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阑脱掉睡衣挤上她的公主床,帮她脱衣服, “破房间你还玩那么开心?”
“等等, ”楚厘推了他一下, 从床头柜子里摸了摸,踢他一下,“没了,睡吧。”
邢阑有点扫兴,“应该没关系吧?”
提到这个他突然想起个问题:“栘栘,你想要孩子吗?”
“不要公司怎么办?”不管是以前楚氏还在还是现在还有个邢氏,都需要一个继承人。
邢阑没再乱动,只是抱着她,手指在她肚子上轻轻滑动。
“不管公司你想要吗?你的心里话。”
他手弄的很痒,楚厘拉住他的手,“你别动,我不太想,我感觉我做不了好妈妈,我什么都不会。被我爸妈宠了三十年,都快养出公主病了,照顾孩子我看样子不太行,也不是很想学。”
听到她说公主病,邢阑笑了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以后继续当我的公主,换我宠你。”
楚厘也露出笑容,“好啊,记得我服侍我一辈子啊。”
邢阑笑容有点变了味道,直勾勾看着她,声音刻意压低有股勾引诱惑的意味:“公主殿下……现在需要服侍吗?”
楚厘给他个白眼,“不需要,退下。”
邢阑挑挑眉,只好放弃,“好吧,那说回刚刚的话题,我也不想要,你当不了好妈妈,我更当不了好爸爸。”
他顿了一下道:“栘栘,我性格变得有很多缺陷。”
楚厘忽然心被触了一下,她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下,“没缺陷,大老板。”
“你非常厉害了。”
邢阑眼里忽的有一丝水光,他眨了下眼很快消失了。
“我不知道怎么当爸爸,我决定很别扭,很诡异。我也不想我们之间有别人,也不想你生孩子,你身体不好……”
他念叨了一堆,楚厘心里忽然有点难受,双手揉揉他的脸,“那就不生,但是公司呢?”
“留给有能力的人。”邢阑说完突然想起来,“那我好像不需要这么努力了。”以前只是想摆脱当年那种无能带来的无力感,于是一直向上,向站在顶峰,到后来,努力好像只是一种惯性……
这么一想他忽然松懈下来,坐起来下地。
楚厘拉住他:“你干嘛去?这才五点半,还不到上班时间。”
邢阑拿过衣服一边穿一边回答:“不去,翘班了。去买东西,爸妈一会儿要和王姨他们爬山是吧?我们可以在家里呆一整天。”
他什么意思楚厘用脚都能想出来,她一脚踹过去,“你滚去上班,你不怕肾.虚我怕。”
邢阑笑着抓住她的脚,挠了一下,“我给你做补肾汤。”他说完就往外走。
楚厘坐起来喊他:“你给我站住,邢阑!我不——”
话还没说完,门咔的关上了。
楚厘:“……”
她穿鞋下地,锁门,一气呵成。
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她即将睡着,忽然听到门悉悉索索的有声响,她半睁开眼看过去,门把一动,开了。
楚厘顿时清醒,“你怎么进来的?”
邢阑晃晃手里的钥匙,笑的很欠扁,“我就知道你会锁门。”
楚厘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拿钥匙了,她房门一般不锁,钥匙都在床头柜子里放着。她郁闷的抓起个枕头朝他丢过去,“你滚,我要修身养性。”
邢阑抓住枕头放回去,利索拖了衣服钻进被子,不顾她乱踢抱住她,“栘栘,爸妈刚刚走了,我们来修身养性吧。”
楚厘:“……”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
糜乱的生活又进行了三天,邢阑一直诱惑她回那边的十五屋,楚厘也实在想将所有房子都体验一次,他刚诱惑一句她就忍不住跟着往那边跑了。
楚厘想着马上就完了,晚上一如往常,她爸妈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九点准时回去睡觉,李阿姨睡眠也很早,或许也是因为那次怕打扰到他们俩,楚业天和白玫一回去也就跟着回屋了。
楚厘和邢阑搂搂抱抱往外走,楚厘享受着车内唯美的星空顶,邢阑开车,她手从他衬衫下摆钻进去,本就声线柔和,现在声音更柔的要滴出水来:“邢先生,最近偷偷健身了?”
邢阑目视前方,一本正经,霸气侧漏:“女人,满意你摸到的吗?”
楚厘愣了一下,笑的直不起腰来。邢阑也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样?我像不像霸总?”
“哈哈哈哈哈,”楚厘平复了好一会儿还是很想笑,“像傻叉哈哈哈哈。”
昨天晚上她手机弹出推送,她无聊便看了一会儿,他也凑了过来,两人就男主角探讨了一会儿。
楚厘手又探过去,手背在他脸上蹭了蹭,轻轻挠他下巴,“其实我们离婚那会儿你挺有范的。”
她一提这个,邢阑瞬间警惕。
楚厘摸摸他绷紧的下颌线,又摸了下微动的喉结,“别紧张嘛。我不是喜欢翻旧账的性格。”
邢阑稍微放松了一点,正巧这时有个红灯,他只好停下。
楚厘忽然用力捏着他下巴转过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当时就是这么亲我的,我下巴都肿了呢。”
邢阑目光闪烁,慌的一批,说好的不翻旧账呢?
前方车开始动,楚厘趁着最后的时间道:“所以今晚去那个房间,你要赔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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