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的茶水,甘甜之中带着一丝回苦,味道十分奇特。可是,他却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仿佛他经常暍到似的。
事实上,这茶的确是他以往每日都会暍的。
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他不时偷偷抬头看娄钰一眼,像是有很多话想问他,可是那些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娄钰没有错过管家脸上的复杂表情,只是这件事,他自己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所以,到最后,他便选择了沉默。
娄钰就这样等了很久,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茶杯里的茶添了无数次,就连候在旁边的管家站着都快睡过去了,厅门之外终于有响动传来。
娄钰猛地站起身一看,就见外面火光涌动,而走在最前的人,便是时宴。
在进门之前,时宴不知道对身后的众人说了什么,他便全部留在了外面,只有时宴一人跨进门来。
无视了管家的行礼,时宴径直的走到娄钰面前,唤了一声。“先生。”
娄钰几步走到时宴跟前,向他问道:“怎么样了,上官薫儿救出来了吗?”
时宴迟疑着缓缓摇了摇头道:“朕带人闯进胥王府的书房,也找到了那个密室,可是在那密室里,并未找到上官薫儿的踪影。”
娄钰听到这里,眉头就蹙了起来。“看来,我们回摄政王府搬救兵的时候,时胥已经把人给转移了。”只是,娄钰着实有些不明白,抓走上官薫儿对时胥到底有什么好处?
就在不明就里的时候,时宴上前两步安慰着道:“现在不必担心,朕已经派影一影二四处搜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娄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时宴的话。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先生还是先去睡吧。”时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可是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松。
娄钰听时宴这话的意思,自己是不打算留下来。于是,他反问道:“那你呢?”
“明日还要早朝,朕要先回宫了。”时宴回答着道。
娄钰想了一想,道:“不如今晚你便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一早我陪你一同进宫上早朝。”
如果他真的是北月国的摄政王,那么他自然也要负起作为摄政王的责任来。
时宴有些惊异于娄钰的回答,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常,并且点头答应下来。“好。”
娄钰听罢,便对管家道:“替皇上准备一个客房。”
管家拱了拱手,正要答应。
然而在他幵口之前,时宴却先一步阻止道:“不必了,朕跟先生睡一个房间就是。”
时宴这话一出,娄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时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对他做点儿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想起那天被时宴压在床上这样那样了一番,导致他当天晚上睡觉都做了春,梦,他就有些犹豫,该不该答应让时宴跟他一起睡了。
可是,时宴更明显就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便拉着他的手,向他的房间走去。
娄钰被动的跟上时宴的脚步,他看时宴这架势,不由得怀疑起来,这究竟是自己的府邸还是时宴的。没过多会儿,两人就辗转到了娄钰的房间。
里面的陈设和娄钰离开之前是一样的没有丝毫变化。
娄钰看着里面既陌生,又隐隐有一丝熟悉的场景,停在门口,忘记了要往里面走。
直到时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先生站在门口做什么,快些进来啊!”
娄钰在时宴的催促声中回过神来,他往里面一看,就见时宴已经褪下鞋子上了他的床。
娄钰看到这里,更加犹豫该不该往前走了。
看出了娄钰的踌躇,时宴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着身子对娄钰道:“先生莫不是怕了?”
明知道时宴这是激将法,可娄钰还是上当了。他切了一声道:“我会怕?”
说着,他就在时宴那像极了狐狸般的笑容中,走到了床边。
娄钰目测了一下,这张床十分宽大,应该有两米左右。这样睡他们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难度,他甚至还能画一个三八线。
只可惜,娄钰还是太天真了。
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呢,时宴就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拽上了床。
而两人的姿势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娄钰低头看着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时宴,道:“放幵。”
“朕才不要。”时宴对娄钰的话不以为然,手又紧了几分。
娄钰推了推时宴的胸口无果,无奈妥协道:“你好歹让我拖下鞋子行吗?”
“朕亲自来帮先生拖鞋。”说这话的时候,时宴一个用力,与娄钰调换了姿势。
接着,他便从娄钰的身上下来,他半蹲下身子,抬起娄钰的一只脚,将他的鞋子脱了下来。
娄钰惊讶极了,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给他脱鞋子的男人,和书中那个杀了他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他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脚,却被时宴阻止了下来。“先生别动。”
娄钰没有办法,手脚的动作僵了下来。他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时宴将他另一只鞋子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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