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来的。”秦筠声音不辨喜怒,女子看不清他的神情,试探着上前,真是步步生莲。
“殿下,奴是自愿的。”女子的声音越发柔媚勾人。
“谢潍。”秦筠语气肯定,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女子没有否认,上前两步,同时伸手想要触碰秦筠,“让奴侍候您。”
秦筠闭了闭眼睛,躲开女子,压下怒火,“自己离开。”
他只有易安可以碰。
“殿下……”
“滚。”
好个谢潍……
秦筠在女子离开房间后提步出了房间,染了别人气息的房间他觉得作呕。
夜空渺远,柔和似絮,轻均如绢的浮云,簇拥着盈盈的皓月冉冉上升,清辉把周围映成一轮淡色的光圈,有深而浅,若有若无。
秦筠眸间满是烦躁怒意,待身上无意沾染的零星脂粉味散去,秦筠才提步去了沈清和的院落。
秦筠来时沈清和穿着中衣正准备休息,白色的中衣将沈清和挺拔完美的身形展露无遗。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沈清和肤色愈发的冷白,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秦筠怔了怔,喉头攒动,不自然的移开视线,眸中一片暗沉。
明明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叫他作呕,就是穿的再少于他也不过是一副皮囊。但易安……让他有些想……扒开衣袍,看看底下是否如脖颈一般……勾人。
秦筠闭了闭眼,压下眸里的阴暗想法。
沈清和略微有些疑惑,偏头打量着秦筠。
秦筠轻咳一声,“我房里进了人,找你住一晚。”
沈清和静静的看了秦筠一会儿,唇角漾起笑意,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最难消受美人恩。”
“我当是什么,逼得殿下来了我这里,原来是被美人吓的。”沈清和恶劣的一笑,“随便睡。”
秦筠有些羞恼,耳尖通红,易安真是越发孟浪了。但他却避不可免的因为沈清和撩拨的话语起了反应。秦筠不自然的动了动,眸色克制,不让自己去看沈清和一眼,呼吸灼热。
他越发觉得来找沈清和是个错误,但他又不想错过这个与沈清和同榻的机会。
“我要睡了,殿下随意。”沈清和眨了眨眼睛,眼里满是纯良,说罢,上了床榻躺下。
秦筠在椅子上坐了良久,约莫着是子时,待身下平息后,才提步上了床榻。
这床榻实在是有些小,一个人太大,两个人又很挤,两人又是身量极高的男子,要是睡一块儿,身子定然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秦筠忍着羞耻慢慢爬上了床,尽量不让自己触碰到沈清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这是他这辈子离沈清和最近的一刻。
身旁是思慕的少年,怎不叫人心醉?秦筠的呼吸避不可免的粗重了几分,双眸中染了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筠以为沈清和睡着时,怀里多了个人。秦筠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下,脸顿时红了,耳尖热的不行,连脖颈都热的发烫。两人相触的地方温热滚烫,一如秦筠身上的热度。
心脏跳动的厉害,简直要冲破胸膛。
仗着黑暗,秦筠打量着怀里的人,浑身僵硬的厉害,唇角有着不自知的满足的笑意。良久,秦筠凑近沈清和,在墨发上落下一吻。将手指虚虚放在了沈清和腰窝处。
怀里的人动了动,秦筠猛然屏住了呼吸,与之接触的地方炙热滚烫,正如心里的热度。
秦筠打量着沈清和,他发觉他好像对沈清和的思慕有些压制不住了,就是这样穿着衣服相贴,他都想……扒开沈清和的衣袍,亲吻,爱.抚……
不是想吟诗赋词,也不是想促膝谈心,更不是想交金兰之契。而是想耳鬓厮磨,抵足而眠,行秦晋之好,赴鱼水之欢,辅车相依,琴瑟和鸣。
秦筠不知看了沈清和多久,直至天边泛了鱼肚白,秦筠忽然一笑,眸里通透,是浓浓的占有欲。
易安,你归我了……
☆、柳梢头(21)
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有些尴尬了。
墨发互绕,丝丝入扣。两人的长发互相交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当真是暧昧至极。
秦筠率先睁开了眼睛,怀里的人与他贴的很紧,几乎没有一点缝隙。沈清和温热的呼吸扑打在他颈侧,酥酥麻麻的,直窜心底。晨起本就有感觉,这些微弱的感受直叫秦筠血气上涌,脸红到了耳尖。
怀里是思慕的少年,秦筠的呼吸避不可免的重了几分。
秦筠僵硬着掀开了被子,手脚都不知哪里安放,黑眸里满是惊慌,看着沈清和依旧安稳的睡着,一时着急,逃了。
出了内室,秦筠匆忙的步伐才慢了几分,站在院里平复了会儿呼吸,秦筠笑了声,眸色晦暗不明,这才提步走出去。
既然决定了,那就该徐徐图之,五年他都等过了,也不急于一时……
苏木早就站在沈清和院落外的石板路上等候秦筠。见到秦筠出来,急忙上前请罪,“殿下,属下知错,请殿下责罚。”
秦筠面上不辨喜怒,“嗯”了一声,回了自己院落的另一间屋舍,那间多了人的屋子他不会再住了。
屋内打扫的干干净净,就是稍微有些潮气,苏木先行进去打开雕花的窗榭,通了通屋内的浊气。点燃了桌上端放的香炉,是上等龙脑香。香料白莹如冰,类似梅花片,有杉木气息,遇热有清冽香味,香气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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