撞。
这粗鲁的阵仗叫季灼桃一个劲求饶。
叔你停下来
他禁不住这般的攻击,快感在全身狂轰乱炸。
靳焕卓道:说,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人?
季灼桃意识模糊,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的话。
他猫瞳般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光,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微微皱着眉,唇里发出的声音不是喘息就是求饶,你慢点停
季灼桃受不住,想要往前爬,男人却伸手将季灼桃双手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这样的姿势让季灼桃完全无法再前进一丝一毫,他难堪的弓着纤细腰身,却什么都缓解不了,只好张口求道:停
靳焕卓忽然听话的停了下来,在他的快感即将达到云端时不动了,不上不下的,仿佛存心不让他好过。
季灼桃难耐起来,开始哼哼,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白皙的皮肤此刻变得有些发红,尤为显眼的依旧是颈部那些斑驳印记。
靳焕卓也不好受,却固执的用着这个惩罚的姿势,质问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谁?
等他怒气勃发的问了好几遍的时候,季灼桃才终于缓过神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靳焕卓应该是听到了自己跟冉大叔的对话,而自己一时失言,让他误会了。
于是季灼桃立马解释道:其实我说的是你我从没把你当什么叔叔,我一开始就想叫你哥,是你不答应。
他硬着头皮说完,也不知道靳焕卓信没信这漏洞百出的解释。
靳焕卓当然没信。要是季灼桃一开始就喜欢自己,那他在恢复记忆之后就不应该表露出拒绝。这显然又是他的一番狡辩。
不过靳焕卓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季灼桃总归是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而且他的这番讨好让靳焕卓很受用。掌控感的回归让他逐渐冷静下来,控制住了胸口那已经泛滥的、失控的情感。
是吗?靳焕卓说,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叔了。
然后,季灼桃就被迫叫了一晚上的好哥哥。
第二天季灼桃一睁眼,就对上了小白麻木的脸。
季灼桃伸了个懒腰,宿醉的感觉真不好,但是回想起来,昨天后半夜,靳焕卓时而温柔时而刚猛的技巧,让他感觉很好。
他问,怎么?有什么想说的?
小白抱怨道:你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其实季灼桃的任务早就可以完成了,要不是因为他想打个分手炮再走,而靳焕卓居然又这么久不碰他,哪至于会拖到现在。
季灼桃往旁边一摸,果然靳焕卓还在床上,看来他也累的够呛,居然没有早起了。
既然如此,分手炮也打了,他决定趁靳焕卓还没醒,就去把最后一个任务给做了。
研究所的人已经被靳焕卓打怕了,不敢动季灼桃。但是最终任务是献身于实验,季灼桃讨了个巧,主动给他们献血浆,然后叫小白把血细胞分离机破坏。
很快,季灼桃流血过多而死。
小白:你这就不能死的正常一点吗?
季灼桃说:还不是你发布的破任务?
小白讪讪:我也是按照制度发布的任务嘛,而且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人能做到你这一步的任务来,我也没有可供参考的先例。
像这些难度系数大的任务界面,如果没有先例,没有既定的成功概率最大的任务路线,就只能宿主和系统自行摸索。
季灼桃挑眉,下定决心要好好调教一下小白了,于是翻起了旧账,先不提上个世界,就说这次我的头发的事情,小白,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疏忽,把我放到了怎样危险的境地?要是别人不小心把我的头给砍了,我们就over了,任务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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