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味儿不好,咱们赶紧过去。”李桑柔笑着示意宁和公主。
“还好,我不怕马儿的味道,我喜欢马,也喜欢骑马。”宁和公主说着,往旁边一步,伸手摸了摸一匹毛色黑亮的矮驮马。
李桑柔笑看着宁和公主,不再多说,跟着她的步子,看着她一路走一路看着摸着那些马,慢慢出了院子。
“致和说从东南角楼上能看到你这里,还真能看到。
这里的景色是挺好,那一片是什么?那是什么花?倒挺雅致。”宁和公主打量着四周,从远处看到眼前的菜地。
“那一块是菜地,那是青菜花儿,青菜长老了,开花儿了,留着收菜种子。坐吧。”李桑柔挑了把新椅子放到宁和公主旁边,打开炉门烧水。
“这里真不错,那边就是大理寺监狱?那里呢?”宁和公主左看右看。
“那边是将作监的空仓库,我找文先生租了下来,也是当仓库用。”
李桑柔一边和宁和公主说着话,一边抖开块雪白夏布,铺在白木桌子上,接着摆茶壶茶杯,又从菜地旁边,剪了朵鸡冠花插进小小的花瓶里。
“这里真好,景色好又清静。”宁和公主四下看过一圈,坐下,从李桑柔刚刚铺好的茶桌,看向蹲在炉子旁边,侧耳听着铜壶声音的李桑柔。
“二哥喝茶最讲究水,他用二滚水,你这用的,也是二滚水吗?”宁和公主看着李桑柔提起壶,专心往壶里倒水。
宁和公主上身微微前倾,闻着被滚水激出的茶香,“这茶真不错,是今年的春茶吗?清新的很。”
“这是去年的秋茶,今年的春茶现在还太贵,过一个月再喝。”李桑柔一边沏茶,一边和宁和公主说话。
“大哥说你有钱得很,你还嫌贵?”宁和公主笑起来。
“不是很有钱,钱只有一点儿。
就是有钱,也要嫌贵,这会儿这个价儿喝春茶,太不划算了,再过一个月,春茶的价儿最多只有现在的什之一,到那时候再喝。”李桑柔沏好茶,倒了杯,推到宁和公主面前。
“嗯,也是,是挺不划算的。你真精明,三哥说你可会做生意了。”宁和公主说到三哥,不知道想到什么,有几分怔忡。
“你说的三哥,就是世子吗?”李桑柔看着怔忡的宁和公主,故意问了句。
“是啊。三哥是在宫里,跟在我阿娘身边长大的,我小时候,宫里就我们四个,阿娘说我们是兄妹四个,他们是大哥二哥三哥,我是小妹妹,阿爹也这么说。
后来三哥回去睿亲王府,封了世子,我问大哥,以后是叫世子哥,还是叫三哥,大哥说三哥就是三哥,哪有什么世子哥。
我觉得也是,世子哥多难听呢。”宁和公主语笑晏晏。
“我一直以为,世子比你二哥大,没想到是他最小。”李桑柔显得有些意外。
“当然是三哥最小啦,不过,论年纪,二哥和三哥一样大,只不过,二哥生在年头,三哥生在年尾,其实只大了半年。”宁和公主解释的很仔细。
“文先生也是生在年头,文四爷呢?他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李桑柔闲话道。
“嗯。”听李桑柔说到文诚,宁和公主脸上的笑容微滞,“致和是八月里,八月十六,他们都不过生辰的。”顿了顿,宁和公主看着李桑柔,“三哥说,今年文先生生辰的时候,是你给他贺的生辰?”
“对啊,热闹了一天半夜,我把能找到的烟花,都买下来了,乱七八糟的很热闹。”李桑柔笑道。
“文先生不喜欢乱七八糟的热闹。”宁和公主看着面前的茶杯。
“我喜欢。我可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李桑柔笑眯眯看着宁和公主。
宁和公主被噎的呃了一声。
“文先生这个人,凡事太能替别人着想,最适合做朋友,我很喜欢他这样的朋友。”李桑柔接着道。
“你这话,有点儿欺负人。”宁和公主蹙着眉,片刻,嘟起了嘴。
“他喜欢替别人着想,我喜欢别人替我着想,这不是挺好么,两相宜。”李桑柔笑眯眯看着宁和公主。
“唉你!”宁和公主眉头蹙的更紧了,片刻,看着李桑柔,认真道:“不能这样,别人替你着想,你更要替别人着想,不然就不对了。”
李桑柔斜瞥着一脸认真的宁和公主,“怎么不对了?譬如咱们俩,你喜欢请人吃饭,我喜欢别人请我吃饭,那就是你请我吃饭,这样多好,你喜欢了,我也喜欢了。”
“不是这样!”宁和公主被李桑柔气乐了,“哪能这样!这成什么了?
人家替你着想,人家请你吃饭,那都是对你好对不对?那你也要一样的对人家好,你也要替人家着想,也要请人家吃上一回两回,不然,就不对了!”
“文先生有没有替你着想过?”李桑柔一脸笑,看着宁和公主问道。
“嗯。”
李桑柔一句话问的宁和公主不自在起来。
“那你也替他着想过?”李桑柔看着宁和公主,接着笑问道。
“嗯。”宁和公主这一个嗯字,远不如刚才那个肯定。
“那你是怎么替他着想的?你替他着想过什么事儿?”李桑柔接着问道。
宁和公主抿着嘴,没说话。
“这儿就咱们俩,咱们随便说闲话,说过就忘掉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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