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坐下,安静的翻看书籍。
时间渐渐过去,徐言时醒来时,已经是上午的十点。
厚厚的窗帘阻挡阳光,屋内很黑。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易谨。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做的梦?
抬手扣住后脖颈,徐言时轻揉了几下,身上的疼痛已经不太明显,徐言时拿了衣服去洗漱。
走过镜子前,他余光不经意的瞥向镜内,脖子上明显的痕迹让他猛然一顿。
凑过去细看两眼,徐言时心脏怦怦直跳,又飞快的挪开目光。
明显至极的痕迹,怎么可能是梦!
往浴室走的脚步凌乱又慌张。
半个小时后,顶着热气,徐言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头发凌乱。
他手中拿的衣服领口太低,昨晚被易谨咬的痕迹明显至极,根本遮不住。
叹了一口气,到衣帽间中找到衬衫,把扣子扣到最上方,这才勉强遮住了些。
从房间里往客厅走去,徐言时想去吃些东西。
却陡然看到客厅拉开的窗户旁,正坐着一个神情闲散看书的人。
“醒了?”
易谨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便重新回到书上。
“你没走?”他有些震惊。
“冰箱里有阿姨做的早餐,放微波炉热一下。”
徐言时只得走向冰箱去热早餐。
定完微波炉的时,徐言时又从厨房走出来,来到易谨身边。
“再看什么?”
易谨将书封翻起来给他看。
徐言时这才发现她看的书是自己的。
寻了她身边的位置,徐言时把椅子拉过来,坐在她身边。
“今天是不是要回学校了?”
“嗯,今天周日。”她回答,“我晚上再走。”
意思很明显。
徐言时笑了出来。
视线落在他身上,易谨问道,“身上还疼?”
“还好,没之前那么疼。”
抬手捏了捏肩膀,徐言时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
易谨的手扬起,落在他的脖子上。
后者耳朵顿时红了起来,“阿谨?”
“痕迹有些重。”
“……”
目光从他脖子上挪开,易谨就见他面露无奈,将她的手给拉下来。
“下次我注意些。”易谨反握住他的手,郑重的说道。
徐言时:“……”
这天易谨没出门,就在屋内看书了,跟在她身边,一起去了书房。
直到晚上和易谨一起吃过晚饭,二人这才分开。
最近,医学院的实验室又被投入了很多新器材,听说是社会上的热心企业,在奉大附属医院看好了病,这才想方设法的报答学校。
易谨没怎么关注,将自己的念头尽数放在自己的论上面。
她倒是经常接到景臻打来的电话,声音里透着困倦,也愈发的冷清起来。
明毅出轨被景臻曝光在他的亲朋好友面前,更何况明毅在政法界还是挺有名的,常敏秀又是常氏医药的总经理,前段时间刚刚在首都各大企业龙头经理和知名教授面前露过脸,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
常敏秀作为常家的大小姐,竟然和明毅这个有妇之夫搅在一起,着实让常氏在上流社会闹了一个笑话。
常家倒是很会为明毅和常敏秀推脱。
找出了常敏秀和明毅在上大学时候的合照,直说景臻才是插入常敏秀和明毅之间感情的第三者。
景臻气笑了。
打电话给易谨时,说话都带了语无伦次。
易谨听的脑袋疼。
“我去法院进行分离婚前的财产分割,你来不来?”
“帮我镇场子。”
易谨:我兼职门神?
最后易谨还是去了。
景臻穿着黑色的套裙,后背挺拔,款款走进法院,易谨站在她身边。
迎面便撞上了同样过来的明毅。
他神情不怎么好看,“景臻,你和常家斗,是斗不过的。”
“我什么时候说和常家斗了?”景臻双手环胸,美艳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明律,我是在和你斗。”
“你想好了?”明毅沉沉道,“是我的东西我是不可能让出半点,你不要觉得用道德来压制我,就能分到好处。”
“你出轨,还是我让你出的了?”景臻反问。
“……”
“就算不是,那也和你的态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明毅看着她,继续说,“我要娶的人,是能帮我安顿小家的人,而不是一个女强人,整天应酬比我都多。”
“你去看看,现在社会上哪个成婚的男人没个三?”明毅笑着说,“你非要把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真以为他们笑的人是我吗?”
“他们只会笑你,不知好歹,不知进退。”
他眼底,明晃晃的轻视。
这是易谨第五次见明毅。
以前她的情绪还算得上平静,但现在,她的拳头硬了。
“啪!”
有人比她更迅速的做出反应。
景臻用力极大。
一巴掌过去,扇的明毅扭了头。
她捏着自己发疼的手心,笑的嘲讽,“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这个傻逼。”
“下面长了个玩意儿,你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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