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也一下子映入了娄钰的眼睛。
不用多想,这些血迹必定是出自寻儿的身上。
娄钰再看向别处,就见寻儿已经被安置在了他的床上。他静静地躺着,没有半点儿生命的气息。
娄钰之所以想来看看寻儿的尸体,就是想看看他的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走到寻儿跟前,娄钰默念了一句。“如果你有在天之灵,就让我知道,你究竟是被谁杀的。”
默念完这话,娄钰开始查探寻儿尸体的情况。
他先是伸出手去,解幵了寻儿的衣衫。
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解开寻儿的衣衫之后,他所看到的躯体上面,竟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血痕。因为寻儿的肤色原本就十分白皙,所以那些痕迹看上去更加的狰狞。
那些血痕已经不仅仅是闺房情趣那么简单,更像是经历过了一场严重的性、虐。
寻儿是时胥的男宠,那么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人究竟是谁,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娄钰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解开了寻儿的裤子,然后他便看到了更加惨不忍睹的下半身。
这一刻,娄钰仿佛有种掉进了冰窖的感觉。
他和时胥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竟然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透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娄钰不忍再多看,便将寻儿下身的裤子拉上了。
最后,他再次将目光对准寻儿胸口上那个伤口。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那伤口似乎并非是从背后刺进去的,而像是从正面扎入。如果真的像管家所说的,寻儿是向时胥扑过去为他挡剑,那么被剑刺入的应该是背后。
娄钰又将寻儿扶起来,查看了一下他背后的伤口,果然,如同他猜想的这样,他背后的伤口要细小一些。
管家果然在说谎。而如果他是在说谎,那么这所谓的刺杀,极有可能只是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
再扶着寻儿躺下的时候,娄钰无意之间发现寻儿的指甲缝里有一些细碎的皮屑,那些皮屑中还夹杂着血丝,像是用指甲狠狠地抓过人的皮肤留下来的。
而这,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杀害寻儿的人留下来的。
娄钰回忆了一下刚才在时胥的房间里看到他的情况,他身上被厚厚的白布包裹着,可是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没有被人挠过的痕迹,所以动手的应该不是他。
那么究竟是谁呢?
娄钰默默地看了寻儿一眼,而后便脚步不停的转身走出了门。
门外,管家一直候着,娄钰一出来他就忍不住上前道:“国师大人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没有。”娄钰只回了两个字,就率先抬起脚步走出了寻儿的院子。
再次回到时胥的院子里,娄钰还没踏进他的房间门,就突然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本座的御赐金牌怎么不见了?”
说着,他在自己的衣袖里来回的摸索着。可是,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听到娄钰的声音,走在前面领路的管家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来问:“国师大人,出了什么事?”
“本座的御赐金牌不见了。”娄钰停下在自己袖子里摸索的动作,抬头去看管家。
“这,国师大人可是忘在家中了?”管家没有看出娄钰的意图,尝试着询问着道。
“不可能,在进胥王府之前本座还查看了一下那金牌还在。”娄钰立刻否决了管家的猜想。
“那王爷的意思是,那金牌如今在胥王府?”管家用试探办的语气问道。
“没错,本座怀疑那金牌如今就在胥王府里。而且已经被人捡走了。”娄钰做出了这样的猜想。
“国师大人,若是真有府中下人捡到金牌,必定会交上来,又怎敢私吞呢?”管家尝试着跟娄钰解释,现在发生的事情,可不在原本的计划里,这让他多少有些手忙脚乱。
“这可说不定,御赐金牌丢失可是大事。若是被歹人得到,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必须立刻将那金牌找回来。”娄钰一点儿一点儿把管家引到自己设下的局里。
管家不明白娄钰想做什么,只得请示到:“不知国师想如何找回金牌?”
“你立刻将胥王府的所有人召集起来,本座要一一盘查。”娄钰最终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是,这......”管家面露难色,没有照着娄钰所说的去做。
娄钰知道不会这么顺利,立刻威胁着道:“有什么可是?若是找不回御赐金牌,不仅是本座,你胥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别想活命。”
娄钰的威胁很快就起了作用,管家明显不敢再犹豫,他连连点头道:“奴才这就去将所有下人都召集起来,让国师大人盘查。”
管家丢下这话,便离幵了。
娄钰这一等,就是将近半个时辰。而现在,已经到了深夜。
不仅仅是娄钰感觉有些疲惫,胥王府的这些下人们,也是如此。
娄钰看着站在下方那黑压压的一片男女,心想着杀害寻儿的人,极有可能就在这里面。
只要他能将那人找出来,再带回去好好审问,那么时胥自导自演的这一出戏,也就可以宣告失败了。
“国师大人,府中的下人已经全部到场了,总共一百余人。”管家走到娄钰跟前,回禀着道。
娄钰“嗯”了一声,便抬起脚步走到排在最前面的一行男子面前。他扫了几人一眼道:“现在你们都把衣服给本座脱下来,让本座检查你们是否藏了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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