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弄?”
和灵脑海里的画面感非常之晋江不允许描写,她从耳尖红到耳根,气势都弱下不少。
偏偏他就是不退,粗粝的指腹描绘着着她背后蝴蝶骨的形状。
“在这儿吗。”
“……”
露天、空旷、泳池。
直白不遮掩的欲|望。
男人吻着她耳边潮湿的碎发。
“害怕吗。”
那强大的压迫感朝她而来,和灵下意识躲开他的亲昵。
似乎这个举动在他意料之中,他眉眼里带着笑。
“和灵,学乖了吗。”
“……”
狗男人。
/
由于那天泳池和灵全败而归,她为了她丢失的面子,短暂地没主动联系牧越,但她有别的事儿要操心。
《Butterfly Kiss》确实成功走红,DE甚至把原本只投放在中国区的广告推向国际,和灵这臭名昭著短暂得到洗白。
陈默津津乐道地看相关评论,终于在也不是只有谩骂的微博了。
【为什么这么多人夸?基本采用《哈姆雷特》,她做了个啥你们捧上天?】
【真就笑死,不懂就把嘴闭上。去看看内行博主对拍摄画面分析,每一帧全都是专业至极的技巧拍摄。】
【我之前还是黑粉来着,感谢@和灵,为陈漾拓宽新戏路。】
近几年“少女感”成了女艺人最具备的要素,但陈漾拍的电影大多都是“坏女人”“精明女强人”,这几年质疑做多的就是陈漾只会演绎yizhong角色。
和灵的作品,将陈漾的从女强人到独立且优雅的女孩形象,少女感描绘得淋漓尽致。
【就无脑吹呗和灵一看就知道是资本捧出来的,九月刊让奚柚受伤的事儿都忘了?】
剩下的就是围绕九月刊吵起来的话题。
陈默问:“老板,咱九月刊啥时候能放消息?”
“快了吧。”李如玥说,“和灵,这边是按您要求筛选出来的新工作,您看看。另外有很多品牌方发时装周的邀请函,要去吗?”
九月不止是杂志的天下,时装周的潮流亦是掀开篇章。
工作室每个人都是忙忙碌碌,唯有和灵心不在焉的,像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陈默疯狂呼唤:“老板?和灵?和灵!”
“嗯?”和灵回神,低头翻看文件,她勾选出几个满意的,“这些可以跟进,记住,别让他们压我的拍摄经费。”
“……行。”李如玥问,“您这几天老心不在焉的,出什么事儿了?”
和灵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不知道。”
心里总是特别不安,总感觉她这破记忆力又忘了什么,而今的画面更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紧张。
李如玥安慰:“别多想了,虽说现在还是有人骂,但比全网黑好很多了。等到时候九月刊的国风大片出来,他们总能消停。”
九月刊从构思到拍摄到后期,那是废了和灵多少个日夜肝出来的。
“九月刊?”和灵心里咯噔一下,“去问问《IESY》九月刊的时间。”
这几天过分安逸的日子,让和灵迷失自我了。前段时间对和玫大放厥词,还没竟然没有断她的经济和工作。
她忘了,本质意义上的和灵,永远都得匍匐在和玫面前。
工作室一片死寂,陈默“卧槽”了声。
“《IESY》的九月刊出来了,但为什么不是老板拍的?!”
“《IESY》把九月刊换掉了!妈的釜底抽薪?”
“……”
耳边似经过炸|药爆裂,轰然作响,将和灵的理智搅得天翻地覆,她脸色泛白,指甲本能地嵌进掌心。
周围是战火后的余韵,她一个人被拖入黑暗的时间裂缝,幼时和玫尖锐嘈杂的刺耳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回放。
“阿灵啊,妈妈要你记住,要学会听话。”
“怎么就学不乖呢?”
那时的和灵喜欢上毛茸茸的生物,蛋孵小鸡,感受新生命的诞生,是学校里布置的任务。
和玫不喜欢这些,也觉得这脏兮兮的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她摸着她的头,说,“不是所有人到世界上都是快乐的。可能,它只想死。”
和灵不听,叛逆地没让。
于是,和玫找来了蛇,黏腻又冰冷的小蛇,能吐露着蛇信子张开血盆大口,暴力地吞噬着那个比它体型大一倍不止的鸡蛋。
冰冷的蛇皮扭动着,比毒液还要渗人的眼神。
蛋进蛇腔,圆润地鼓起个椭圆形。
“咔嚓——”
蛇在腹部用力地搅着,蛋壳碎裂,它吃到完美的一餐。
和玫就这么让人压着和灵,观看完全程。
她循循善诱:“看见了吗?当个有野心的人,可比迎接新生命来得有意思。”
“阿灵啊,妈妈想让你知道,学会听话的孩子,才不会被蛇吃掉。”
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和灵全是在做有关于蛇的噩梦。
她是那个蛋,和玫是那只蛇。
是她太得意忘形了。
她忘记了,和玫最喜欢的给她的教训是,毁掉她最珍视的东西,然后以上位者的姿态教导她。
——你没有资格反抗我。
——你的人生,只需要学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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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灵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自己待着,她能看到信息,不过就是他们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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