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并未深入眼底, 冷意重重。
谢茹抖了一下:“当然开心!妾每日每夜心心念念都是要夫君回来,如今心愿得偿, 怎会不开心?”
她转身帮陇青临拿要换的衣服, 避开后者眼神, 并随意找着话题。
“太子殿下对夫君还好吧?误会可解除了?日后恢复以往, 正常上朝当值么?”
让自己忙起来, 就不会乱想了。
陇青临唇角微勾,一脸意味深长。
作为妻子,这些担心期待再合理不过,至少这方面,他们是一致的。
“我人都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你觉得呢?”
谢茹没敢回头,继续说:“外面都说储君殿下胸有乾坤,慧于心计,但其实很严格……妾只是有些担心。”
陇青临眼梢低垂,一抹阴霾隐隐在眼底滑过。
谢茹都能想到的事,他怎会没半点怀疑?太子对他……真的全然信任,没半点怀疑么?
他不信。
太子再自然,事情再顺利,他都不敢掉以轻心。
眼下境况怎么办呢?这一局,要如何破解?
继续行事,肯定会被太子发现。太子就算真信他,全无怀疑,也不可能放弃观察后续,他身边一定有太子的人监视,一动,就会出问题。
可不继续,大事如何得谋?这么多年的努力,当真要白白放弃?今时今日,箭已搭弦,成败在此一举,他想放弃,赤满也不会允许,这时候敢撂挑子不干,倒霉的一定是他。赤满就算不亲自动手灭口,也会借刀杀人,让太子来。
怎么办呢?
陇青临满腹心事的净了手,用了饭,心有些沉。
回过神,已是掌灯时分,谢茹素手拈簪,挑亮烛心,灯花发出‘哔啪’轻响。
美人娇颜,处处入画,身形丰盈柔软,好似上天最精心的馈赠,让人想要占有……想要践踏,想要破坏,想要这东西永远是自己的。
陇青临伸手抱住了谢茹。
谢茹身体一僵:“夫,夫君?”
陇青临不多话,直接把人拽过来压在身下,大手撕开她的衣服,冲着那最软白丰盈处狠狠一咬——
谢茹惨叫出声:“不——不要——”
陇青临唇角沾着鲜血,温柔的抚摸谢茹的脸:“乖,让为夫松快松快。”
谢茹怕的不行,下意识开始颤抖。
陇青临的松快,对她来说意味着不可承受之痛!
可又能怎么样呢?所有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忍一忍就好……娘也说了,路是她自己选的,没办法,回头也回不了头,只能硬着头皮走,或许以后就好了呢?
谢茹不停的在心理安慰自己,可是不行。
再多的宽慰都抵不住身体上的巨大伤痛,来自最娇弱的地方最尖锐彻骨的痛,来自身上男人毫不留情的羞辱与蔑视……她为什么要承受!
“你走,走开!救命——救命——”
谢茹开始剧烈挣扎,真正的求助,呼救。
可惜,没有人听到,或者,别人听到了,并不想管。
女子天生体力敌不过男人,无论谢茹怎么挣扎,都没能摆脱陇青临,甚至她反抗越激烈,对方的力道越重。
陇青临入侵动作不断,眼神冰凉的捏住谢茹腕骨:“为什么不肯好好听话?嗯?夫君给你的东西这么不想要么!”
谢茹用尽全身力气,偏头咬了他一口。
“啪!”
换来的是对方重重耳光。
谢茹感觉脑子嗡嗡响,只看到陇青临嘴唇在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
事毕,陇青临看了眼凌乱的床,知道自己太冲动了。
谢茹要是在这个时候坏他的事……
可若不如此,他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男人娶女人,不就是用来爽快的?
他最了解自己,越是爽快,头脑就越清晰,对于做过的事从不后悔,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比如眼下,他看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
撤身出来,把东西交给谢茹,借她的手办事不就行了?
若最后一切能成,功劳是他的,不能成,罪就都是这女人的……
他的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想要什么,灵魂深处最渴求什么,他再清楚不过,给她就是了。世上小姑娘多的是,他只要伸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一个妻子而已,没什么可惜,左右……他也死过一个发妻了。
陇青临想好计划,立刻让心腹去寻了一丸药来,和水吞下,两个时辰后,他就‘毒发’了。
他还让人准备了一碗加了料的茶,直接喂给谢茹。
于是谢茹醒来,就发现场面又变了。
原来陇青临不是没事,而是早被人下了毒,只是毒发的晚。昏死前咬牙切齿发的那些事,做的那些决定根本不需要了,因为陇青临已经不能再欺负她,就算他想,也做不到!
谢茹一颗心立刻活了。
还能有模有样的照顾陇青临。
过了些日子,谢茹总是胃口不和,老是想吐,叫了大夫进府一诊,滑脉,她有孕了。
喜气浮面,谢茹心更活了!男人算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她的儿子,长大后会娶妻生子,给她养老送终,她一辈子的荣华,都在儿子身上!
谢茹开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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