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仪心下一震,连忙撒娇不让姜皇后说下去,好好地说什么成婚驸马,她要当一辈子的小公主。
可是姜皇后却不打算放过她,她目光里掺着忧愁,“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妨同母后说说,你喜欢怎样的驸马呢?”
追求过锦仪向她示好的人太多,可是能给她留下印象的人却很少,姜皇后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得不到答案,没成想锦仪想了想道,“个子要高一点。”
姜皇后起了兴致,“这是应当的。”
“不用太白。”锦仪似是想起了什么,“反正不能比我白,最好瘦一点,但是力气要大。”
这是什么古怪的要求,姜皇后心里打着鼓,“说得这么详细,你莫不是比着什么人找的?”
“母后怎么这样!”锦仪立刻愤愤不平道,“明明是你让我说的,我若是真比着什么人,定是藏着掖着不让你知道的。”
“是母后不对,你继续说。”
被姜皇后一打岔,锦仪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亡羊补牢道,“要学富五车,读过非常非常多书的那种。”
姜皇后仔细盘算着身份地位相符的京都公子们,找出符合要求的应该不难,她揉了揉锦仪的头,“母后记下了,这段日子你便继续待在宫里,等及笄那日再出宫。”
大抵在扬州玩得心野了,锦仪在宫里呆着的每一日都觉得很时间过得很慢,她开始主动给长乐宫的侍女们将扬州的趣事。
听着侍女们“哇”“这竟然是真的!”“没能跟着公主去扬州太可惜”的话,总算缓解了她苦闷的心情。
及笄的日子一晃便到了,公主及笄可是大事,尤其是方及笄便在宫外建府的公主。
来观礼的人非常多,不论是重臣抑或是宗亲,来给公主送上贺礼说上句吉祥话,试图在公主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以至于锦仪从一大早开始梳洗妆扮,直到跪在帝后面前,由正宾替她戴上簪子都只觉得恍惚,原来这便是及笄,她已经是可以住在宫外的大公主了。
好在公主及笄的流程是礼部早已定下的,哪怕锦仪觉得恍惚也有侍女服侍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直到观礼结束上了去公主府的马车。
一切都仿若和她没有及笄一样,马车是她平日里常坐的那辆,侍女也是平日里伺候她的那些,就好像她去公主府只是普普通通去国子监进学,到晚上了还是要回宫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锦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她起身在自己偌大的公主府里转悠,从内院转到外院,忽而听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的声音。
“许久未见,公主有想我吗?”
锦仪无比冷酷无情道,“不想。”
“我猜到了。”林子安含笑看着她,“之前在扬州时,我应了公主要带你去观星台,如今便当作你的及笄礼吧。”
“你这也太省事了吧!”
然,林子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伸手扶了扶她的发髻,锦仪只觉头上有些重,想要伸手去碰,被他拦下,“现在别看。”
大抵是及笄实在太累,累到锦仪没仔细思考便被骗走,直到她迈上观星台的阶梯时,才觉得她太容易对林子安心软了,他随便鼓动一番,便傻乎乎跟着他出来。
大好的日子,她睡不着明明可以喝姜皇后不允许的酒,也可以让折腾侍女做一个甜到腻的糕点,怎么鬼使神差又出来了呢!
“观星台有四十九层,这还不到三十层。”林子安瞧着锦仪有些气短,“不如我来背公主上去吧。”
“我自己能走。”锦仪上一阶要歇好几息,怪不得平日里钦天监很少带着徒弟下观星台,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好几个时辰都在爬台阶。
林子安瞧着她强撑的模样心痒痒,“又不是没背过。”
锦仪脚下一顿,这哪一样,上次若非她扭了脚又形势危急,她才不会让林子安背她呢,如今她腿脚健全,不过是十几层台阶罢了,又怎么会爬不上去!
她吸了口气,哼哧哼哧往上爬,爬了几层便没了力气,一转头林子安还很悠闲的跟在她身后,她上三阶要费这么多功夫,可是他好像迈迈脚就上去了。
“公主,还有九层。”
林子安跟在她身后,好像就等着她投怀送抱一样,想要放弃的锦仪又打起了精神,好公主从不言弃,咬着牙爬上了观星台的顶层。
待上了观星台,锦仪才发觉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即使她站得这般高,星辰离她还是很远,还不如那日坐在屋顶瞧见的星河璀璨。
然,林子安却没有在这个时候踩上一脚,天上的景象很一般,他便拉着锦仪低头看,观星台建在京都东面,往西边看,可以看到像蛛网一样结在一起的街道,而万家灯火便时明时灭的闪着。
锦仪实在有些怕高,稍稍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连连往后退。
林子安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身边,“公主一直念着要来观星台,原来是叶公好龙啊。”
大概是林子安难能的词汇震惊了锦仪,她都没有计较他逾矩的行为,只是很惊奇地看着他,“你都会用成语了。”
“这有什么难的。”林子安对这点进步很不屑,他牵着锦仪在观星台上慢慢的走,“公主今天及笄,明天起便大了一岁,你有什么愿望吗?”
锦仪想都没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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