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去瞧江宴行,脸上稍回了些颜色,可那薄唇还是被她抿的发白。
江宴行看着她并未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语气不太好的问了句,“还不松开?”
沈归荑倔强的看着她,抿唇摇头,却不说话。
江宴行见惯了她这模样,知道和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便直接去拽沈归荑的手臂。只是他没想到,这次轻轻一拽,沈归荑便松了手。
沈归荑的手被江宴行拽下后,她也没拒绝,便顺势将手心摊开给江宴行看,语气微弱,似乎是强忍着委屈。
“流血了。”
江宴行垂眸,便看到那原本细腻如脂的玉指上划除了几道血痕,细小的血珠冒出,凝固在那细密的痕口。
他看了一眼沈归荑的手心,便又抬眸去看她。
沈归荑微抿的唇角已然扁了下来。
江宴行默了默,似乎有些无可奈何,这才松开沈归荑,亲自拿了药膏与干净布条处理沈归荑手上的伤口。
沈归荑便乖乖的坐在桌上任由江宴行给他处理伤口,她半垂着眸子,额头也垂下,心情似乎并不太高昂。
等江宴行把她两双手都见到的包好之后,才抬眸去看他。
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沈归荑声音小,语气也低落,“我累了,我想睡觉。”
江宴行闻言便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带着薄弱的凉意,“七公主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脚。”
沈归荑知道江宴行在讽她,便有些不开心,她扁了扁嘴角,复而抬眸看他,那眸子里有哀怨,有埋怨,还有委屈。
哀怨埋怨还有委屈都是对江宴行。
江宴行表情未变,坦然的迎上沈归荑的视线。
默了许久,沈归荑又道,“我要睡你的榻。”
江宴行并不理会。
沈归荑见他没有回应,便一咕噜跳下了桌子,提着裙子自己往内室跑,鞋子蹬下后便拉着锦被窝上了榻。
见沈归荑自顾自的往他屋里跑,江宴行也不紧不慢的撩起帘子跟上,待看到沈归荑如昨日那般窝在榻上看他,一副你今儿无论怎么轰我我都不可能走的架势。
便勾了个极淡的笑,垂眸看向沈归荑,语气也淡,“七公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归荑被戳破心思,也不觉得尴尬,她迎上江宴行的视线,也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殿下要我睡吗?”
闻言,江宴行不动声色的轻挑眉尾,顿了顿,才问道,“睡什么?”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床边,看着沈归荑仰着脑袋看他,便微微俯身凑近,压低了声音,“是榻,还是我?”
沈归荑被说的脸色一红,她问的时候并未考虑这些,只是问了能不能睡榻,却不想会被江宴行这般曲解问出。
江宴行的呼吸与她凑的极近,带着温热和紫檀香气,沈归荑干脆直接抬手搂住江宴行的脖颈,将他勾入床榻之上。
随后,她抓住江宴行的手,撩过裙底,薄唇也贴在江宴行的唇上,轻轻啃咬,“都睡。”
-
午后的金色透过窗棂洒入,床幔被放下,地上散落着几件纤薄的衣物。
透过那微微颤动的纱帐,江宴行半压的低语也从帐中传出。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沈归荑眸子有些迷乱,她咬紧下唇抑住破碎的哭声,眸子半遮,压出一道晶莹的泪痕。
她语气娇弱,又带着微哑,“江宴行,你抱抱我。”
第27章 熟饭(二) 还要我教你
沈归荑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江南泛舟而上,水波掀浪,她便随着飘荡摇曳。
那水面不太平静, 卷着浪潮朝她涌来,带着濡湿的气息,将她浑身浇透。
她从未感受到这般激烈的浪花,身如浮萍, 天旋地转, 让人混沌的睁不开眼。
她啜泣, 轻唤, 颊边被泪水浸透陷入鬓间。
直到天边最后一丝金色消散, 浪潮才停歇下来,她趴在船头疲力竭的喘气。
...
等到沈归荑醒来后, 外头天已经黑了, 床头垂下的纱帐将外头的夜明珠的光泽挡住了大半, 透进来的光就显得薄弱晦暗。
沈归荑累得不行,眼皮都泛着懒, 她想翻身,却察觉到腰上环着的手,微微一顿, 才意识到了什么。
那人将她拦腰困在身前,埋头在她颈间,见她微动,便问了句, “怎么了?”
沈归荑与他贴近的距离微微撤开,抬眸看他,江宴行半垂着眸子, 模样倦怠,又带着一丝不清明的懒散困意。
她抬手推了他一把,小声道,“疼。”
闻言,江宴行这才掀了眸子,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哪里疼?”
“......”沈归荑一顿无语,然后扯着他胳膊,没好气道:“我说你胳膊硌的我腰疼。”
江宴行这才松开搂着沈归荑腰的手,棉被因着他撤开的动作钻入了些凉风,沈归荑连忙压住被角,将自已露出的肩头掩住。
恰好外头响起了敲门声,是刘平乐的声音,“殿下。”
江宴行便道:“进来。”
刘平乐这才推门而进,撩起珠帘绕进了内室,话还没开口,便闻到一室颓靡的香气,看到了一地散乱的衣物,有他们殿下的,还有.....女人的?!
“额......这个...”刘平乐突然卡壳,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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