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小声说道:“看你娶了个仙女, 嘻嘻。”
“站好,我是在和你嘻嘻哈哈吗?”
“……哦。”
廖润将画面调回在唐引风与我掰扯,将我压到沙发上制伏的环节, 然后又看到他捂住我嘴巴,再接着是我给唐引风擦药、贴软萌创可贴的环节,然后就这几个地方来回播放。
这个大病总裁越看越烦躁,他火气噌地冒上来,横眉竖目地指着屏幕,“这就是你说的没做什么!你俩眉来眼去的是当我死了吗,现在给他贴创可贴,下一步是不是上床给他戴套啊!”
我震惊了,眼珠子瞪得和马一样大,在外人面前好歹是文质彬彬,英俊得体的廖润居然说出如此混账的话。
还挺带感,咳咳,其实这么看,他比唐引风那款小年轻,更要有一种成熟精英的吸引力,可偏偏这熟透的果子中又透出几丝青涩。可能是因为他不重欲,所以显得有些吊人胃口。
廖润,挺香的。
压下自己心头浮现出来的思绪,我认真地说:“可是真的没做什么,我以为他是歹徒,他又不想我大叫引来保安,这影响不好。”
“你还给他开脱?这个小混蛋随便刷指纹进我家,和我老婆玩成这样,早就没形象了!头条都够他喝一壶的!”
如果廖润真的要整唐引风,这件事的确可以被做一下文章,但我觉得他应该不至于到这一步。
为了岔开这个话题,我用生命开起了玩笑,“廖总,你这是吃醋了吗?”
廖润眼里聚气冷意,捏住我的脸,“我现在给你灌一瓶陈醋怎么样。”
“别别别!我不配让廖总吃醋!”我相信他真的做得出来的!我掰着他掐我脸的手掌,又着急又害怕地嚷嚷,“我可以解释的,真的就是拉扯,然后被他制伏。我当时可是拼命挣扎!”
“但是你在看到他摘帽子口罩的时候就态度转变了,心花怒放了是不是,怎么,情郎出现了?你心猿意马,饥渴难耐了?”
被他阴阳怪气地一顿嘲讽,廖润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顾及我的情绪,他正常的时候在我面前都是狗里狗气的,何况现在。
“说话!任语思!”
“呃,廖总,你成语会的真多。”
“……我是让你说这个吗!”
他松开了我的脸,我赶紧揉着疼痛的脸蛋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我被廖润这么削一顿,也不觉得难受委屈,可能因为心底里对廖润还不是那种情啊爱,并且我当时是真的对唐引风幻想了一点点的。
也不知道说点啥,我飞快又瞥一眼廖润愠怒的样子,“呃,廖总今天不上班吗?”
“不上。”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又安静了,我寻思着是要和他解释一番,免得他以为我拿了钱不好好干活,还敢给他扣帽子。
“廖总!我后面给他擦药贴创可贴,那都是因为,他是你弟弟啊,而且又是大明星,他要出了什么事,你不得弄我吗?”
廖润冷漠道:“我只会鼓掌。”
鼓掌鼓掌,你有本事和我鼓掌啊!靠,你这样我还怎么解释,你是想谋杀你弟弟吧!
“我昨天很乖的,真的。就只让他签了名,你放心,T恤我一件都不留,我全部送给我的亲朋好友们,行行好吧。我真的不留啦!”呜呜呜,我的二十万。
看我这么苍蝇搓手做求饶状,廖润的怒火降低了那么一点,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要是觉得零花钱不够,我给你,下个月给你三十万。”
我尖叫着跳起来,然后熊抱了他一下,“呜呜,我好高兴!谢谢廖总!你多骂骂我出气吧,别憋坏身子!”
廖润:“……”
可能刚好说到别憋坏身体这方面,廖润看我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在这密闭的监控室,他直言不讳地问,“你自己给自己纾解了?”
我啊了一声,都没反应过来,可看他这研究的模样,我有点琢磨出他的意思了,感到有点羞耻,我正经道:“廖总,我又不是随时随地对谁都发大水!对我来讲,看电影唱歌玩游戏都是香的,没必要总想着那档子事!”
“你想找唐引风做是不是。”
“嗨,我哪能啊,他一个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嘿嘿,太抬举我啦,他肯定看不上我这大了六岁的人|妻。”
我笑嘻嘻地说出实话,廖润面上阴冷,却勾起了一丝笑。
“他若是看得上,你是不是就从了。”
“不会的!我的心我的人都是廖总的!雷打不动!你已经买断我了!爱你!比心么么哒!对你发射爱的光波!”我学着奥特曼的姿势疯狂讲好话。
“你最好是这样。”
“不过啊,廖总,一两年是这样,我要是和你结婚十年,你都不碰我,王八也憋不起啊,你性冷淡没办法,我还是要靠自己。”
“我现在就给你,手可以吧。”
他说得像是通下水道一样冷酷无情,脸上还带着残忍的捉弄人的意味,我转身要跑,就被廖润摁在了门板上。侧脸压着冰凉的门,身后是大山一样沉重的他。
颈侧被他的气弄得有些痒,我双手也被他摁在门板上,这不就是一个投降的姿势吗!
“自己趴好。”
“不不不,廖总,我开玩笑的,我真的不劳您屈尊降贵……”
我早上起来穿的是宽松的家居服,裤子上松紧带系着的蝴蝶结被他一只手扯散,眼看着这只修长的手要滑进去,我啊的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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