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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页

    原来是国办的呀,怪不得,自古道,官老爷最难见,衙内更甚官老爷。格格撇撇嘴。凯文张闻言一笑:这又是哪个古人说的,是你自己杜撰的吧。中国这么多古人,哪位不能发表一句啊。格格笑谑。
    一连几天,梁海平一直以种种借口推脱,格格和凯文张始终见不到他人。这天都要下班了,凯文张忽然打电话给格格,梁海平同意和他们面谈。
    俏江南的一个包间里,梁海平和一群朋友酒兴正浓,格格在走廊上就听到他们的吆喝声。梁海平看到凯文张和格格,招呼他们:来得正好,快坐下。在场的人大概都喝高了,一个个醉眼乜斜,餐桌上杯盘láng藉,格格心里一紧,挨着凯文张坐下。
    凯文张当然知道这群人叫他来,是等着让他结账,根本不是要谈正事,赔笑道:各位领导这么给面子叫我来,这顿就算我请。他看了格格一眼,格格会意,起身去结账。
    来了怎么能不喝酒,敢不敢跟我划拳?梁海平问凯文张,凯文张不好推辞,赢也不是,输也不是,被灌了好几大杯白酒。等格格回来,看到他脸都喝红了,低声道:你还要开车呢,怎么喝酒啦。
    你们这位张总监酒量不行啊,才几杯酒就上脸了。来来来,你跟我划拳。梁海平借着醉意看格格,一副无赖样子。格格心里一乐,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她从小就跟纳兰轩划拳,尽得真传,和外人划从未失手过。
    几次下来,梁海平败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想好你个凯文张,你这是给我使绊子呢,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妞儿,老子划拳从没输过,却被这小妞儿bī得乱没面子。
    一旁的人看到梁海平连输好几回,纷纷架秧子起哄,梁海平只得喝了几杯,谁知道却稀里哗啦吐了,溅的格格裙子上都是秽物。
    格格和凯文张一起出门,凯文张把自己的车钥匙jiāo给她。那帮孙子要去天上人间,我得陪着去结账,你开我的车先回去吧,反正我喝了酒也不能开车,明早把车停在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就行。
    咱们今晚就不该来,摆明了折腾人。格格叹气道。凯文张笑笑:今晚要是不来,这单生意更没法谈。这些都是大佬,得罪不起的。
    有什么呀,划拳都划不过我。格格想起这事就觉得解恨。凯文张叹道: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就不该让你跟他划拳,你看着吧,他肯定记仇。不过话说回来,你跟谁学的划拳,真是厉害。我爸呀,我爸当年在街坊四邻里是出了名的神拳无敌,呵呵。格格笑着。
    格格开凯文张的车回家,心里一直想,那帮人要去天上人间,不用说也是找小姐。虽然没去过,但格格听说过那里,北京最出名的夜总会、销金窟,生意场上的男人都爱去的地方。
    只是,凯文张会不会找小姐?做这一行,逢场作戏的应酬在所难免,听公司里的女职员们私下议论过,做销售的男人没有没陪客户去找过小姐的,去年公司有个男同事就是陪客户去找小姐被太太知道了,结果闹的要离婚。格格越想越恶寒,看来好多事都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光鲜。
    程铮那么爱玩,他会不会去找小姐?这家伙,好多天也没个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陷于温柔乡乐不思蜀了。格格在心里把程铮骂了一百多遍,又想念他一千多遍。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晓晓约格格去做美容。两人躺在美容chuáng上,敷着面膜。格格问晓晓:晓晓,你去过天上人间没有?
    天上人间夜总会?去过两次,没什么意思,进去没有不挨宰的,骗外地人钱而已。台巴子、港怂、洋人、土大款之类,以为到了福地。不过那里的小姐身材都不错,所以坐台费也特别贵。晓晓不屑的说。
    格格想了想道:我一个朋友说,男人都爱去那种地方。晓晓扑哧一笑:那是,那里连服务员都真空上阵,不许穿内衣的,男人一进去看到如此场面骨头都苏了,鼻血哗哗的。
    哦。格格想象力丰富,立刻有所联想,轻轻哼了一声。晓晓笑谑:这些男人一点常识也没有,就知道饱暖思yín yù,海绵体长期充血容易不举。格格呵呵一笑。
    你放心好了,程铮不会去那里的。生活圈子不同,那里的档次对他们来说低了点。京城、长安、中国会、马术俱乐部,有的是散银子的地方。晓晓笑着看了格格一眼。格格忙道:我不是说他,是有个客户要去那里,消费单子拿给我们结账。
    晓晓见格格急着撇清,心里一笑,道:你把程铮看紧点儿也没什么不对。围在他身边的女孩儿挺多的,就算他无心,保不齐那些女孩儿会不会倒贴。别指望男人不偷腥,只要你一疏忽,他们就会犯错。我才不管他呢。格格嘀咕一句。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到底给不给程铮打电话呢?他去希腊那次,是她主动打电话给他,之后她出差去青岛,两人一言不合吵了几句。事到如今,果真像罗芳说的那样,拉大锯扯大锯,你拉过来我扯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棵大树就呼啦啦倒下来。
    程铮总是神神秘秘,她从不知道他每天gān些什么,是在工作还是又出国玩去了,也许他俩在一起,就像《金粉世家》里冷清秋说的,齐大非偶,来自不同生活圈子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激qíng一把可以,细水长流就是考验。
    格格是个实心眼,她一旦爱上什么人就死心塌地,从前对杨鑫言就是这样,直到被他甩了,她还替他找理由,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他才不要她。现在对程铮还是这样,想着想着又懊恼起来,觉得自己有时忒矫qíng,不肯给人台阶儿下,非要别扭着,才搞成这样。
    长吁短叹、苦闷抓狂,她又开始怀念动物园那些爬行动物了,看那些丑家伙们懒洋洋的样子,会给她一股莫名的勇气。
    晓晓,晚上去蹦迪吧。格格主动约晓晓。晓晓想了想:抱歉,我今晚要陪老公参加一个聚会,明晚有空。那就算了。格格耷拉着脑袋。
    手机响了,格格忙抓起包包把手机拿出来看,不由得大失所望,电话不是程铮打来的,却是那个yīn魂不散的梁海平。梁海平约她去一家高尔夫球场,说是要谈采购项目的事。格格心里犹豫,又不好推辞,只得答应。
    凯文张说的果然不假,梁海平回去以后越想越窝火,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可得想个办法掰回来。
    站直啰别趴下
    球场在大兴,离中心城区很远,格格以前没来过,找了半天才找到。梁海平看到格格,故意道:会打吗?会一点。格格答道。梁海平向站在一旁的球童递了个眼色,球童拿了一根球杆给格格。
    格格勉为其难的接过去,打了几下却只是刮糙皮,围观的几个人看到她笨拙的姿势纷纷笑出声。
    你倒是照着球打呀,别尽跟糙坪过不去,非把土地爷刨出来不可。哦,不对,你应该照着糙坪打,没准能刮到球。梁海平yīn阳怪气的一笑,看着格格尴尬的样子,觉得非常解气。
    格格心想,这怂人一定是报复她那天划拳赢了他,故意找茬呢,心里憋气,却笑着回道:打高尔夫我可不行,比您差远了。梁海平又是一笑。
    他不说让她走,不时找她扯两句,格格耐着xing子陪着这群人在高尔夫球场的餐厅一直晃悠到八点多,梁海平才轻描淡写的说: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明早到我办公室再谈。格格这才如释重负,飞快的离开。
    出租车难等,她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到车。夜晚的风暖烘烘的,有点雷阵雨前的燥热,格格想打电话让程铮来接她,想想又觉得不妥,他没主动来找她,她gān嘛先找他。
    打电话给王咏霞,也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她的花店尚未打烊,没准还在店里忙碌。一时间,竟想不到谁是可以求助的对象。
    眼看着一辆辆车从她身旁经过,格格心里有点着急。这里人口不密,要是再等不来车,她就有点不敢站在马路上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司机下车到路边店买烟,格格忙跑过去等候。那司机嫌路远,本不想载她,架不住她一通哀求,只得开车送她。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多了,格格累得筋疲力尽。
    怎么衣裳都湿了?王咏琴见女儿样子十分láng狈,关心的问。外面下雨了。格格打了个喷嚏。王咏琴走到窗前一看,果然听到雨打窗户的劈啪声。
    快点洗个澡睡吧。王咏琴拿来毛巾给格格擦脸。格格接过去,又打了一个喷嚏。王咏琴心疼的看着她,摇了摇头。
    当天夜里,格格就发烧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一阵头昏眼花,几乎站立不住。王咏琴见女儿脸色不好,让她请一天假,格格摇摇头,说有桩极重要的生意要谈。
    到公司吃了点药,她的头痛才有所缓解。和凯文张到梁海平办公室后,照例又等了俩钟头才见到他。
    梁海平此人刁钻古怪,他提出的每一项疑义都让凯文张和格格好一通解释。格格心里暗暗吃惊,这些人能坐到这个位子,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呀,要不是他们准备充分,很难过得了他这一关。
    也许是故意要为难他们,梁海平就是不提签约的事。凯文张几次委婉的提出,都被他打断:这次来竞标项目的不止你们一家公司,我们和好几家公司接触过,xing价比都差不多,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谁能中选。你们也不用着急,急也急不来。
    和着谈了半天都是空谈,凯文张有点窝火,却也不好发作。格格头昏,一直话不多。梁海平见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没有了那天在俏江南时的气焰,有点无jīng打采,心中着实痛快,心里盘算着再怎么折腾折腾这女孩子。格格哪知道这个男人打什么坏主意,见他看着自己,回看一眼之后,转移了视线。
    傍晚,格格就要下班了,梁海平忽然打电话给她,让她去钱柜,说是想起项目里的一个细节,要当面和她说说。格格猜到他没安好心,不知道又想什么主意捉弄自己,想推了不去,又怕耽误生意,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一个钟头后,格格推开钱柜包间的门,看到梁海平和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还有两个女人散座一旁。令她讶异的是,程铮居然坐在梁海平右边。
    呵,你还真来了,过来坐。梁海平看到格格,先是有点意外,随即向她招招手。格格压抑着qíng绪,走到梁海平身边坐下,bī着自己挤出甜美笑容:您一声令下,我可不得像接到圣旨似的麻利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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