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门上下很快都知道了,那个腰间佩着天青色玉牌的俊秀青年是首座的剑灵。
“为什么不给他白玉牌?”卫长歌很不满地问纯宁。
“剑灵前辈毕竟不是派内长老,没有师承关系,按规矩就不能配嫡传玉牌啊?”纯宁莫名其妙,“派内弟子亲属配天青玉牌,验证身份,门规上写着的。”
剑灵化形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了,除了弟子亲属,门规就只规定了契约灵兽戴碧绿玉牌,不过归真毕竟有合道实力,挂灵兽的牌子也太不像样了。
虽然现在从制度层面来说是三族平等了,但长久形成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
派内弟子亲属……一般都默认道侣!
卫长歌很不高兴,但也确实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只好一个人生闷气。
纯静每天都往含光峰跑一次,给周竹桢检查眼睛,又配了几种药让她每天敷着。她和几位水平顶尖的医修琢磨了两个月,总算敲定了第一期治疗方案,准备半个月后动第一次刀。
归真日常收集了一堆消息,回来讲给周竹桢听。
“……玖洲几座较大的城池内已经铺设了通讯系统,灵讯机的销售额再创新高。”他逐字逐句往后读,“南溟沿岸发现一座新的灵石矿,储量未知,尚在探测中。”
他读完一枚玉简,换了另一枚。
“长渊派一名长老叛逃,不久前被人告发犯下一桩灭门案……”
周竹桢微微皱眉。
她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
“宸元,怎么了?”
“没事。”周竹桢怎么也想不出是哪儿不对,她摇摇头,“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轮剧情。
真没有虐了,你们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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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台仙踪(218)
“什么?”重重帷幕后, 一个男声讶然道, “你说的话……可都属实?”
“千真万确。”跪在帷幕前的是个穿着玄色道袍的中年人, 蓄了一撮胡须, 袍摆上还绣着长渊派的门派徽记,面相倒是看着十分儒雅,眼睛里却有些晦暗不明的光, “晚辈可以心魔为誓。”
“呵。”帷幕后的人低笑了一声, “这些道修从来标榜自己清净寡欲,如今看来,真真是虚伪到了极致……啧啧, 长渊派,还什么联盟委员会之一,弄出这种腌臜事……周宸元还替他们掩着, 哈。”
“秦端是周宸元的左膀右臂。”长渊派长老微笑道,“我们只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再让人稍微煽风点火, 众人就会对联盟高层产生怀疑,陇月现在在问道门内, 纯阴之体现世的消息放出去,一定会有不少人起心思,您只要稍微策动一下, 就可以利用他们对付周宸元……”
“你想问题也太简单了。”帷幕后的人悠然道,“只是这样,能起到多少实际作用?”
“秦端既然是周宸元的左膀右臂, 那我们就断她一臂。”他的声音里带了森然之意,“什么修真联盟……她分明是想当天下共主!可恨……”
可恨天道竟还降下功德助她……可见这玩意果然是只认功过不识人心的!
沉重的威压排山倒海压下,长渊派长老悚然。
那人突然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了些微妙而暧昧的意味。
“秦端……我说他当年为何违背血誓,非要阵前叛变呢。”他有些兴味地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人也有意思得很,纯阴之体的炉鼎可是千年难得一遇,他既然上心,为何不留下自己受用?若只当是徒弟,做什么送走了还要藕断丝连,时时照顾?”
长渊派长老低头,面红耳赤。
“至于那个纯阴体质的女修……她很爱她师父么?”
长渊派长老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小孩子不懂事。”
他毕竟是道修,虽然反叛,对于这种事情仍然羞于启齿。
“小孩子。”帷幕后的人轻笑,“做错了事情,可是要承担代价的。”
一只苍白的手撩开帷幕,帷幕后一个身材高挑,外貌二十余岁的男修走了出来。凭良心讲,他生得并不差,但脸上一道疤痕从眼角一直划到下颌,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
这是个炼虚修为的魔修。
以此人修为,要想抹去这一道痕迹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他却任凭它留在那里,只能是刻意而为。
长渊派长老对个中缘由有所耳闻。面前这人道号朔漠,曾是一流魔门出身的化神魔修,因拒绝签订血契被迫逃亡,宗门驻地及门下弟子,悉归其他门派。他脸上的疤痕倒不是周竹桢所为,而是逃亡过程中被卫长歌所伤。
他心里有些惧意。
这人伪装成低阶修士躲避追杀,卧薪尝胆数百年,为了进阶时不被发现,甚至直接在无极海上渡炼虚天劫……着实是亡命之徒。
“听说周宸元现在还在闭关啊……”朔漠笑着说,“渡劫却未生天象,必然是渡劫失败,非死即重伤,这么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必其他几洲,现在也好奇得很吧?”
周竹桢逆天召灵,受四九天罚的事情,问道门内只有少数核心人员知道,其他人都以为她是渡大乘天劫。
“本尊难得做一做好事,给他们个试探的机会。”
……
周竹桢坐在梳妆台前,眼前系着一根淡青色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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