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婀娜多姿的走在软软的红布上,缓步走至舞台中央,打量四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灯火通明,舞台四周摆着许多盆五颜六色的鲜花。
我估算了一下,舞台距离台下第一排的观众足有两米远,唔,这个距离还可以。
我在心理不合时宜的盘算,就算演砸了,有人冲上来打我,两米的距离,我也够时间躲一躲。
总体来讲这个舞台还算让我满意,我摆了摆衣裙,冲台下福了一礼,云淡风轻的朗声道:“镶玉先给各位爷请安了,今儿我初次登台,怕冷了场子,专门托了丞相府的家丁在大街小巷的帮我宣传,劳烦你们百忙之中特意跑一趟来捧场,真是让镶玉特别感动。”
我看到台下的魏公子跟武大人他们都惊讶的张大了嘴,仿佛见到了鬼一般,魏公子还无意识的扣了扣耳朵,可能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惊讶,我这番话就是专门说给郭游麟听的。郭游麟不是大张旗鼓的宣传,恨不的全城的人都来看我金镶玉的笑话吗?那我就公然谢谢您的宣传,顺便就着您给的台阶好好展示一下自己。
这要放在现代,我开个专场表演,能让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咱先不说这营销费用多少钱,就说这营销能力,能做到这种规模的,绝对是业界公关的第一把交椅。
其实今天镶玉登台,会遭遇这么多的冷嘲热讽,确实是我没预料到的。
在我的认知里,金镶玉她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即便亲爹是教坊司的主管侍郎大人,但是碍于她的闺秀身份,我一直认定,她也不太可能会自由出入教坊司。
可没承想,她不光可以自由出入,还是这的管理员‘自愿者’,我刚才在预备间就一直蹙眉琢磨,金来大人就这个模式培养金镶玉,培养方向还是大家闺秀,确定是认真的吗?
我上台后,脑中一直在翻江倒海的组织措辞。
目前首要的,是先镇住场子,抵消掉众多常年因为镶玉的欺压,不能在教坊司玩‘尽兴’的二世祖们累积的怨气。
只有这样做,我才能顺利的进行后面的表演。
想罢,我右手垂下,左手握成拳,拇指跟食指不自觉地搓着,笑道:“昨儿我想了一夜,今天上台我要跟雾冰冰比什么。我实在是很为难,因为比跳舞吧……我不会,弹琴呢……又不是她的对手……”
“哈哈哈……”下面宾客闻言,嘻哈的笑成一团。
“这个金镶玉,有点意思啊……”
“哈哈哈,虽然平时挺凶悍的,但也不是没有脑子嘛。”
“嗯,颇有几分自知之明。”
我抬起手向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笑声减弱后,我继续道:“但是呢,我又不想卖身接客,毕竟那是走投无路的下下策,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今儿硬着头皮给大家来一段我最擅长的才艺。”
魏公子在下面讥讽道:“怎么?金姑娘这是打算现场表演一段殴打宾客吗?”
众人闻言,又是一顿嬉笑之声。
我忙转身冲着魏公子的方向,陪笑道:“魏大少取笑我了,镶玉就趁着今天这个万众瞩目的机会,为自己之前的莽撞冒失,同魏大少陪个不是。之前是镶玉年少无知,说话办事不知深浅,还望魏大少海涵。”
不管以前有何冤仇,现在你魏大少是堂堂富家贵公子,而我则是一青楼艺伎。你多番刁难,我礼让三分,你若还咄咄逼人,那可真是一点大家公子的风范都没了,即便我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如今在青楼讨生活,而他魏大少出生金汤匙,何必还处处与我为难?
我料定,此言一出,他定不会在发声。
果然魏公子看着我一怔,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我笑着对他福了一礼,继续对台下道:“可能诸位对我不是很了解,小女子金镶玉除了拳脚功夫以外,还有一样爱好,就是听茶书。”
下面宾客闻言笑道:“哦?茶书?难不成金姑娘今儿要在这青楼里,播讲茶书?”
“那可真是新鲜了……”
“这金镶玉是不是脑子有病啊?青楼播茶书啊?”
“别吵别吵,先听听再说,今儿这金镶玉有点意思。”
我站在原地,等议论声缓缓沉下去,才开口道:“诸位大爷猜着了,今儿镶玉就是准备了一场茶书会,播讲给各位大爷,茶书会的开头,镶玉特意做了一首诗送给诸位大爷。”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果然,我此句一出,台下几个穿戴考究的公子哥,立刻眼睛一亮,赞道:“好诗。”
“听这诗,这故事就绝不简单,我来兴趣了。”
“哈哈哈,安静,听金姑娘讲。”
我客气的福了一礼,笑道:“今儿这场茶会,我们就从一个女子开始讲起,这个女子,跟我颇有缘分,为何这么说呢?因为她的名字,恰巧也带一个金字,名唤小莲。”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我眉飞色舞、声情并茂、口沫横飞的在台上,讲了半个时辰的水浒传之武松篇。
我剔除了武松打虎那一段,着重讲了小莲与西大官人结识的桥段。而大结局把武松归来虐杀西大官人跟小莲,改成了西大官人惧怕武松,托关系找县官衙门将武松抓捕,武松设计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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