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安安停下弹奏,闲闲地走下礼台朝她走过来,哦?你是不想在A大混了,还是不想在S市混下去了?据我所知,你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回dàng在偌大的阶梯教室。
已经冲到眼前的言馨瞬间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单景川停了两秒,步伐稳健地上前,一把将已经失控的顾翎颜拉开,挡在闵安安面前。
串儿和大艾对视一眼,已经想着从哪个门逃出去比较快了。
闵安安本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翎颜,这下单景川挡了上来,她立马就从怒目瞪视变成了闭目垂泪。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顾翎颜红着眼睛看了他和他身后的闵安安一会,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闵安安虽然挨了一巴掌、可现在心里却一下子被甜意席卷,却见单景川此时回过头看着她,淡淡道,她年纪小不懂事,她今天做的我一力承担,我现在让人来送你回去,明天我上门来给你道歉。
说完之后,他跟一边的言馨低声讲了几句,沉着脸便往顾翎颜那个方向大步追去。
闵安安刚刚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一瞬间面如死灰。
糙你大爷,烦不烦啊,别跟在我身后!顾翎颜一路已经跑出了A大,趴在附近一条小河的桥上恶狠狠地对身后的人喊道。
我没大爷。单景川双手抱着胸,让你失望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听得她却是更加火冒三丈,前面就是这样的声音在闵安安面前彻底搏了她的面子。
非要我揍你一顿你才走是不是?!她回过头看着他,瞪红了眼睛,照顾你的好妹妹去,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不想看到你。
单景川不为所动,一身笔挺的警服衬得他更是身材修长,他上前走了几步,沉声一字一句道,我刚刚要是挡在你面前,你现在早就被退学了、她还能让整个S市的任何一家公司收不了你。
他妈的还不是因为你?!顿了顿,她冷笑一声,我这种小刁民还用得着警局局长关心了?退就退,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牢您这种官二代费心了。
这话听在耳边,气得单景川快七窍生烟了,退了会议来救她她还不领qíng,转身就往回走,没走几步,突然听到一声压低的到抽气声,他眼一凌,几步走回去俯身握住她的脚踝,厉声道,怎么回事?!
☆、第九章
他手指的指腹擦着她纤嫩的皮肤上,她忽的脸一红,粗声粗气地道,没什么。
单景川二话不说狠狠用拇指按了下她脚踝,顾翎颜痛得差点一脚踹到他头上去,她一个糙字还没有发出来,他已经一手拉了她就往前走。
喂喂,你放手啊!单景川!臭huáng毛!她在后面一边挣扎一边喊,我又不是枪毙犯,你要压我去哪里啊?!
烫伤的伤口一直拖着不处理,已经化脓了。他这时回头来看她,语气极其不善地训她,你把你自己当什么?钢铁侠吗?
顾翎颜今天一天都在折腾,体累心累,这会被他拉着往校医院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视线都投在他们身上,她心里一阵不自然的烦躁。
可是身前高大的男子挺拔正气,他手心里的温度渐渐从四面八方朝她聚拢过来,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专断和霸道,可是那冷言冷语听在耳里却也好像不怎么耸人了。
顾翎颜觉得自己在这个实在是不怎么美好的瞬间,突然无耻地有些心动了。
去医务室上了药,医务老师是个年轻的长腿美女,笑吟吟地看着她,半调戏地道,你的小男朋友?
顾翎颜正在喝水,被这一句呛得直接一口喷了出来,他啊?我叔叔还差不多。旁边的单景川一直用一种看阶级敌人的目光看着她,不动声色。
她被他看得又有些发毛了,瞪着眼珠子刚想反击,做了导火线的美女老师却飘飘然地走了。
一室安静,顾翎颜有些不自然,喝得杯子里的水都见底了,才低声道,你不用上班啊?还有那边那个娇滴滴的花骨朵怎么办?
单景川每次几乎都要被她各种天马行空的形容词给雷得噎住,还是在一边沉默着,她最没耐心,尤其是他每次都是二话不说的时候,刚想再加一句什么,只听他问道,这个烫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翎颜咬了咬唇,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和我妈吵架的时候不小心踢到地上的热水瓶。
他听了之后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单景川人不走,她也不知道怎么赶,靠在枕头上躺着躺着好像眼皮有点耷拉下来,快要睡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开口了。
以前在营里的时候有个营长,一身本事,我也很佩服他。他看着窗外,神色平淡,每年回家探亲之后再来,他总是一身伤,别的士兵问他,他就不耐烦地说是和家里的老头子动手的,有时候听到他和家里打电话,态度也是极坏,有些话简直根本听不下去。
营里的人没有一个把私人qíng感放在台面上来处理的,可是这个营长有一次不动声色地缺席了一天的训练,回来的时候一声不吭,挨了批做了白字通报,他也没有说出来缺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一年之后他回家探亲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回来之后整个人根本就不能看,团长要训他,他抱着团长的腿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说他一直希望他爸去死,怎么还不死,可是他爸真的去世的时候,他却根本连人也不想做了。
顾翎颜静静听完他说话,半响,嗤笑了一声,很狗血的故事。
她不屑,他也不恼,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讨厌我不要紧,可有些人是不能讨厌,也是你讨厌不起的。
单景川。她忽地打断他,别过脸淡淡道,我们家的事qíng任何一个逻辑都没有办法解释得通你再费苦心劝我我也没办法做到不讨厌这个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单景川走进客厅,却发现灯还亮着。
回来了?刚刚从邻市出差回来的单利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脸色有一丝yīn沉。
爸。单景川揉了揉眉心,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你今天和市委那个重要会议开了一半就走人了?
他一听这话心下就一沉,面上表qíng不变地道,有点急事。
单景川你个混账!单利气得脸都涨的通红,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啊?报告上来说最近好几次工作的时候早退、现在连市级会议都怠慢?
单景川挥手示意单利不必再说,我会处理好的。
首都那里过几天会派人过来,你爷爷这两天已经在对着我发脾气了,你别再让市委那一派看了笑话去。单利说完,气呼呼地甩手回房去了。
单景川拿着烟到窗台边,心底忽觉一股深深的倦意涌来。
***
傅政,最近很不给劲嘛。闵骁司靠在沐离包厢的沙发上,伸腿踢了踢一边的人。
傅政没有说话,这时旁边另一个人开口道,闵骁司你不懂,傅政那是平时吃太饱了,三千佳丽抢着让他轮一遍,你还让他怎么给劲?撑坏肚子怎么办?
说完一室的哄笑,扫一眼这几个都是傅政的发小,闵骁司见傅政的脸色越加难看,却还是要调笑他,是咱傅哥哥魅力太大,后面还有个梁家二女儿穷追不舍。
看梁珂身材倒是真不错,在chuáng上应该也能给力。闵骁司身边一个男人这时猥琐地笑了两声。
傅政一眼扫过去,前面说话的几个都不敢吱声了,闵骁司和他关系最好,立刻识趣地摊摊手出去泡妞去了,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边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冷声道,人在哪里?
今天和傅迁说好的在她家吃饭,邵西蓓特地提前做了一桌子菜。
到底还是才十六岁的少年,平时再沉稳,在和自己亲近的人面前还是会边惊呼边吃得满嘴油腻,邵西蓓看他吃得高兴,连着给他添了两碗饭。
晚饭后傅迁在她家里转了一圈,看到书房里摆着最新款的游戏机眼睛都发光了,蓓蓓姐,你怎么会有这个的?!美国那边都已经卖光了啊。
邵西蓓淡声道,你哥上次带来的。
傅迁跃跃yù试,她陪在一边教了一遍他就上手了,两个人玩得正起劲,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邵西蓓站起身去开门,傅迁不动声色地把游戏机关上、跟在她身后去玄关。
哥。门开了之后,邵西蓓站着一动不动,身后的傅迁上前来,自然地和门口冷着脸的傅政打了招呼,回头对邵西蓓告了别,立即迅速地往外撤。
门里门外两个人都杵着,邵西蓓心里暗暗埋怨着傅迁多管闲事,对着眼前的人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傅政之前接了傅迁的电话说她被狗咬伤、匆匆忙忙赶过来,现在仔细看了看她完好的手臂和脚踝,脸色更沉了几分。
晚安。想来想去还是只憋出来两个字,邵西蓓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赶紧要把门关上,谁知傅政伸手一挡,侧身进来把门一关、一把就将她按在门后。
他顶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湿得很了,下面像橡皮套一样紧紧裹着他,傅政裤子只脱了一半,大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眯着眼发了狠一样地撞。
她好几天没被他碰了,几下就兵败如山倒,抓着他的衬衫扣子闭着眼睛直抖,他低头看着她红着脸的靡样,这时把手伸下去揉着jiāo|合的地方,附在她耳边哑声道,咬的真紧,自己低头看看,我裤子都湿透了。
每次做的尽兴的时候,他不是喜欢变着法子折磨她、就是喜欢在她耳边说些不能入耳的话,平时冷漠的像冰一样的人,只有这个时候像是有温度的。
她听着他的话,突然又想到前几天他的绝qíng,这几天心里憋着的难受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红着眼睛侧过脸去。
傅政仔细看着她,掰过她的脸就吻上她的唇,他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拖了她的舌头出来咬,下面毫不含糊地继续一下比一下撞的重,他的裤子上、地上都已经滴滴嗒嗒地一片láng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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