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为何每日都要出门啊?”问雪问。
“昨日礼部来了人,说是婚期已定,定在了八月初五,还有半年时间,我当然要趁这半年好好玩玩,等成了亲,还不一定要过什么苦日子。”
一想起自己要嫁给那样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萧惋便觉得自己婚后的日子恐怕过得不好,那婚前自然要好好过。
温顾听了神情不悦,怎么说得像嫁给他,就一定要受苦似的?
“郡主,外面的话都是传言,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温将军也是个会体贴人的呢,就是长得丑了点。”半香安稳萧惋。
“就是啊,王将军也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人,他对王夫人,就很好。”问雪说的是王若筱的父亲。
“那不一样,王将军年轻时一表人才,他和王夫人是先相看,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不像我和温将军,都不知道彼此长什么样子,就被一道圣旨拴在了一起。”萧惋又喝了一口酒。
“也是,京城谁不知道,郡主您是数一数二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太后一手培养起来的,那个温将军,占了个大便宜。”问雪开始为自己主子抱不平。
“以后的事,暂且不提,要先过好眼前,日子么,自然是怎么好怎么过。”萧惋说完,又喝了一杯。
今日已经喝了三杯了,不能再喝了,萧惋心里有数,将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温顾一直听着隔壁萧惋与丫鬟们说话,知道她们吃完了饭,小二将他们的包厢窗户关上,温顾也才关上自己这边的窗户,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酒萧惋很喜欢,只是到了他的嘴里,没什么滋味。
回想起见到萧惋的几次,她都是很开心,宫里长大的金枝玉叶,无忧无虑,嫁给自己这样说不定什么时候上了战场,连命都没了的人,确实挺委屈的。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感情,但是身为丈夫,该给她的,他都会给她,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事。
*
萧惋下了楼,在大堂遇见了郑茗薇。
郑茗薇也是听说了这家新开的酒楼不错,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萧惋,郑茗薇先是一怔,随后依礼,“长安郡主。”
萧惋从头到脚打量了郑茗薇一眼,只是颔首回应,一句话没说,便离开了。
她还记得,郑茗薇在王将军府,收买小丫鬟引她去花园的事。
见萧惋这么冷淡,郑茗薇抿了抿唇,她因为萧惋和温顾定亲一事,一直疏远萧惋,如今萧惋对她确实是冷淡了,她反倒不习惯了。
“郑小姐,你和长安郡主,不是一向要好吗?”有人问。
郑茗薇强颜欢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接着上了二楼,就看见温顾从一个包厢里出来,手上拿着剑。
“温将军。”郑茗薇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开了口。
温顾视线扫过郑茗薇的脸,不认识,“有事?”
“没……”郑茗薇红了脸摇摇头,手足无措。
“那借过。”温顾说完,直接走了,连多余的目光都没分给郑茗薇。
温顾下了楼转弯,连背影都不见了,郑茗薇还站在原地看着,直到友人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回过神。
等到了包厢里坐下,想起萧惋和温顾一前一后走的,难不成,他们是一起吃的饭?
“郑小姐,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身边的人倒了杯水放到郑茗薇面前。
“哦,没事。”郑茗薇有些恍惚。
就算是他们相约一起来的又如何,他们是未婚夫妻,就算一起出行也没什么,况且她听说,礼部已经挑好了日子,皇后娘娘也开始给萧惋准备嫁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她的感情,只能藏在黑暗之中,永远没有得见天日的一天。
这么一想,好不甘心啊。
*
皇上虽然下旨,让名门望族都积极捐粮,可是除了丞相和王将军之外,并没有人响应,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圣旨一下之后就不管了。
丞相尽自己所能,拿出二十石粮食出来,王将军出了五十石,虽然远远不够,但是温顾依然感念这两人。
运送粮食的任务,温顾交给了自己的一个下属,临行前一日,温顾去丞相府与丞相道谢。
“多谢丞相几次向皇上进谏。”温顾恭敬行了一礼。
丞相连忙将他扶起来,“严重了,我身为丞相,实在是愧对百姓,受不起温将军的礼。”
他豁出去老脸,没想到除了王将军之外,竟没一个人捐粮。
“能做其他人所不能,难能可贵。”温顾说。
这句话听着颇为熟悉,好像很久之前听人说过,丞相摸着胡子想了片刻,没想出头绪,便不想了。
“这一路,要确保粮食安全,全数送到灾民手上。“丞相沉声说。
“放心吧,此次运送粮食,路线保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温顾笑笑说。
丞相点了点头,看向温顾的眼神中有些许赞叹。
温顾这个人,有担当,造福于民,是个好将士。
这次粮食事件,也改变了丞相对温顾的一些看法。
从前,他以为温顾是天生的将才,但也只是打仗厉害而已,经此一遭,他发觉温顾为人稳重,心怀天下,为国为民,在如今这个动荡的时候,这样的好官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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