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俯□,打量着这个秀丽的女孩,纤弱的身躯,眼神里隐藏不住yīn翳,yīn翳之后却是明亮的光芒。
翘起嘴,花豹笑了,这个女孩子,爱憎分明,也许不是纯粹的好人,却比实力弱小又自以为无所不能的烂好人qiáng多了。
我会保护你的。花豹用拳头轻轻触碰木雪的额头,并且会好好教导你,当我徒弟,怎样?
一下子从被保护对象变成了徒弟,木雪眨巴眨巴眼,好像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何厉枫和花豹谁厉害。
似乎是知道木雪在想什么,花豹比了个手势,已经打过了,平手。
这下木雪乐了,能跟男人打成平手的女人,本质上就已经胜过那个男人了啊。
木雪把花豹带去了何妈妈的花店,她一直担心这段时间何家人会来找妈妈,万一她不再,以何妈妈的个xing估计会吃亏。花豹表示自己收宋言穆委托,首先确保的是木雪的安全,至于其他,只要木雪安全她都可以帮忙。木雪跟花豹也gān了一架,虽然三分多钟就被揍了,但是花豹也承认普通人要逮住木雪不太可能,基本的自保能力也有,于是送了木雪一把特质的麻醉电击二合一笔,表示可以不用时时刻刻跟着,可以把部分jīng力放到何妈妈身上。
于是木雪很高兴。
结果,没过三天,临近要开学的时候,何妈妈的弟弟何爱国还真的找上门了,并且没有去家里,直接带着老婆刘翠去了何妈妈的花店。
何妈妈的花店叫悦然花柜,两个门面合在一起的,除了鲜花外还经营者一些可爱的多ròu植物、仙人球、jīng美笑盆景等。放假回去的店员还没有回来,只有何妈妈、木雪和花豹在。
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何爱国面色不善地走进花店,随手抽出一支百合闻了闻,觉得没香味,又随手扔进了另外一个花篓里。
大姐,大过年的不休息,还开店啊,看来这店挺能赚钱的。大喇喇地拖过铁艺圈花椅坐上去,何爱国冲花豹嚷嚷道,喂,倒点水来。
花豹回头看了何爱国一眼,没理他。
你这是招的什么服务员啊,一点素质都没有。何爱国哼哼,转头招呼自己老婆刘翠,看什么看,不就是花吗,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进来了。
刘翠正在挑选花朵,铃兰玫瑰什么的包了一束,然后堂而皇之地放到了他们骑来的摩托车前兜里。
无语地看着弟弟弟妹的行为,何妈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花豹并不是个多话的女人,她只负责保护木雪顺便保护木雪的妈妈,只斗殴,不吵架,所以此刻没作声。
二弟,难得来看我啊。何妈妈脱下格子袖套,放下花剪,清理了身上沾的叶子,才走过来。
刘翠坐了下来,不高兴地回答,还不是你闹的,不然咱们大过年的哪会往外跑啊。
面对毫无缘由的指责,何妈妈哼了一声,面色不改地反唇相讥,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家坐着都能惹到你们呢,别莫名其妙的就一幅兴师问罪的口气,闹得大家都不开心就不好了啊。
如果何爱国和刘翠今天是和和气气来的,何妈妈也想好了,不就是借钱吗,借呗,都是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买房买铺面这些大事儿,当大姐的也不可能不帮忙。
可是,他们俩打今天一进门,那姿态,那口气,那表qíng,无一不让何妈妈鬼火十足。
豁哟,大姐你这嘴变厉害了啊。刘翠不以为意,她才不在意何珍珠说的,不管何晓丽怎么变,她都是亏欠何家的,想逞威风,门都没有。你弟弟要在县城买房,本来是要跟大姐夫借钱的,结果大过年的你把木家给得罪透了,又倔驴脾气犯了不认错。你的事儿咱们也管不着,反正都是木家的家事儿,不过你弟弟的忙你总不能不帮吧?人家不管哪家当姐姐妹妹的,都帮衬自己兄弟,这次咱们也不要多的,二十万就行。
说完后,刘翠自觉口齿清晰,非常自得。
噗嗤笑了一声,何妈妈接过花豹递过来的热奶茶,说了声谢谢,弟妹啊,我以前真的是把你们惯坏了。你跟街坊邻居说话也是这样的口气?请他们帮忙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态度?
皱眉,刘翠不高兴地拍了拍玻璃桌子,大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借钱,可以;这样的态度想借钱,不可以。何妈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窝囊了几十年,不能再窝囊下去,她还要给女儿当榜样呢。
呼啦一声,何爱国把玻璃茶桌给掀了,跳起来开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妹说的没错,你的心肝都被狗吃了,小时候你就滚去了木家,帮他们养孩子供孩子,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弟妹,我们都是外人对不对?对不对?
玻璃茶桌在倒地之前,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花豹屈膝在地,稳稳地托起了玻璃茶桌,放到旁边。
冷静。花豹没有多说什么,浑身却弥漫出一股肃杀的寒意。
刚刚花豹是坐着的,何爱国看不出她的身高,现在这样站起来,花豹高了何爱国半个头。
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何爱国猛地一惊,太过激动的他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一口气地猛咳。刘翠一边给何爱国顺气,一边偷偷花豹,哎哟这简直是女金刚啊,一身肌ròu,难不成是何晓丽请的保镖?哎哟哎哟,看样子好像很能打,听说木雪之前都能把她姨夫给打破头了,难不成就是这个女人教的?
果然如何珍珠说的那样,硬的不行?
见风使舵顺水漂船,刘翠一秒间变了脸,大姐啊,你别生气啊,爱国他也是心急嘛。你看,不管怎么着,你都是我们大姐,对不?
何妈妈不想跟这样的人鬼扯,索xing开门见山了,二弟,二弟妹,钱我没有多的,你们想要十万二十万我没有。这里就八万五,可以借给你们。但是,这是借的,不是给的,你们得写欠条,签字摁手印。钱可以五年后再还,那个时候铺面生意做起来,你们应该赚的了。
还钱?你当初供木前程读书那么多钱木家怎么不还你,你给木家女儿们凑的嫁妆钱他们怎么不还你?搞笑了哎哟哎哟哎哟痛痛痛!何爱国脸红脖子粗地继续嚷嚷,还想再掀翻点什么东西表达自己的不满,结果手刚刚碰到花架,就被花豹铁钳一般捏住手腕,瞬间乌里透青。
花豹沉默地贯彻着不吵架只gān架的原则,睥睨何爱国,意思是你不安分我可就要揍人了。
这谁啊,什么人啊,你妈bī什么玩意儿啊,我是你老板的弟弟,你敢对我动手?何爱国火了,大老爷们的他竟然被个女人给压制,简直是忍无可忍必须爆发!
哪知道何妈妈在一旁凉悠悠地来了一句,这是我的客人,不是我的下属。哦对了,花豹妹妹以前是特种兵,杀过毒贩子的呢。
话音刚落,花豹一个反手压下何爱国的肩膀,痛得他嗷嗷嗷叫嚷着,大男人一个眼泪哗啦啦地下。
痛得哭爹喊娘的何爱国这下怂了,扯过老婆一下子把老婆扔到了面前。
刘翠傻傻地看着花豹,条件反she又把何爱国扯到自己面前挡住。于是这两人玩起来换防游戏,扯来扯去谁都不愿意面对花豹。
噗哈哈哈刚刚出去旁边买零食的木雪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地大笑出声。
新年之后的木雪也有了巨大的转变,她学会了用异能去挑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不是身先士卒地冲锋陷阵。
因为敌人太多太qiáng大,一只láng斗不过一群狗。
深深记住宋言穆的教诲,木雪开始往腹黑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此刻,她领着大袋的零食,笑着站在门口,四周全是美丽的花朵,漂亮得像一只jīng灵。
何爱国和刘翠都有点不认识木雪了,记忆中的huáng瘦矮懦弱讨人嫌的侄女儿,竟然出落的这么漂亮了啊。
豹姐,没有泡椒味的火腿肠了,我买的是酸辣味的。木雪招呼都没有跟舅舅舅妈打,径直走进去把零食袋子递给了花豹,帮我放一下吧,谢谢。
先是被花豹给吓唬住,然后又被侄女儿给无视,大姐那边要不松口要求写欠条,一向在何晓丽这边占便宜的何爱国彻底绷不住了,他跟何珍珠打的一样的主意,写就写呗,到时候我不还你又能把我怎样,说出去别人也只会指责你这个当大姐的不顾亲qíng,利yù熏心。
打定赖账主意何爱国咳嗽一声,成,大姐你说的对,行吧,来写借条吧。
这么gān脆利落就完事儿了?以为要闹很久的何妈妈有点回不过神来,她拿过花店里给客人记录单子的纸和笔来,递给何爱国,何爱国哗啦啦地写了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落了款。
印泥呢?有没有啊?
木雪抓住印泥盒子,嘴角翘起甜美的弧度,哎呀,她怎么忘记了,这个舅舅最擅长的就是欠债不还了呢。
舅舅,你说,要是你到时候不还钱的话,咋办呢?木雪抛这印泥盒子完,貌似不经心地问道。
刘翠嗔怪地瞪眼,小雪你说什么呢,你舅舅什么人你不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这样说呢,哼,上辈子是直接从何妈妈这里拿的钱,后来跟自己也借过钱,说是装修老家房子搞农家乐,借过后来发财了也不见得还。自己被老公bī着去收账,结果被舅舅给打出来这事儿,她还真差点给忘记了。
欠条不要了。木雪笑嘻嘻开口。
何爱国和刘翠赶紧扭头看何晓丽。
把老家房子过户给我妈,反正我妈没有农转非,乡里还有土地的。这八万五就当是买了老房子的钱。木雪斩钉截铁地开口,不然,今天这钱就不借你们了。
何妈妈不解地看向木雪,木雪冲她眨眼,示意她不要管。
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想想如果弟弟真的不还钱,她也不能把何爱国怎么样,何妈妈gān脆地闭了嘴。想了想觉得女儿的主意挺不错的,等俩老人都搬去县里,以后她老了能回老家去住,也不错。
手腕上的乌青清醒地提示着bào力不能解决问题,何爱国哑口无言地看着媳妇,刘翠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结果两人东拉西扯了半天,最后说要回去跟爹妈商量。何妈妈饭都没留他们吃,直接赶他们走人,才散开这码事儿。
当然,请他们离开之前,何妈妈好不客气把刘翠拿到摩托车上的花拿了回来。你们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样,我的东西你们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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