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点头笑道:“你肯学,肯练,肯说。我已经很意外了,我就怕你会排斥,你会接受不了。”
镶玉闻言,盯着我不语,良久眼眶微红唔囔道:“因为我闯的祸,爹爹同你已经想尽了办法,你们都可以为我牺牲,我怎会那么不懂事?你以为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得金镶玉吗?”
我怔怔的望向她,一时间心里也有些难受,镶玉真的变化好大,以前她是断说不出这种话的。
我望着她的泪眼,轻声安慰道:“你别有太大的心里的负担,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柔茵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口,呜咽道:“别人不知你,我怎会不知你?你我相识十年,以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只知道在家中看书写字。以前的你,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都会惊慌,如今为了我,委屈自己写这种东西,还上这种地方……播讲茶书。”
镶玉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哽咽道:“如果没有你,可能我早就死在刑部了,我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看着我死。是你救了我,我知你为了救我,有多委屈,牺牲了什么。我金镶玉这辈子最大的福报,就是交了你烈柔茵这个朋友。”
我被她说的特别感动,眼眶都红了。其实这个事……也不全是她理解的那样,但是好像站在她的角度,她说的这些也没毛病。
她擦了擦泪,对我坚定道:“你放心柔茵,我一定会坚强,会努力,我一定会走出这个教坊司,同你一起站在阳光下。”
我抽泣着鼻子,有些哽咽道:“其实这个主意,除了能护你周全,真的糟透了,特别是对你的名声。可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镶玉豪气的一摆手:“这几日我都想开了,命都要没了,要那名声作甚?再说了,若以后嫁不出去,那便不嫁了,我自己开家武馆,专门教女子武功,名字我都想好了……”
我怔怔的问:“叫啥?”
“花拳绣腿!”
我抽了抽嘴角,赞道:“好名字!”
镶玉得意的摆了摆头,等到时候我就在武馆门口拉条宣传横幅【学武术,就来花拳绣腿,保证学完以后,打他个落花流水】
言则璧在旁边实在没忍住,破了功‘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他连忙收敛神色,看向窗外。
我握着镶玉的手道:“好,就这么办,这开武馆的钱,我们一块想办法。”
镶玉回握我的手,用力的点点头。
稍时,她看了眼外间的沙漏对我道:“我要去预备间准备表演了,你就坐这看着,我没说完,你可不许提前走。”
我慎重的点头应她:“你放心,你的主场,我绝对要捧,不光要捧,六殿下说了,一会完事他打算给一万两的赏钱。”
言则璧闻言瞄了我一眼,镶玉兴奋的对言则璧施了一礼,激动的语无伦次:“镶玉多谢六殿下怜悯。”
言则璧嘴角带着浅笑,点头应她:“去吧,好好讲。”
镶玉得了准,兴高采烈的出了包房。
我看言则璧没有表情的脸,故意没事找事,微微调侃道:“怎么心疼了?”
我就是故意气他,让他没事跟我提什么江湖世家。他听见一万两银子,肯定会联想,今天郭右亭的事,现在心里一定是不爽的。
果然,他挑着眉,话里有话道:“看来你身边接触的人,大多都是出手敖阔的富家贵公子,你也受了不小的影响,如此大方,张嘴就是一万两。”
我瞥了他一眼:“要是心疼了,这钱就我出,我带着呢,一会以你的名义给就行。”
言则璧气怒道:“在你身上,我会心疼银钱吗?”
我反将他一军:“那你刚才阴阳怪气的,为何挤兑我?难道不是因为钱吗?”
他一噎,我打赌他不敢把兰福仁甩出来。果然他闭了闭眼,僵硬的岔开话题道:“好了,准备看表演吧。”
我望着他黑下去的脸,也委屈的低下了头。心里一时间有些难过,我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他,他跟梅珍的事,也是身不由己。
本来在朝廷已经没有什么依靠了,如果不结交些江湖势力,他即便是皇子,恐怕也自身难保。
而且在古代,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在古代人的认知里,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嫁给谁,就是完完全全属于谁的,在这样一个时空里,我要求一个皇子为我守身如玉,明显就不现实,太扯了。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
既然我改变不了他们根深蒂固的认知,也勉强不了自己妥协,那不如干脆就丢了言则璧,不过一个男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让自己过的不开心。
想到这儿,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痛,我一时间伤心难过的透不过气,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言则璧看到我的眼泪,整个人都惊慌了。
冲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急道:“你哭什么?说你一句,你委屈成这样?我又没有凶你,是我今天心情有些急躁,是我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慌张的给我擦眼泪,我抬头望着这个男人,看着他的惊慌失措,一时间有些心软,我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
我抿了抿唇,呜咽道:“言则璧,你刚才在马车上,同我在一起时,你想起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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