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太久,以至于贺驰亦驮着封悦悦已经快要追上她了。
“姐姐怎么不走了?”青年的声线本就很沉,在楼梯道内来回发散碰撞就更透磁性。
秦温喃猛回过神,青年已经距离她不到十公分了。
贺驰亦盯着光圈下,女人明艳的眸子、秾色的唇,一张脸美丽到不真实。
“怎么回事儿姐姐。”说完,他又颠了一下后背,咧嘴轻哂:“我,都快追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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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家,风格倒还是老样子。
那盆插花艺术品依然佁然不动地摆在茶几上。
封悦悦闹着要和花合照,贺驰亦懒洋洋地顺手给她拍了两张,拍完他难得起了玩心,和堂妹一道和花自拍的一张,照片里他左眼闭着,一只手在身前比耶。
封悦悦在后面吐舌头做鬼脸。
秦姐姐在厨房听见他们的欢笑声,心里既甜蜜又苦涩。
上一次他们过来蹭饭还是好久之前,那时候的心境和现在全然不同。
不过是短短一个月,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行至傍晚。
一顿饭的时间,天已然全黑。
封悦悦喝光了鱼汤,窝在床上不小心睡着了。
而贺驰亦一点儿都不困,他站在阳台吹冷风。
厨房里,水流声断断续续。
他突然犯起了烟瘾。
手指在栏杆上连连轻点,鬼使神差,他走进厨房。
透过半拉上的门缝朝里观望。
女人,穿围裙的女人,突然闯进他生活,也是他突然之间像走火入魔一般着了迷的,做梦都想拥有的,美丽的情人姐姐。
她正在亲手洗碗。
她的手是弹钢琴的手,一看就金贵。即便如此,现在泡在冒着泡沫的脏水里她也毫不在意。
她真的很美,难以言喻的美...比他遇见过的任何一个异性都要放肆热烈。
那副血橙色的珍珠项链这会儿就在他兜里。
他想给她戴上,疯了一般的想。
察觉到门口有人,秦姐姐抬起头。
发现是贺驰亦,难得的,她居然没有表露局促亦或是抗拒,相反还冲他笑了一下。
就是这寻常不过的日常温和笑意,将贺驰亦拉进更深的深渊...他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贺驰亦推门进去。
狭窄厨房似乎都不能容纳得下他。
“我今年25,处男,单身。”
“姐姐觉得我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陈词,令秦温喃差点摔落手上的玻璃杯。
心跳声,铺天盖地的心跳声淹没了水流声。冷静过后,她也释然,想努力同他好好说。
“贺先生不要闹。”
“闹?姐姐以为我是在胡闹?”贺驰亦皱眉,他想不明白。
“我是认真的,姐姐难道看不出来么,我在追你。”他居然就这样公然告起了白。
秦温喃拿碗的动作再度一顿:“......”冷静下来,她深呼吸,紧接着下秒她回复:“我不招惹比我小的弟弟,以前不懂事,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的够清楚了,秦姐姐说完从容地继续冲洗着碗具,表情沉静,口吻淡漠。
不要重蹈覆辙。
“我们可以试着去相处。”贺驰亦微微咬住下唇,他不死心。
难得这样的机会,或许是酒精作用,又或许是女人洗碗的模样太勾人,他开诚布公。
“不用了贺先生,我现在一个人过得很好。”秦姐姐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贺驰亦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良久,他一字一字缓缓道,“我跟别人,不一样。”
这个别人,似乎意有所指。
秦姐姐没吭声,将最后一个碗放回架子上。
她也和别人,不一样。
“你很好,贺先生,但是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不合适,那什么合适?
她穿着白色的围裙,比他矮了近半个身段。
明明那么弱,但是那眼神却写满通透与强硬。
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熟女,纯熟的女人。
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流水多汁...
太曼妙的滋味了,25年从未经历过。
贺驰亦突然有点儿败下阵。
他揉了揉眉心,偷偷摄入的酒精,酒精这会开始作用了。
“我这人比较野蛮,从小到大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也从不知道自己会是谁的青春,可以说,我孑然一身。”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借着酒劲行凶。
“直到我遇见了你,我开始变得不一样。”
“你能懂吗,姐姐?”
秦温喃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愣怔间。
贺驰亦以为她还是忘不掉骆征,结果他突然又冷下声,表情也开始变得讳莫如深:“姐姐,骆征要回京北了。”
他压根没醉。
“姐姐这几天,有什么打算吗?”
听到这个消息,秦温喃愣了一秒,仅仅一秒的愕然之后,她便坦然接受了。
“没有什么打算,想好好睡一觉。把这么些天落下的手工还有计划都完成。”
贺驰亦闻言,不置可否。
全部试探完,只留下一句,“那好,我不逼姐姐。”这样莫名其妙的句子。
说完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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