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家小辈之间的闹剧已经闹到了傅承浚面前,老夫人顿时脸色铁青, 呵斥住了还想要开口的陆远乔, 又向傅承浚赔礼道歉。
傅承浚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他看了一眼满脸委屈又不得不端起嫡长女气度的陆远乔, 笑着说:“老夫人不必多礼,其实大姑娘说的有道理,只是事已至此, 服软未必能有效果, 还是还钱最为妥当。当然, 关于银两之事你们也不必担忧,若是实在拿不出来,便来燕王府寻我便是。”
虽然傅承浚这一番话说得体贴又周到, 并且充分展示了自己对陆远乔的重视,丝毫没有让这个未婚妻难堪,但他们毕竟还是未过门的夫妇, 陆家再怎么样也做不出向傅承浚借钱的事情来。
两人又客气了一番,老夫人觉得傅承浚说得十分有道理, 毕竟谁也不知道陆远思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现在陆应和陆潭都还在宫中情况不明, 内宅里可不能再出了乱子。
因为和陆家绑在一起,傅承浚现在其实也是满头官司,他很快便拜别老夫人,命人往宫里去了。
刚走上马车,傅承浚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为陆远成驾车的车夫底细查清楚了?”
侍卫马上回答:“查清楚了,那人不是陆府的奴仆, 平时就是混迹在这些妓院赌坊的老流氓,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现在人已经被刑部控制起来了。”
陆远成是朝廷命官之子,又是进士中的热门人物,他出了意外刑部总得查个清楚,那车夫的儿子被扣押起来也不奇怪。
傅承浚想了想,向那侍卫又确认了一遍:“那马车残骸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没有,马车损坏太过严重,刑部的仵作把残骸运回衙门时被惊了马,丢失的部分还没拼凑起来。”
如此巧合,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异常来,但偏偏事关重大,刑部也不敢轻易下定论,说到底陆远成是不是受人暗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事中看出的皇上对陆家的态度,更何况还有同样对首辅之位虎视眈眈的杨家。
只要首辅之位未定,这案子刑部就不敢结,自然也不敢发现疑点。
傅承浚上了车,吩咐道:“命人把那车夫的儿子弄出来,记着隐藏身份。”
……
陆家接二连三地闹出丑闻,这两天可谓是出现在京城百姓口中频率最高的人家,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陆家,所以陆应和陆潭被皇帝留在宫中直到深夜的消息第二天便全城皆知,人人都在猜测陆应此次是不是要倒大霉了,唯有始作俑者对此毫不关心,她站在玉山馆门口,面色不善地盯着面前的人。
“喻公子,既然玉山馆是开门迎客的,那就没有把送上来的生意拒之门外的道理吧?”
面对陆远思的冷脸,喻青扬一点儿也不害怕,他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门框上,满足地抽了一口烟,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这玉山馆的确是开门做生意,但不做女人的生意。姑娘若是要硬闯,旁人还要以为我们要和葳蕤阁抢生意了,你说是吧?”
说着喻青扬还有心情冲跟在陆远思身后的盏茗笑笑,眼角的春意都快溢出来了,看得陆远思恨不得拿个麻袋把这人套起来,免得他在此伤风败俗。
盏茗更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今日陆远思说带她出来散心,这些天来她也想开了些,尝试着从阴影里走出来,可转眼陆远思就带着自己来了玉山馆,她一下子想起了那日陆远思开导她时的豪言壮语,小脸瞬间通红。
“姑……姑娘,咱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陆远思回头看了她一眼,心想当然是来买东西的,傅承禹最爱这里的玉晶糕——陆远思观察过了,傅承禹平日吃东西都秉承着皇室中人的习惯,菜不过三口,很难看出喜好来,即便是在外面时也一样。
但唯独从玉山馆带回去的玉晶糕,第二日便一块都不剩了,可见傅承禹的确是喜欢。
偏偏玉山馆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陆远思派人来买却遭到了拒绝,她只能亲自过来。
陆远思觉得盏茗的脸红莫名其妙,盏茗觉得陆远思是来嫖的,她小声对陆远思说:“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殿……姑爷会生气的。”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陆远思不以为然,她是洁身自好的人,别说是花街柳巷的男人,就算是良家公子那也是绝不多看一眼的。
不过看着盏茗吞吞吐吐的神色,陆远思恍然大悟——上次他们来玉山馆时傅承禹还问她觉得喻青扬怎么样,明显是吃醋了!可惜她竟然看不出来!
毕竟玉山馆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她还是要懂得瓜田李下才是!
这么一想陆远思觉得盏茗说得也十分有道理,便对喻青扬一点下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为难喻公子了,告辞。”
“等等。”
见陆远思脸上没有半点羞赧,喻青扬突然叫住了她,陆远思一回头便看见喻青扬双手抱在胸前,用手上的烟·枪点了点自己:“姑娘可听说了最近的传言?”
最近的传言多了,陆远思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样?
更何况傅承禹说这人是太子的人,未必就安了什么好心,便道:“该我听得见的消息我自然能听见,不该听的还是闭嘴的好。”
被陆远思这么一怼喻青扬也不生气,他笑呵呵地说:“好吧,希望到了姑娘该听见的时候,不要后悔今日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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