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故作娇憨,脸乖巧,软软糯糯地说:“正是民女,民女无所依靠,父母双亡,还请摄政王垂怜。”
那面容雅致,身份矜贵的男人笑着看着她拙劣的把戏,语调多了几分沙哑:“爷怜你。”
乔熙成了庆历最有权势的男人的外室。
她来到他身边的这年,十六岁的年纪,花骨朵般娇嫩。
当天夜里,萧淮策带她去了处偏院,正门处飞扬洒脱地写了“竹苑”二字,
萧淮策在她这里过了夜。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金丝楠木制的碳料烧得热烈,乔熙穿着单薄的纱衣,隐隐可见里面赤色肚兜的纹理。并蒂莲花,花色旖丽。
萧淮策坐在她的身侧,倒是没有和她废话,直接倾身压住了她。
“想仔细了,现在走,本王不拦你。”他摸着她露在纱衣外的肌肤,羊脂玉般软腻,触感极好。
乔熙笑得狡黠,动作大胆地勾住了他的脖颈:“摄政王这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
萧淮策冷笑,意有所指:“本王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乔熙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仰起身,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
按照系统的人物攻略指南,这里应该是他的敏感点。
果然,萧淮策呼吸粗重了些许,他面色阴鹫,下刻重重挥下了床帘。
乔熙看着床帘帷幔上那华丽精致的花纹,耳边是萧淮策平静却又隐隐咬牙切齿的声音,他说:“你上赶着找死,就不要怪爷不怜香惜玉。”
好的,请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卧榻之上,萧淮策扣着乔熙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他的眸色幽深,在幽微的烛火中,带着摄人心魄的蛊惑。
他果然不怎么怜惜,手中的动作偏重,亲吻乔熙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技巧性,开始透着几分激越,之后才渐渐入了佳境。
乔熙在这个时候还能分心去想,他府上那么多的姬妾,怎生还能这般......生疏?
她思及此,唇角忍不住扬起几分笑意。
萧淮策看着她的笑,动作微微顿住。他是真的鲜少见到这般大胆的女子,他虽没有经验,可是也懂,这样的情形,换做寻常女儿家,这个时候不该羞涩吗?她怎么还能这样的笑靥如花?
他捏着她的下颌,眉心微皱:“不怕吗?”
乔熙笑得招摇妩媚,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带着水汽,撩动人心:“是摄政王的话,奴家就不怕。”
萧淮策捏着她下巴的指尖动作微僵,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动作轻慢地辗转,交换着津液。
原本只是打算浅尝辄止的,可是后来动作却越来越深重,不能自控。
沉香缭绕,有细碎的呻,吟和低喘声从帷幔之内传来。
......
乔熙醒来的时候,萧淮策已经离开了。
她半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却没有听见系统的提示音。
“我都献身了,他点爱意值都没涨?”乔熙语气带着不可思议。
系统笑得隔岸观火,冷淡地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他个摄政王,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玩物动心?”
乔熙唇角抽搐了下。
亲,这边建议你闭嘴,不会说话请把嘴捐给有需要的人。
这处别院清幽,大约是远离人迹。有松竹的清香味从半掩的窗扉外透进来,带着晨间厚重的露气。
乔熙闻着,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她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起身,从卧房里走出来。
昨天和萧淮策回来的时候,她因为鞋袜被打湿,路都是被他抱在怀中进来的。雪色厚重,她根本没有机会看看这个地方。
萧淮策这个人,虽然不算温柔体贴,但是也算得上怜香惜玉。至少没有做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情,就乔熙看来,似乎没有坊间的传闻那般不堪。
她这般想着,刚刚走出房门,就迎面看见个梳着云鬓小髻的女子。
那人衣着素净,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十四岁的模样,面容干干净净,透着几分活泼伶俐。
她的手中端着个烫金的脸盘,看见乔熙乖乖巧巧地行了个礼,道:“姑娘,奴婢是小竺。”
乔熙朝着她笑,自己接过了她手上的脸盘,道:“你去忙吧,我自己收拾。”
小竺闻言,却是愣在原地没有离开,脸上透着几分纠结。
乔熙从来都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见状脸上的笑意淡了点,道:“你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
“姑娘,”小竺不忍心地看了她眼,脸色为难:“方才的时候......王妃派了小厮过来,给您送了补汤。王妃说了,这补汤要奴婢看着您喝下去。”
狗血!实在是狗血!
乔熙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遍,才让脸色不至于太嫌弃。
她笑笑,道:“那......你把补汤给我,我现在就喝。”
“姑娘......”小竺犹豫:“爷还不知道,要不等爷回来再说?”
乔熙摇了摇头,等萧淮策回来?
等他回来有什么用?
自己个外室去告人家嫡妻的状吗?这难道不是恃宠而骄,自寻死路?而何况,萧淮策对她那里有什么宠?充其量,不过就是泄/欲工具。
“不必了,你把补药端进来。”乔熙笑笑,反过来安慰了下要哭不哭的小姑娘:“王府还没有嫡长子,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外室生下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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