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一身冷汗,将香囊拆了,把香料埋进土里,将香囊扔进水盆中。
她以为土和水能盖掉一切,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找到了… …
程玉酌静默了一时,突然抬起手,将香囊扔进了火堆里。
火堆里立刻响起了辟辟啪啪的响声。
赵凛微诧,眯着眼睛看住她,她终于转过头来,目光与他交错到了一起。
她面色没有任何波澜,却让赵凛心下波澜四起。
她柔唇轻启,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太子爷不是说让我走吗?太子爷金口玉言,不能反悔吧?”
这话落进赵凛耳中,他耳边霎时静了静。
事已至此,她还能狠下心说出这样的话!
真不愧是他赵凛心头上的女人,真的够冷够狠!
赵凛紧紧攥着她的肩膀,直将她攥得面上闪过一丝痛意,赵凛竟痛快了一瞬。
他咬着牙,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程娴,你真当孤是好欺负的?!你骗孤说出来的话,还想让孤信守承诺?!”
他攥着她,手指嵌进她单薄的身体里,由她痛着也不松开。
“疼吗?”他问。
她咬了唇,却不开口。
赵凛冷笑,眸色阴沉地盯着她,“你当知道,这不及孤被骗心痛的万分之一!”
火堆中的火苗因吞噬香囊窜出了半人高,香料灼烧的的奇异香气,绽放了冷淡的何情薄最难以言喻的味道。
嗜血而诱人。
程玉酌眼角落下一滴泪。
赵凛默然看着,开了口。
“孤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除了那句… …”
程玉酌看了过去,看见赵凛哼哼嗤笑着。
“你是侍奉主子的人,永远都是主子的人!”
话音一落,纵情燃烧的火苗瞬间落了下去。
又有风挤进了门里,将火星吹散。
火堆无人添火,暗了下去。
程玉酌缓慢地闭起了眼睛。
两滴清泪落在了衣襟上。
这是宿命。
谁都逃不掉的宿命。
男人松开了她的肩,握住了她的手臂,大力拉扯着她往外走去。
“回行宫!”
火神庙瞬间清空。
只有火神六臂举着宝器,怒目看向众人。
庙外雨势不歇。
赵凛拉着程玉酌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韩平宇急急拉住了冯效。
“冯侍卫,司珍她不会怎样吧?!”
冯效被问的一愣,接着又摇了头。
“侯爷何必担心?太子爷不会对姑姑怎样的。”
韩平宇方才瞧见了赵凛咬牙切齿的模样,只不信。
“司珍是弱质女流,韩某担心她受伤… …”
冯效无奈叹气,看向了赵凛和程玉酌离开的方向。
庙外倾盆大雨将人影淹没。
“侯爷真不用担心,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
韩平宇愕然。
火神庙很快清净了下来,在叮咚的雨声中,连远去的马蹄声都听不见了。
韩平宇回到庙里,火堆已经灭了。
韩平宇长叹一气。
惟愿她安
好吧。
*
行宫。
灯火通明。
程玉酌又回到了几个时辰前离开的地方。
静静在她脚下转着圈。
程玉酌用巾子擦着头发的雨水,问静静,“你最高兴了,是吗?”
静静很诚实,睁着水亮的眼睛。
“汪汪!”
犬吠未落,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门被推得打在了后面,发出光当一声响。
男人冷笑着问程玉酌,“看来你不高兴,没骗成孤,你不高兴的很!”
程玉酌面无表情地同他行礼,然后转过了身去。
她那顺从又冷淡的模样刺得赵凛心头一痛。
“静静出去,孤要同你主子好好温存一番!好叫她这块冰化上几分!”
赵凛大声说着。
静静好像真的听懂了,只是还是朝着程玉酌关心地“呜”了一声,又在不可抗力下,夹着尾巴出了门去。
赵凛反手关上了门。
程玉酌被那“温存”二字砸到心上,心下紧了一紧。
赵凛眼角扫着她,看到她脸上的紧张,越发大步向床榻走了过去。
他每靠近一步,程玉酌心就往上一提,直到他走到床前,张开了手。
程玉酌脚下定住了。
赵凛瞧着她哼笑。
“愣什么?来伺候孤宽衣解带!”
程玉酌稳了稳心,才开了口。
“太子爷要休息,也该回太子爷的寝殿才是。”
这话只得了赵凛又一声哼笑。
“孤就要在此,你待如何?”
他又叫了她。
“你不是说你是侍奉主子的人?如今你主子要你侍奉,你敢不遵?!”
程玉酌只想把舌头割了也扔进那火神庙的火堆里!
她在赵凛的目光中,不得不走上前去。
赵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看清她这温柔的外表下,还有多狠的心。
他抬着手让她宽衣,只是她却没有动。
程玉酌看向赵凛,目光软了一软,多了三分请求。
“太子爷明天不是要启程回京?还是回寝殿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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