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发烫的手指轻柔的从他面上拂过,轻笑着,似在邀请他一起共赴这一场玉露相逢。
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徐言时面上潮红,加重的喘息声在卧室中传荡。
他茫然的望向外头昏暗的光线。
已经晚上了?
他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不舒适的黏腻感受,让他身体陡然一僵。
紧接着,窘迫羞耻,难耐蚀骨的感受便爬满心头。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满心耻意让徐言时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忙从床上下来,从衣帽间中拿出衣服,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而去。
凉水浇下来,把他从混沌之中浇醒。
徐言时终于开始正式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眼底簇着一团火,坚定又充满热意。
从浴室出来。
不出意外的,徐言时发烧了。
他被连夜送到了医院。
“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徐母拧着眉,看着亮起急诊的牌子,心里焦急不已。
“他下午一直都在睡觉,不会在睡觉时着凉了吧?”
这倒是有可能,徐母只能在外面着急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上面的灯暗了下来。
医生从里面出来。
“受冷着凉,已经用过药了,为了防止引起呼吸道感染,还得住院看看。”医生对徐母说道。
显然是对徐言时的身体十分清楚。
“那他是怎么会受凉呢?”徐母百思不得其解。
医生顿了顿,说道,“最近天气转凉,我们发现徐少爷被送过来时全身都是冰凉的,他刚洗完澡,极有可能用的是凉水。”
“而且,他可能梦遗了。”
徐母:?
医生笑道,“徐少爷年龄也不小了,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徐母一噎,望着病房。
“我知道了。”
“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徐少爷身体不好,还是得加强锻炼和免疫力。”
徐母忧愁道,“他不爱运动,就怕锻炼的太频繁,身体会受不了。”
她叹了一口气,最后也不再说什么,让医生先去忙。
徐言时被转进无菌病房。
他得烧退了,确定没有感染呼吸道,才能从无菌病房中转出来。
徐言时坐在病床上,看着手机,又叹气。
当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才生病的之后,哪怕徐言时再冷静,他也感到无比的尴尬。
他不敢联系易谨,虽然知道易谨一定不会多问他为何不去找他,可是
要是她真问了,他该怎么回答?
回答他在梦里轻薄她,醒来羞耻心上头,冷水浇身,把自己浇医院来了?
徐言时单是这么想,就能猜到易谨会如何笑话他。
还是等病好之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再去找她吧。
徐言时在心中这样想。
望着外头的晴朗的天空,周六就能出去了。
徐言时的眼底浮现些许期待和喜悦。
没过多久,徐言时的手机就响了。
他接过电话。
里面传来一阵声音。
“少爷,人找到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徐言时的心顿时冷静下来。
“找到几个?”
“全都找到了。”
徐言时唇角勾起,“把人带回来吧。”
挂断电话,徐言时本想迫不及待的告诉易谨这件事,但又想起自己现在身处在医院,只能克制的把消息先压下去。
等人被带回国,那时候再说也不迟。
这几天,徐言时都没有在易谨的眼前出现。
坐在图书馆里,易谨看了看手机,若有所思。
难不成上次调戏狠了,他恼羞成怒,不敢来了?
手中的笔轻点桌面,易谨想了想,没有多余的动作。
第112章 我还能骗您
上完课,易谨让田音她们帮忙先将专业书拿回去,自己背着书包则出了学校。
臻明律师所。
国内一流的律师所,创建者是一对夫妻。
本来易谨还以为景臻是男人,电话拨出去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景臻是个女人。
从警局出来没多久,易谨便通过教授给的那个电话打了过去。
景臻手下案子多,听到她的名字后,便记起与老师聊天时,他曾偶尔提起过易谨陷入了一个案件之中。
她前几天不在奉城,今天回来也是因为行程安排。
易谨这才得以和她见上一面。
律师所来往的人大多西装革履,步履匆匆。
而易谨穿的随意,反而显得尤为突兀。
前台看到易谨,立刻走过来。
得知她是来自奉城大学,前台就知道她是景臻之前说过的人。
“请进。”
里面的女声略显微沉。
景臻穿着一身得体严谨的高定套裙,案前摆满了各类件。
“景律师。”易谨走到她的桌前。
景臻抬起头,视线落在易谨的身上。
巨大落地窗的敞亮办公室中,年轻人进来多少都会产生局促感。
眼前这个人,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后背挺拔,一双沉静的瞳孔,半点波澜也无。
略显凌厉的眉毛轻挑,景臻站起来,“听老师说,你之前被打到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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