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要炖多久?” 他在吻的间隙拨出一丝清明问道,实在看不下去她的不专心和紧张兮兮。
“一个小时……”
“关火可以不?”
“不可以!……”
他想了想,“炖着吧,时间够了。我记着呢。” 给她吃定心丸。
说完这话,他感觉面前的女人一下子就松下来。
他松开两人握着的手,去扶她的腰。这睡衣,看着不咋地,摸起来滑滑的,手感倒还不错。不过他长到 28 岁可不是为了摸睡衣的,手找到睡衣下摆,直接就溜进去了,盖在她的腰上,手指微微使力,陷进去,托住,把人往上提了提。直接摸人多好,不比睡衣摸起来舒服?
手上动作游刃有余,在她衣服里游来游去。他知道摸哪里自己的手最开心,哪里他没有摸哪里啊。一只手从后背绕过去,仗着自己手长,从旁侧点着那团,一会儿又游回来,从前面盖住。
这个吻起初十分少年。有点笨拙,全是感触。
他的头向前试探着亲,一下下加重力道,柔软的唇相碰就离开,感受那种相触瞬间的电流,忍住自己想要咬住她嘴唇的冲动。不可以哦,郁谋,你要循序渐进。先温温柔柔地腻一会儿,之后再说之后的。
她被他进攻的一步步后退,两人跌跌撞撞地移动。他分神精准地带着她倒去卧室,手护着她别撞了哪里又说是他弄的。
他抵着她在卧室的门边磨了一会儿。恶劣的很,吻的时候还要把那烫极了的往她肚子上放,隔着睡衣非要让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吻而已,做好心理准备。
她扭啊扭,嫌弃死了。他吻她脖子时,她痒痒缩缩,细喘着说:“郁……什么……我们没那个!” 急的她忘记他叫什么了。
他从兜里掏出个方盒子,往床上抛:“咱有。” 还是桃子味的。
“啊?”
“刚买的。”
她使劲推开他,语气气极,眼神却一点也不具有威慑力:“让你买胡椒粉……!”
他半笑不笑地按住她,重新去舔舐脖子,那里好甜哦。
“什么胡椒粉?没买。就买了一兜子这个。还有豆沙面包……豆浆……我够可以了。”
这可不赖他,赖便利店,非要把花花绿绿的方盒子码在进门处,他进去后脑子立刻忘记所有别的事情了。货架上扫了一行去结账,一步都不愿意多走。至少还给你买了明天的早餐,还成吧我。
能明显感到她的气更盛了。因为她反咬了他一口。
她被逼到墙角,他弓身,整个人笼罩住她,她往下出溜。矮一截,被提起来,矮一截,被提起来。几次三番,她突然站直,一只手往下探,握住他放她肚子上那个,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他嘴唇。他感觉后脑有一处炸开了。
没等他反应,眼前的她突然踮起脚,双手举高牢牢架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往上一跃,腿盘在他的腰上缠住了他。她现在比他还高,低头吻住他,往他的嘴里探进舌头。
他愣住了。
“抱稳。” 她说。说完低头继续吻他,咬他,一点也不怜惜他。一只手还探进他的衣领摸他后背肌肉的沟壑,贪婪地游走。柔软的指腹摸他脊柱间那一道深线,点,碰,摸,滑,上下来去……天呢,要命。
陡生变故,他只有哦的份儿,灵魂轻颤。昏头了昏头了。
她很轻,他当然能抱稳,可不知怎的,他抱着她往床上倒。必须先把她甩下来,不然他觉得自己会变成阵地失守的那个。不对劲。
可是她刚一躺到床上,立马指着他冷声道:“外面的衣服不可以躺床上。” 小白龙一样跳起来,扑上来扯他衣服,动作粗鲁的竟令他有点委屈。
他被剥了精光,躺倒床上,她坐在他身上开始亲他锁骨,一路往下亲,缠绵来去,吃他的肌肤,舌头运用到极致。他试图去搂她,被她按住手腕关押住。“老实一点。” 她这样说。
他不是力气不如她,他不动是怕自己使力气万一扭到她。只好以这样“屈辱”的姿势仰面朝天被她攻城略地,他觉得有点恍惚。
她也好烫。好野蛮。他对她可不是那样的。他浮浮沉沉地想,手指抓紧床单又松开。最后实在忍到了极点,他翻身压住了她,“可以了你,轮到我了”。眼神凶猛又幽深。是你非要让我这样的。她刚刚说了句,“你好可爱。” 不说这话他还能让她玩一会儿。
闻到桃子味儿,她再一次领悟到了他的恶劣。他闷笑着明知故问:“香不?”
盛夏的雨夜里,繁星黯淡,天空阴沉,一颗巨大的桃子味儿陨石裹挟着火焰砸向了地球。万物在暴雨中生长,只有陨石是来毁灭的,所有的水都浇不熄它,这场火好像能一直绵延下去。两个人几乎窒息地纠缠着,被单隆起一层层,早就被滚的一塌糊涂。
她哭得呜呜咽咽,抓着他的后背:“你好烦啊,烦死了。” 他沉默不语地做功,她说话,他就亲,她哭他也亲,她挠他他没知觉,全身的神经都汇聚一处。
她一直在骂他,最后却说:“我好想你。”
陨石爆炸时的光亮只有两人看得清。暗夜的屋子里潮气弥漫。不是雨浇熄了火,也不是火征服了水,宇宙的奥秘两人都懂了。窗户的缝隙里透出暴雨的味道,他说他去关下火,一个小时快到了。
回来时她用一半的被单盖着自己,反抗他去关火的这个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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