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大典结束后,落闲院中早已布置得格外喜庆,红烛暖账,全是林师兄和应聂他们一点点按着俗世习俗亲手布置的。
暖色烛火跳跃,映得本就身穿红衣的人眉眼更是惊艳。
落闲眸色深深,想到今日从轿中直到结契结束,一直紧张的全程绷紧脊背的人,心中更是难耐。
指腹扫过脸颊,来到耳后,在落安因紧张而陡然屏紧的呼吸中,扯开红带。鸦羽般的青丝铺洒而下,落闲眸子轻动,掌心紧贴那白皙修长的脖颈,指腹摩挲,随后欺身而上。
“怎会坐在轿中前来?”
缠绵温热过后,落闲贴着那温软,并未移开,轻声询问。
双唇上的痒意直达心尖,落安整个意识依旧模糊不堪,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紧紧捏住红被。长睫相交,虽然不是第一次,上次他们也发生了关系,可那次他心中有气。而这次完完全全不同,落安甚至不敢直视落闲双眸,只觉得灼热得惊人。
他从唇上残温中缓了一阵子,随后才略有些慌乱移开眼,隔了一会儿,他才答道:“老头子说,新衣不可染尘。”
“染尘会如何?”落闲追问。
落安抿了下唇,因落闲贴得太近,他这一动,猝不及防触碰到了落闲双唇,抓住红被的手狠狠一紧,因紧张而骨节泛白。
好面子的他强行忍住,他故作镇定道:“染尘即为污浊,于新人不吉。”
落闲心中一笑,什么染尘,什么污浊,什么不吉,只怕那个最会装腔作势,忽悠人的老头还说了许多吓人的话。
而落安这呆子,居然相信了。
真是怎么看怎么都欢喜。
落闲再次倾身而上,烛光轻颤,暖账垂下。青丝凌乱铺洒在软枕之上,配着瓷白如玉的皮肤,因紧张而泛红的眼尾,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全程被落闲带着走的落安,在意识迷乱之际,他尚维持着一点坚持。
“落闲,我记得,记得……”
“记得什么?”
落安说得支支吾吾:“画本中似乎并非这样?”
“画本上是怎样?”
“是……”
话还未说完,落闲倾身而下,至于画本究竟是怎样的?落安已经彻底想不起来了。
——金雷海——
谢云凌带着十一位渡劫老祖,欲屠尽越阳宗,正在即将契约落安时,落闲出现的那一幕始终震撼人心。
好不容易等大衍皇朝覆灭,古族安置好,两人结契大典也办了,应聂终于憋不住了。
他跑到落闲院中,问:“落闲,那天你死后,又回来时,那金闪闪的究竟是什么?!真的是飞升雷劫吗?!”
他没忘,那日霞光映满天空,金光刺伤双眼,无数传闻的金雷盘旋而上!那场景,简直无法言语形容,简直太厉害了!
“嗯,飞升金雷劫。”
飞升金雷劫,传闻中,只有天赋异禀,真正实力强大无比可怕之人,连天道尚且不敢动他分毫,才会在飞升时降下金雷劫以此欢迎此人飞升。
原则上来说,金雷劫已经算不上雷劫,更是一种天道的迎接!对强者的一种认同和钦佩!可以说十万个天灵根中,也出不来一个金雷劫。
因为金雷劫不仅是天赋,更是每个方面都已经达到巅峰之人才配拥有。
而落闲居然有那么多金雷劫!
按落闲解释,因为每一世的分身都以大道皆成,天道自认为那些分身已经强大不能算分身,所以即便回归本体后,跟着分身的金雷劫依旧还在,并且一同跟着本体。
简而言之,就是飞升雷劫少不了,但要把分身强算到一个人身上,天道算不清,也没有比金雷更强的雷劫。干脆就一个个分开算了。
应聂听得目瞪口呆,第一次觉得自己跟只井底之蛙一样,才发现原来强者的世界和自己所接触根本不同!
人家修炼几千年,别说一个金雷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飞升雷劫都不一定有,而落闲竟是有一个金雷海?!
应聂有点坐不住了:“怎么现在没有了?”
“收了。”
“为什么要收了?!”这玩意别人一看,别说打架,金雷海一出来,直接给人吓跪下了!
落闲:“太闪,太吵,太多,跟着麻烦。”
应聂:“……”
——清翡——
俗界,黑涯城,回水镇。
回水镇是个不起眼的小镇,这些日子,小镇罕见的热闹起来,因为小镇上那家李姓的富庶盐商雇了一个姑娘做打手。
雇打手并不少见,可这个打手不仅是位姑娘,还是位看上去仅桃李年华,相貌柔美,身形纤瘦,谈吐间温和有礼,仿若富贵之家娇养的大家闺秀。
这姑娘第一次来李家说想当打手时,前来李家一同应招的五大三粗汉子们,还嘲笑这姑娘不识好歹,别瞎凑热闹。
结果还没笑两声,已经让这姑娘全部撂倒,整整十二个,全被一个姑娘给打倒了!
一问,才知道这姑娘竟是从东洲边境而来。众所周知,在东洲边境,是只能修士才能进入的修真界!
原来这个姑娘以前曾是位修士!难怪气质这般与众不同。
他们又问这姑娘姓甚名谁,这姑娘却只笑了笑,对自己过往片字不言。因姑娘身着一袭青衣,所以他们皆称她为青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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