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军区医院还是人民医院是佳通市最最权威的,张文杰觉得这里的大夫没看出自己身上的毛病是医术不到家。
张夫人忙不迭点头应承;“好好好,等天亮以后我们就去人民医院,娘给你找最好的专家。”
比起张夫人的感情用事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开山却冷静很多。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然后沉声对张文杰道;“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他已经从警察那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司机的经验告诉张开山儿子这次是被人打击报复了。
知子莫如父,张文杰这些年一直跟一帮不务正业的毛三构思,歪毛淘气儿在一起混,他们可是做下了不少缺德冒烟儿的事情,得罪的人也不少,能不被寻仇才怪。
面对父亲的质问张文杰稍微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道;“跟我有过街的人不少,我哪里知道是谁啊。”
张开山冷哼了一声就把身子转了过去。
他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奈何他根本管不住他。
面对儿子张开山有怒其不争的意味在里面。
天亮以后夫妇俩就给张文杰办理了转院,因为张家有很要紧的关系在人民医院,因此张文杰被送到了人民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查以后人民医院给出的结论和之前医院是一样的,张文杰就是断了几根排骨,至于张文杰说的其他疼痛的部位没有任何的伤。
张家是请了医院里最权威的老专家给看的,这下张文杰不敢有怀疑了。
自己那些部位没有伤怎么那么疼呢,疼的他恨不得想去撞墙。
老专家详细了解了情况以后对张家父子道;“看来下手的这个人不简单啊,十有八九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打的你爬不起来但找不到一点伤痕。”
张文杰听了这话到没什么反应可经验老道的张开山则不一样;“莫非对文杰下手的人从警或者从军的?”
张开山的父亲当年就是一位职业军人,而且退休之前做到了团长,他因为自小身体素质不行没能够按照父亲的期望进入部队,但他对军队里面的一些东西还是很了解的。他就曾见过一个军人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打的躺在床上半个多月没起来,身上硬是一处伤痕都没有。
正半闭着眼睛的张文杰猛的把眼睛给睁开,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韩明远。
当陈安娜得知张文杰受伤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到了医院。
张文杰住的是单间病房,还专门请了一个阿姨照顾他。
陈安娜带来了一束花,另外就是一些补品和水果。
对于张文杰而言陈安娜能这么快来看他已经很开心了。
“文杰;你的伤现在还疼吗?”陈安娜柔声关切道,大大的眼睛里微微有晶莹,似乎是一滴泪。
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哭,只是要在张文杰面前做做样子。
张文杰朝陈安娜嘿嘿的笑了笑;“本来疼的要死,可你一来就不疼了,娜娜;你可比那些止痛药还好用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陈安娜嗔怪道。
接着陈安娜就问张文杰是怎么受的伤。
张文杰就把自己的猜测说与陈安娜知。
“你怀疑是韩明远下的黑手?可是你不是说你的兄弟没有把你给咬出来吗?”陈安娜的眼睛在不停的眨动,脑子也在飞速旋转,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韩明远做的,那么他能放过自己吗?陈安娜忽的想起林新月出事的第二天周建业请自己吃饭,难道这不是巧合?二哥是在好心提醒自己什么?
张文杰淡淡一笑;“我那两个兄弟说的未必是真的,他很可能为了保自己的狗命出卖了我,而为了不想被我报复就跟我撒了谎。娜娜;你还是小心一点,韩明远先对我下手这是杀鸡儆猴,我就是那只鸡,而你就是那只猴子。”
陈安娜微微轻笑;“我还怕他不成,马上韩明远就要去京城了,而我也要去外地演出,至于半年以后会怎么样一切都是未可知呢。文杰;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说着陈安娜就盈盈啜泣起来。
看到陈安娜哭张文杰的心都要碎了;“娜娜;你别哭嘛,为了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呢,等我出院了以后你好好的让我解解馋。”
陈安娜狠狠的给了张文杰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件事。”
张文杰嘿嘿一笑;“谁要娜娜你太美呢,每次见到你我就欲罢不能,如果不是我浑身疼的受不了我真想现在就要你。”
张文杰把陈安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某处,瞬间陈安娜的脸就满是火烧云。
“娜娜;我难受,你快帮我解决一下。”张文杰可怜巴巴的央求。
陈安娜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凑到了张文杰身前,一张樱桃小口轻轻张开把某物给含住。
张文杰不只是能为陈安娜挺身而出,而且每个月还会给陈安娜一笔零花钱,另外他自己开的买卖铺子里陈安娜也有股份,每月陈安娜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得到一笔收益,如果效益好的话年底还有分红。
从张文杰里得到了太多的好处,所以陈安娜才心甘情愿的服侍他。
陈安娜从医院出来以后就到了一家电话亭,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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