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宝？”霍衍皱眉。
    徐鹰八卦的凑上来，“什么瑰宝？还是你们人鱼族最珍贵的？”
    乐正翎又把对陶念说的话告诉了一遍给他们，霍衍到底是从上古活到现在的大妖，微微惊讶后就恢复了平静，“原来是海之神力，那这种东西，一般只会出现在海里吧？”
    “也不完全是，只要有水的地方就可以。”
    有水的地方？
    霍衍一下子想到了之前陶念被追到河里的时候那个诡异的旋涡，莫非就是那个导致陶念有这个能力的了？
    霍衍没把这事告诉乐正翎，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得很准了，既然事情弄清楚了，他就带着小朋友告辞了。
    乐正翎挽留他：“吃完饭再回去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是啊是啊。”陶念一个劲儿的点头，“先生，你怎么这么急啊。”他还更多的想看看乐正翎先生呢，这么好看的人，当然要多看了。
    霍衍看陶念想留下来，只能道：“那好吧，麻烦你了，下次我设宴请你，当作今天的答谢。”
    “好啊，那我可等着你电话了。”乐正翎大方的道。
    徐鹰看看乐正翎又看看先生，再看看没心没肺的陶念，只想呵呵哒一笑，就他一个外人在状态是吗？
    席间，乐正翎问着陶念的事情，“我看着你还小，应该还在读书吧？”
    陶念一下子尴尬了，呵呵笑不知道该怎么说。
    徐鹰代替他说：“被他家人强迫嫁人，所以他就离家出走了，这才被我们家先生收留的。”
    “哦？”乐正翎蹙眉看着陶念，“你是不是快满十八岁了？”
    “嗯。”陶念咬着筷子道。
    乐正翎感慨，“我们人鱼族的种族缺陷的确很让人头疼，至今为止，大家都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就是苦了你们这些孩子了。”
    如今社会，各妖族都是讲究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甚至现在的人基本都不爱结婚，就喜欢单身一个人，但他们人鱼族却不行，只有那种事才能缓解他们的痛苦。
    陶念看着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乐正翎的亚子，好奇的问道：“乐正先生，你没有结婚的吗？”
    “我？”乐正翎自嘲笑了笑：“我的确没有结婚。”
    “啊？”陶念错愕，他记得乐正翎年龄很大了吧，那他不结的话，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啊。
    “我早就没有发情期了，你是不是忘了只有18到45岁之间才有了？”乐正翎看穿了陶念，好笑的说道。
    成绩不好的陶念脸红了，羞愧的低下头，“的确是忘了，不过你好像以前也没有结婚？”
    “嗯，没有。”
    “那你是怎么挨过发情期的啊？”陶念太好奇这一点了。
    “我也不知道，那些岁月很痛苦，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又好像记不清了，反正就这样到现在了。”乐正翎有些感慨，目光飘远，随后又落到霍衍身上。
    霍衍依然淡淡的吃着自己的饭，看陶念话多还想问，给他夹了一块肉放碗里，“快吃吧，吃饭也这么话多。”
    “我哪有话多了。”陶念不服气的噘嘴，霍衍淡淡的看他一眼，“好了，快吃，别问别人这种隐私的话题。”
    “喔。”陶念一被霍衍看着，就什么脾气都没了，不敢再说话，乖乖低头吃饭。
    而乐正翎听到自己在霍衍嘴里是外人，黯然了神色。
    回到家，霍衍把陶念单独叫到书房，问他还记得那天的旋涡不。
    陶念想了下，点头，“嗯，记得。”
    “我猜测海之神力就是那个旋涡。那天我明明感觉里面有活物，但后来怎么看都看不到，它应该进你身体了。你最近在意识海里有看到异常的东西吗？按理说，旋涡在外面是旋涡，进你意识海后应该也是这个样子。”
    陶念听得目瞪口呆，随即他也像是想起什么，用力点头，“嗯嗯，先生，我好像真的有看到奇怪的东西，它有两根水柱天线！身体……身体……”陶念冥想了一下，惊喜道：“身体就是旋涡的形状！”
    果然不出霍衍所料，“那看来就是了。”
    “哇，先生你好厉害啊。”陶念崇拜的说。
    霍衍柔和的看着他，“陶念，你欠我的钱就一笔勾销了吧。”
    “嗯？”突然的话题转移让陶念有点没反应过来，“先生，你说什么？”
    霍衍重复，“你欠我的钱一笔勾销，你不用再去到处打工了，好好回学校读书吧，不过你别怕，我会保护你不被你家人抓回去的，以后放学回来，也在我这。”
    “啊？”陶念晕晕乎乎，“为什么不还钱了？”
    霍衍觉得小朋友是真傻，他对陶念招招手，小朋友走过来，他摸摸他的头，“你治了我的伤，这早就比什么几万贵多了，自然是不用再欠我了。”
    原来是因为自己治了他的伤啊，。
    那既然这样……
    陶念忽然两眼闪光，“先生，既然你说比几万更贵，那你是不是该倒给我钱？”
    霍衍二郎腿一翘，好笑的看着他，“你手腕上的避息珠是不是也要给我钱。”
    陶念一下子捂住，“当然不能给了，你说了是送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但那天治你我可没说要免费。”
    这小东西还真会算账！
    霍衍盯着他：“那你要不要以后我护着你？要不要住我家，吃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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