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为难的问题,现在迎刃而解了。靳焕卓不禁扣住季灼桃的后颈,再次俯身下去。
别季灼桃侧脸躲开了,而且挣扎的力度变大,这让靳焕卓很不高兴,幽深的眸子逐渐聚起些暴虐因子,青年的反抗使他忍不住联想到他的两次背叛。
在季灼桃拿着柄小刀往靳焕卓身上捅去时,靳焕卓直接扭住他的手臂,然后又是一个大幅度的扭动,青年面色一白,手上脱力,小刀掉到地面,他不禁发出惨烈的叫声,啊你轻点!
他的手臂脱臼了。
季灼桃左手现在完全不能动弹,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因为怕没有感觉而演技失真,所以他特意嘱咐了小白不要开痛觉屏蔽。他紧皱着眉,带着哭腔哼道:痛
靳焕卓满意的将因疼痛而站不稳的青年搂入怀中,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颤意,满足于他既畏惧又不得不顺服的态度,低声道:如果你还想跑,我不介意把你的另一只手和双腿都这样对待。
小白:还不开痛觉屏蔽吗?
季灼桃偷偷晃了晃左手,眼里又涌出热浪般的泪滴,道:开吧。
靳首领,不要了我不跑了。他颤着声恳求道。
靳焕卓好奇的望着他波光潋滟的桃花眼,这双眼睛闪着泪花的样子,比平日还要动人,无端显出一丝魅。
靳焕卓喉结微动,随即一个手刀劈在季灼桃后颈处,他立刻昏厥过去。
季灼桃昏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既然你要打晕,为什么还要断我手臂!!
黑化值100%的人的心思果然不同于常人。
接着,靳焕卓与冉大叔以及所有的部下,把景市进行了一场大换血。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处脏乱的地下室,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排风口,季灼桃睁眼就看见对面蓬头垢面、鲜血淋漓的白鸿。
不仅是头发,他的脸上满是污脏,双眼已经变成了两个深深的血洞,穿的衣服也极其脏,甚至散发着一股恶臭。如果不是小白提醒,他都认不出来这居然会是白鸿。
季灼桃心道好笑,这种对待对于白鸿这个深度洁癖来说,确实算是虐待了。
小白幽幽道:不仅如此。你仔细看看。
白鸿双手背在身后,呈跪姿,看不见具体状况,于是季灼桃走近去看。
只见白鸿手腕被扣在一起,双手的腕骨都被铁环刺穿,而脚踝处也是同样被铁环钉穿,关键是白鸿还有气,他还吊着最后一口气没死。
他转脸,又看到了周围的尸体残肢,头颅、手臂、身体器官等等杂乱的堆积在一起,血淌了一地,看的季灼桃心中发寒。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季灼桃问:按照原本的剧情,他也是这样做的吗?
小白说:当然不是。不过,现在靳焕卓是黑化值100%的存在,又是天道眷顾的命运之子
言下之意,靳焕卓如今就是这个界面最黑暗的存在。可以这样说,跟他比起来,这丧尸病毒都只能算是小儿科了,至少丧尸病毒能让人尽快死掉,而落入靳焕卓手中的人,都是生不如死。
季灼桃身上只有一对手铐,后颈还有些疼,脱臼的左手被人接回去了,现在能活动自如,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异样。
虽然他并不急着走,但碍于人设,也只好开始玩这个密室逃脱。
小白:这都没人,你装什么装,直接出去不就完事了?
季灼桃摆手,你不懂。
明明一掌就能拍开的大门,他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了根小铁棍,费力砸开,从这层地下室出去之后,才发现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过道,没有灯,只有过道尽头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但成人是无法通过的。过道两边有许多房间,季灼桃跑来跑去找了半天,既没看见楼梯也没找到电梯。
最后他泄气的靠着墙边,缓缓蹲下休息。
跑啊,怎么不跑了?
黑暗处,一道暗门打开,靳焕卓拾级而下,踏踏的脚步声在逼仄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危险密密蔓延,暮光冰凉,他每靠近一步,季灼桃就越慌乱,那脚步声逐渐控制了他的心跳声。
季灼桃挑眉,道:小白,看见没,我早说了,他肯定一直在看着我。
没有杀他,却把他关在这种地方,还一直不来找他,无非就是想看看他醒来后的反应嘛。
小白:那你们俩还挺臭味相投的。
终于,靳焕卓在他面前站定。而季灼桃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可来人并没有主动开口,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猫。
小猫终于受不了这死寂的氛围,小声问道:靳首领,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靳焕卓轻笑,神情高深莫测。
他俯身,伸手将青年抱起,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猫。
由于白天已经见识过靳焕卓的厉害,害怕手臂再次被迫脱臼,季灼桃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着他把自己抱着,走出那道暗门。
季灼桃羞涩道:居然是公主抱!
小白:他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看来是真的没有受什么影响。
然而靳焕卓误会了他的激动,把他身体的微微颤抖当做对自己的害怕。
你在怕我?
察觉到男人不悦的语气,季灼桃摸不着头脑,只好安抚道:没有。
他靠在男人怀里,很是享受的感受着男人有力的臂膀和胸膛,对于接下来事情发展一系列猜想,让季灼桃更加兴奋了。
季灼桃:小白,你后爸就快要跟我洞房了!
靳焕卓哪哪都好,就是感情需求太薄弱,没想到现在黑化了居然还开窍了。
即便自己是他最讨厌的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人设,他还是保护着他。即便黑化成这样了,他也舍不得伤他,现在还说什么做他的小猫这种暧昧的话,这不是开窍了是什么?
小白:看给你乐的。
靳焕卓把季灼桃带到一座别墅,一路上没有看见其他人。进了卧室里,靳焕卓把他的手铐连上卧室床头的铁索。
季灼桃讪笑,靳首领,你不必这样,我不会再跑了。
靳焕卓却没有停顿的把铁索连好,确定没有问题,这才摸了摸他脑袋,说:不行。
小猫都不乖,需要拴着才行。
季灼桃可不想一直被这破玩意儿栓着,虽然偶尔玩一次算是情趣,但一直玩的话,就是变相囚禁了。
于是他发自内心的恳求道: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再跑了。靳焕卓兀自站着,语气淡薄,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我很喜欢它。它是自己找上我的,我第一次见到它时它就趴在我家门口。我以为它选择了我,以后肯定不会离开我的,但是第二年它就溜走了。它其实经常溜出去玩,可那次出去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靳焕卓总结道:所以,小猫需要戴上铁链,才是乖小猫。
季灼桃:可是
别说了,靳焕卓不想听到他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干脆倾身封住了他的嘴。
这次靳焕卓稍显进步,接吻时很轻柔,甚至在青年被自己咬破的小伤口处细细舔吮。唇上的小伤口被触碰时引起细微的快感,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不免沉迷其中。
你你干什么?但青年很快清醒过来,惊慌的躲开,虽然先前已经被吻过一次,但那次过于粗暴,不像是吻,反而像是啃食,他觉得那只是靳首领的一个报复手段。
因为武力值的悬殊,他不得不格外听话,但是事情居然为什么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
是的,季灼桃附身的这身体的原主是个直男。
过来。靳焕卓只简单吩咐道,他甚至没管青年,反正有铁链,青年也走不了。
等他从床头拿出一支软膏状的东西,转身见青年仍旧杵在一边没过来,就沉声重复道,我说,过来。
青年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面露难色,不你到底想怎样?
靳焕卓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明明刚才还乖乖的,那么听话,现在进入正题了却又开始反抗起来,他叹口气,道:你真是不长记性啊。
见男人大步朝自己走近,季灼桃慌乱的退后,胡乱道:为什么非要找我?你现在肯定是首领了吧,找谁不行!
别人当然不行,靳焕卓连看那些人的兴趣都没有,是季灼桃毁灭了他的感情,也造就了他的感情,这份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在他被丧尸潮淹没的时候,满心绝望的时候,只有报复季灼桃的这个念头最为强烈,支撑着他,直到他爆发异能,侥幸活了下来。
在能掌握季灼桃的生死权利后,他又决定把他放在身边慢慢折磨。完全掌控着这个可恨的青年,比直接杀了他,更令靳焕卓高兴。
哪怕他现在根本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哪怕自己于他而言只是仇敌,他也要将其牢牢锁在身边,靳焕卓近乎变态的想,他内心深处已是一片漆黑。
如果失去了这个念头,他恐怕就失去了生的欲望。毕竟他的灵魂早就死在那场丧尸潮中。
因为你是我的小猫。
靳焕卓直接拉起铁链,用力一拽,青年惊呼一声,被迫往他的方向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课QAQ
不好意思现在才发三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日有缘离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滴酒甜常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chapter12
靳焕卓还算手下留情, 力气比较小,所以季灼桃中途努力挣扎一下,没有直接扑到他身上,而是倒在了床上。
这是张双人床, 床单和被罩都是白色的, 上面有股淡淡的香味, 季灼桃手忙脚乱的往床的另一边爬去,长长的铁索在摇晃和碰撞间发出清脆而繁密的响声。由于他的双手被拷在一起, 行动不便, 爬的很慢, 像只还不会爬行的小奶猫,连站起来都为难。
什么小猫不小猫的,为什么非要为难我!他边爬还边抱怨道。
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靳焕卓直接伸手拉住季灼桃的脚踝, 将他拖回自己身边。
眼看着到了床的边缘, 能翻下床去, 季灼桃恍惚间还以为逃下床就能避免这切了, 然而下秒就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脚踝,手臂使劲, 就把季灼桃整个人给拉了回去。
坐床上。靳焕卓把他翻了个面,然后一把推到枕头处, 自己则施施然站起身,继续吩咐道:如果你不想死, 就按照我说的做。
季灼桃手肘撑着枕头,双腿正在乱蹭,想要支起身来,听到这话浑身一怔, 要是从前的靳焕卓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现在的他,似乎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只好停住了挣扎。
靳焕卓站在床头,把外套取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毫不掩饰的将上衣衬衫一颗颗解开,脱下。
季灼桃在看见男人别在皮带上的那把匕首时,原本还有点微弱挣扎,现在又不敢乱动了。
靳焕卓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没出声教训,只加快速度脱完,然后上床。
他跨在季灼桃身上,俯身贴近他,手按在他后颈处将他拉向自己,姿态暧昧,眼睛直直的看着季灼桃,似是不想放过他的任何神情,握住它。
我的手季灼桃将拷在一起的双手举起晃了晃,示意这样不方便。
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于是靳焕卓就将他的手铐解开了,这指纹解锁的手铐,如果他不愿意,青年恐怕直都只能戴着这个手铐了。
靳焕卓直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不行双手重获自由的季灼桃没敢看那壮硕可观的物什,眼神闪躲,开口拒绝。他乖乖呆在床上,已经是退了很大一步了,他个直男,不可能还用手帮他
但在他说出拒绝回答的下秒,靳焕卓就握起他左手,拉过固定在床角铁架上的另一根短铁链,用上面的手铐固定住季灼桃左手,他的右手也如法炮制。
这两根铁链比刚才那个短了大截,几乎让他没有动弹的余地,整个人被牢牢锁在床上。
你!青年一脸惊怒,仿佛人格收到了侮辱,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双腿乱蹬。
靳焕卓只淡淡扫过他的手腕,道:既然你不肯动,不如锁上。
靳焕卓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使用暴力手段,让青年双手双脚脱臼,完全动弹不得,恐怕他连主动反应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可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不如这样锁上,直接且有效。
你放开我!青年双手都狠狠的抵抗着手铐,白嫩的肌肤很快折腾出一圈红痕。刚才男人给他解开手铐时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走了,没想到却被另一副更可怕的手铐给固定住。
靳焕卓的手放在季灼桃颈部,不时做出要掐他脖子的动作,但很快又松开了手。
季灼桃无奈,这个靳焕卓究竟想干什么嘛,就不能快点吗,不然他手都要磨破皮了。他决定以后的任务一定要避开直男,强制爱什么的实在太难演了。
他都有反应了。然而靳焕卓还没有开始进入正题。
这样真的很容易崩人设的啊!季灼桃越想越烦。
这番景象落在靳焕卓眼里,延展出许多缠绵的细节,青年纤细的手腕和金属手铐,他的黑发和澄澈的桃花眼,以及他挣扎时无意露出的纤细腰身,让靳焕卓的视觉感受愈发强烈。
但青年面上的厌恶再次痛击了他。
你看,你跑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只能这样,靳焕卓再次贴近青年,双手撑在他腰间,眼神幽暗,语气低缓,无端显出一丝愉悦,我会占有你的每一个角落。
见季灼桃深深皱眉,嘴里又吐出些难听的抗拒语言,靳焕卓忽然更加愉悦了,就是这样,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当然,这点惩罚远远不足以抵消他对自己做的事情。靳焕卓想,应该让他露出更多的痛苦神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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